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貼心的三女兒也不失蹤,問誰都說不清楚,其實誰都清楚,但就是沒膽子說出來。別看夫人管理家務,但阮家的大權還在阮子旭手裡。
天楚國男人的財產是有交由妻子掌管不錯,但若男方家族太過強大,又怎麼可能把家族事業讓出去,皇帝也不可能把江山讓給皇后吧。
雲家的祖業只有雲家人才能繼承,繼承人要由優秀的頭腦和強大的魄力,這也是阮氏家族數百年屹立不倒的原因。
阮家的生意龐大,田產佔有渝州耕地的三分之一,各種鋪子三十幾家,其中綢緞莊更以壟斷之勢,別家想要經營綢緞必須從阮家鋪子進貨才行。
阮子旭在去往錦瑟堂的花廳碰到了妻子,後者惡狠狠的盯著,還沒等阮子旭走近便遭到了妻子的破口大罵:“你反天了,豬油蒙了心做出那等沒天理的善妒事情,今天你要是不把魏容和菊兒給交出來,我把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老匹夫休了去當和尚。”
阮子旭早有心理準備,泰然自若的走進從她身邊繞開,出了花廳,向正房走去,進得客廳,脫下外套,坐在爐邊烤火。
阮夫人走進來,看見他一副悠閒的態度,越發的火冒三丈,拿起桌上的半杯茶水往他頭上澆去。
阮子旭不會武功,躲不開,登時被澆了滿頭……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就這些字數吧,少了點,明天多補
☆、57新章節
阮子旭被妻子澆了滿頭茶水;茶葉末子連同水漬滴滴答答的溢了滿臉;直氣得他火冒三丈;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指著阮夫人怒喝:“你瘋了,為了個樓子裡的骯髒貨;連家都不顧了;還好意思提你菊兒;就是你那孽障差點害得我家破人亡。”
“別拿手指著我。”阮夫人一把拍開夫君的手指;怒焰沖天;眼睛好像射出火花一樣:“我的菊兒做錯了事自有我這個母親來管教;就算那根蔥,要你來管;你以為你是誰?”
阮子旭更怒:“我是這個家的家主,他們吃喝用毒全是我供著,還敢禍害我的孩子,我就要給他好看。”
“那麼多年都這樣過來,你今天吃錯藥了,良心讓狗吃啦?是誰一天到晚辛辛苦苦伺候你,照顧你的家,你不體諒娘子……”阮夫人從桌案上拿起一隻官窯白瓷雕花茶壺扔在地上,啪的一聲,碎片四濺:“你個老不死的沒事找事,珠兒的孩子不是生下來了,活的正精神著,玉兒也好好的,怎麼就被禍害了,你發哪門子的瘋?”
“我看你才發瘋,把一個人儘可妻,水性楊花的妓子寵得無法無天,搞得我阮家也跟著倒黴。”阮子旭常年積壓的火山在這一刻爆發了,氣得滿臉通紅:“就因為以前對你太過容忍,以至於你越來越不知好歹,珠兒和玉兒哪點比你那個孽障差,同是女兒,你從來都把妓子女兒捧在手心兒疼,我的兩個孩子打小你抱過幾回,給孩子幾次笑臉。我就不懂了,那個張狂跋扈,刁蠻任性的禍害怎麼就能入你的眼,差點害了我女兒一條命不說,還敢囚禁當朝皇子,我沒把她交給殿下凌遲處死已經對得起你。怎麼著,還要休了我,不用麻煩,你今天現在就可以帶上你那一群小爺通房孩子離開我阮家,我阮子旭消受不起。”
“你個老不死的,心煩啦,看著我不順眼早說好啊,我走就是了,省得成你眼中釘!”
“要走把你那群小爺通房孩子統統帶走,我阮家不留你們。”
阮夫人氣得雙手叉腰:“你不要臉,蠻不講理,不留就不留,誰稀罕,明天就散夥!”
阮子旭不耐煩的擺擺手:“不用明天,你現在就可以走,把你的人都帶上,我阮家的東西一樣不許拿,銀票、地契、房契,帶走一樣你就沒臉沒皮。楊管家備車……”他來到門口高喊了一聲。
阮夫人呸了一聲:“你個滿身銅臭老不死的,誰稀罕你那點破錢。”
門外侍立一個小廝騰騰的跑過來:“老爺怎麼忘了,楊管家昨日去了京城還沒趕回來。”
“趕緊,趕緊,你家太太要回孃家,速速去備車,讓小三子去各個園子告訴聲,三姨爹、四姨爹、五姨爹和他們的孩子,還有那個叫眉月的通房都給叫來,想散就散吧,左右是沒法過了。”
不到兩刻鐘,錦瑟堂的園子裡聚集了十幾口人,全是阮夫人的側夫通房和一起生的孩子們,最小的才三四歲,穿著開襠褲,在側夫手裡領著。
阮玉得到信立即跑了來,看著院子裡一對劍拔弩張的夫妻,不得不做回和事老規勸:“爹,娘,你們都一把年紀了,別鬧了好不好,各自消消氣,互相賠個笑臉把這事揭過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