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他,卻也不是這麼無能的,可這異象,究竟該怎麼解釋呢?難道······
驀然抬頭,無痕不出意外的在洛汐的眼中尋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看來,花間島的這趟,可是趕巧了的,真真是意外中的收穫啊!
或許罷,這冥冥之中,也許有許多事,是早就已經註定好了的!
“先回屋裡去罷······”
春風飛揚,纏綿而婉約!可那暗藏的潮湧,絲絲風輕如述!一地寂靜,冰冷無聲,只餘深思飛揚。
彼時,遠在千萬裡之外,扶桑的皇宮內,看似平靜無波,婉若一潭深水,卻沉重得讓人,不寒而慄!
“王太醫,皇上怎麼樣了?”聲沉如水,剛硬如鐵。南宮羽一臉的憂愁與擔憂,那皺起的眉峰,至今就沒舒展過。
已經一個月了,墨已經整整昏迷一個月了!他也將近有一個月沒有回過南宮府了!這皇宮,儼然已經成為了他的第二個家了······
這一個月裡,他們是想盡了各種各樣的辦法,針灸、拍打、怒吼、藥物刺激等等,也不管會不會冒犯龍體,觸犯龍威,凡是能想到的,他們全都用上了。可墨他就像是陷入了暈迷一般,甚至說,是他自己不願意醒過來,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把自己封閉得嚴嚴實實,讓人窺探不得,這真是讓人心焦的不行!
“南宮將軍,微臣······已經盡力了!皇上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大礙,既沒有外傷,也沒有內傷,這個,您是知道的。只是·······唉,皇上這是心病啊,如今,也只能勞煩將軍和蕭公子等人,和皇上多說說話了,或許,還可以·······”一陣喟嘆,端的是無奈的緊。
王森也很無奈,身為太醫院的首席太醫,他知道自己身上的責任有多大,皇上這一睡,耽誤的可不僅僅是他自己,還有這整個初定的天下啊!有多少黎民百姓在等著他,有多少國家事物在等著他!可皇上自己不願甦醒,他一個外人,又能怎麼辦?
那場染血的婚禮,他當初也是在場的,至今想來,他仍猶覺得心有餘悸,脊背發涼!那當真可謂驚心動魄,悲壯不堪啊!尤其是皇上那如被拋棄的孤狼般嘶吼,那蒼茫啼血的一幕,真真是聲聲嘶吼,震震驚心啊!
想想他的太醫院,過去一個月了,傷員仍是多得裝不下!唉,真是造孽,造孽啊!
“難道就真的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南宮羽尤自有些不死心。這一個月以來,墨除了喝些湯藥,基本上就沒進過一滴食物,那藥還是被硬逼著灌進去的,往往一碗藥喂下去,就有一大半淌在衣襟上。照這樣下去,那就是鐵打的人,也經不起這般折騰。
看那現在已經快瞧不出人形的俊臉就知道了,哪裡還有當初的絕代風華,簡直跟個皮包骨沒兩樣!
“·······”王森無言,只得沉默。心裡很是鬱悶,這南宮將軍不是明知故問嘛!若是他有法子,難道還會藏著掖著?這不是拿九族的腦袋來開玩笑。
“算了,你先下去候著吧!不過也別閒著,和太醫院那群無用的東西多研究研究,皇上若是一天不醒來,你們是知道後果的!”縱然再不情願,南宮羽卻也知道多說無益,還不如放人下去,讓他們抓緊時間研究方子。只是末了,卻也不忘再三交代,下狠語威脅,生怕王森等人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微臣知道!那微臣先行告退了!南宮將軍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儘管心下有些不滿南宮羽的警告,這不是明擺著也說他無能嗎!王森卻也理解他的心焦,畢竟這南宮將軍和皇上的交情不一般,是眾所周知的事。比起一般人,他確實是比較憂心的。當下也不多做計較,細心的交代幾句,躬身行禮後,王森便提著診箱顫巍巍的出了殿宇。
不耐的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南宮羽一轉身,便看到了坐在一旁軟塌上發呆的蕭月!當下胸口一堵,便有些氣不過!
不是他說什麼,這是有多久了!似乎也是從一個月以前開始吧!墨暈迷有多長時間,蕭月就呆呆愣愣有多長時間!要不好不容清醒一刻,他就用那種莫測高深的眼神看著墨,端的是複雜的緊!整天神神叨叨的,讓他總有一股子錯覺,以為出事的人不單單是墨,還有他!而且害得墨成這樣的罪魁禍首,也是他!
“你到底又怎麼了?平時鬼點子最多,現在怎的一天到晚就只會發傻了?皇太后那邊你今天去看過沒,你就不擔心你外祖母的身體?”毫不客氣的一巴掌,實實在在的拍在蕭月的腦瓜子上,南宮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氣敗樣。
習慣了蕭月平常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