“天外飛刃!”無數道風刃射向天空,使得司徒清溪無處藏躲。
司徒清溪睚眥欲裂,他陰霾地瞪著慕靈,沒想到這個世界上能有人捕抓到傳送之法的身影。
再次使用傳送之法,司徒清溪的身影又消失在了空中。
毛韻寒眯著眼睛看著消失的身影,這就是聖神級別的傳送之法嗎?
傳送之法,不僅他會,她也會。
身影一閃,毛韻寒也消失在了賽場之上。
“那少女哪去了?”
“怎麼不見了?”
大家迷惑的看著賽臺。
噹噹噹!鏘鏘!
這時,天空中出現激烈的火花。
“怎麼回事?”
人們望向蔚藍的天空,天空中什麼東西都沒有,只看到那些激烈的火花一閃一現,在天空的周圍響起刺耳的擊撞聲。
“南方的這一群人中,實力最強的也就是那名少女,如今她被司徒少主困住了,我們殺了南方的這些人,搶回幻器,覆滅南方。”
“殺了他們!”
所有人向賽臺上的慕雨軒等人逼去。
“走!”公孫楓一喝,拿出一道傳送軸一揮,把所有人都捲進去之後,就消失在了賽臺之上。
“跑了,他們跑了。”
“他們居然擁有這麼珍貴的傳送軸!”
炎安陵的目光漣漣,那揮出傳送軸的少年,就是建立南方傳送陣的天才符文師吧?
之前一直小瞧他了。
真是可惜,沒能結交他。
慕雨軒等人走了之後,毛韻寒才可以全心全意地對司徒清溪對戰,司徒清溪是個二階聖神,十招之內,毛韻寒就已經把他踢飛。
司徒清溪震驚地看著毛韻寒,她是怎麼會司徒家的傳送之法的?
在炎域幽谷遇到她的時候,她只不過是一個螻蟻,才區區一年不見,她就已是是四階聖神,世界上有這麼變態的高手嗎?
“你是怎麼習得我司待家的傳送這之法?”司徒清溪陰霾地問道。
坐貴賓席上一時默不作聲的慕天和藍幽挑高了眉頭,她居然還會司徒家的傳送之法?
是習得司徒家的傳送之法,還是得到了傳送之法的精魄?
慕天和藍幽相望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興奮。
圍殺毛韻寒的人看到司徒清溪被踢飛之後,紛紛上前把毛韻寒圍在中間。
他們這些人都是各大勢力的佼楚,實力均在聖神之上。
毛韻寒冒汗地看著圍住她的這些人,兩三個聖神她還可以全身而退,這麼多個聖神,叫她打死在這嗎?
千均一發之際,炎安陵、慕天、藍幽站在了毛韻寒的身邊,使得整個局面傾覆,讓毛韻寒有了生機。
“炎少主、慕少主、藍少主,你們這是何意?”圍殺毛韻寒的人問道。
“你瞎了眼啊?沒看到嗎?”藍幽鄙視地說道。
“你!”那人被藍幽嗆了一句,竟然說不出話來。
“想殺她,先問問我的劍同不同意!”慕天直接抽出了劍說道。
炎安陵無語地看著慕天和藍幽,實在不明白他們兩人為什麼要幫那丫頭,難道他們也像他一樣,被那丫頭控魂了?
炎安陵並不像慕天和藍幽那樣光明正大的幫助毛韻寒,他凜然地站在賽臺之上,冷眼地看著眾人說道:“那條紅腰帶是我煉成的,沒有我的允許,誰想奪走?司徒清溪,你膽子也膩大,居然敢在我浮沉城撒野?來人,把這些企圖擾亂賽場的人給我拉下去,關入地牢,等他們的殿主、家主、會長、堂主給我個說法再放他們回去。”
“是!”賽場上突然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護城軍隊,護城軍把所有叛亂的人治住,讓那些人相反叛,卻反叛不得。
煉器工會需要以煉器為家,但怎麼說浮沉城也是一方勢力,想在無極之淵站住腳,沒有一點兵馬怎麼存活?這些人敢在炎少主面前猖狂,無凝就像在一個國家的太子面前猖狂。
貴為司待家的少主,被炎安陵扣住後才清醒過來,他剛才實在是太沖動了,明著搶幻器,給人留下了話柄。
不少人被護城軍隊押下去之後驚道:“炎少主,你誤會了,我們並不是想搶你的幻器,我們只是想搶慕雨軒的那件衣服。”
“是啊,是啊,一場誤會,我們怎麼敢搶炎少主的東西?”
炎安陵在心底冷哼,那件衣服已經是那娃兒的東西,那娃兒又是他的主人,他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