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殤聞言有些好笑的瞥了洛汐一眼,卻沒說什麼。只是一個瞬移至洛汐身側,用行動表達了他的立場與維護。
七兒或許不知道這人的厲害,他卻是知之甚深。他必須時刻保護她的安危……
花間族長與各大長老紛紛上前,擺出九宮大陣,試圖把赤炎尊與洛汐等人護在身後,隨時準備動手。
天壇下的知棋等人在這行詭異的人出現的第一時間裡,便都飛身上了臺,以備不時之需。
無痕更是直接走到了洛汐的身側,與赤炎尊、月殤兩人呈三角之勢把洛汐圍在了中間。
眾人皆是一番準備動手的架勢。
唯獨那弔詭的女子始終臥躺在黑紗軟轎裡,似乎並沒看到這方的虎視眈眈。
她態度悠閒,似勝券在握,並沒把洛汐等人放在眼裡。
聽得洛汐的話,也並無動氣,只是嬌笑吟吟說不出的溫柔:“死到臨頭的人果然愛呈口舌之爭,殤兒,你真是不乖,總是不把人家的話放在心上。都叫你離這賤人遠些了,你老是不聽。你說,你讓人家怎麼懲罰你,才好呢~”
嘔!
知琴和知畫立馬齊齊做嘔吐狀,雞皮疙瘩更是掉了一地,互相搓著手臂就調侃著:
“知畫,你都二十又一歲了,也不算年輕了。怎麼一天到晚還在我和主子面前裝嫩呢,老是‘人家人家’的說,好惡心哦!”
“是哦,‘人家’原來這麼老了啊。可是知琴,你也不小了,年紀和我差不多,可最近我聽說你看上了花府裡的一個小護衛,‘人家’小護衛才十五歲啊。那小哥雖是長得有些俊俏,可你也不能辣手摧花啊,你那口老牙啃得動麼!”
“什麼?知琴,你居然想老牛吃嫩草!”知書立即就跳腳了,上前一把拽著知琴的衣袖,頗有大刑伺候的架勢。
多麼具有總結性的一句話啊!
瞬間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吃吃的笑出了聲。
知棋淡笑的拍了拍知書的肩膀,對他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的舉動給予極大的讚許。
便是冷酷如無痕都牽起了唇角,有笑意盪漾於潑墨山水般的劍眉上。
若說臉色最不好看的,怕是隻有月殤了。
那滿身的冷寒氣息冰封千里,戾氣深深,任誰靠近一分都得被凍冰。
他誰也沒看,就只盯著洛汐。見到洛汐居然也彎了彎眸,面具下的俊臉更是黑得能滴出墨來。
猿臂一伸就把洛汐的腰給摟得死死的:“不許笑!”
洛汐斜睨他一眼,才不管他,繼續笑她的。其實她心裡氣得要死,自己的男人被老妖婆惦記,換誰都會火大。
還不知道有沒有被吃豆腐過呢……
“大膽,爾等螻蟻之輩居然敢如此和聖主大人說話,看我不撕了你們的那張嘴!”
與藍冰蝶站在一起的黑衣男子說完便旋身飛起,腰間的鐵鞭利落飛出,氣勢兇猛,力道逼人。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此人內力在知畫、知琴之上。
眼看著鐵鞭就要襲上知畫,洛汐腰間冰凰一出,正待出手相助,便見李玉突然動了。
青劍出鞘,翻花流轉,但見他一個巧妙的斜挑,便把來人的鐵鞭給撥了開去。青劍節節上拍,如打蛇七寸,一點刺在鞭身某處,那黑衣男子手中的鐵鞭立即就失了氣勢,如水般軟了下去。
李玉乘勢上前順勢一拉,知畫便落在了他的懷裡。
那男子回過神來見與他動手之人居然是頂著赫連墨邪面貌的李玉,滿目裡都是不可置信:“右使大人,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聖主大人面前與我動手,你這是想違逆聖主不成?”
“哎哎哎,話可別說的那麼難聽。什麼聖主不聖主的,膽大不膽大的,我李玉從頭至尾可只有爺一個主人!”李玉極為不爽的白了此人一眼,很是不贊同他所說的話。
這黑奎真壞,居然當真爺的面挑撥離間,是想他回去被爺剝皮麼。
“你……”
“你你你什麼你,沒事一邊待著去,看著就礙眼!”
此刻待在李玉懷裡的知畫很是有些雲裡霧裡,為什麼“墨皇”會把她抱在懷裡?雖然事急從權,可她還是覺得匪夷所思,畢竟誰都知道那人是除了主子誰都不碰的。
再則,他們這是在說什麼?誰是右使,誰是李玉?“墨皇”的聲音好像也不對,這事兒怎麼亂七八糟的……
就在知畫不知所措,如石頭般僵硬在李玉懷裡的時刻,知書很好心的替她驚撥出了聲:“李玉?你說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