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難聞的迷香要厲害得多。”
“真的?”七七疑惑,不過一粒藥丸而已。
萬江紅一副‘小樣兒,沒見過世面’的嫌棄表情,捏了捏藥丸,將它破開一個小孔,再從窗戶丟了進去。
“一……二……三……”他胸有成竹地輕聲數著數。三字剛落,便聽見‘砰’的一聲。
七七驚訝,趴在窗戶上,透過那個小洞往裡面看,此時,春花已經倒在了地上。七七轉過頭來,瞧著他臭屁的模樣,頓時一腔表揚的話被扼殺了。
“我們進去吧。”拉著萬江紅便要往裡面走。卻被他拖住。
“你莫不是也想暈倒吧?真懷疑,你到底長沒長腦子。”瞧著七七的臉上暗了許多,他趕緊掏出一隻綠色的瓷瓶,倒出兩粒,“一人一粒。”
雖說不怎麼樂意,但還是聽從地吞了一粒,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瞧著春花躺在地上,七七笑得陰險,小樣兒,敢陰她,看她不好好收拾收拾!
一腳踹在她肚子上,“哼!上次你暴露我行蹤,害我被關祠堂的事還沒了呢,現在居然還想陷害我!看我不整死你!”
“喂,人家一女的,別太狠了。”萬江紅拉住她,阻止了她再次去踢,“我有藥呢,用腳踢多費事。而且,傷了你,我可是會心疼的。”
“少噁心我了,有什麼藥,趕緊拿出來!”此時七七很是好奇,他又會拿出什麼奇奇怪怪的藥出來。
萬江紅抿唇一笑,從懷裡掏出一隻紫色的小瓶子,“這個可不簡單,一碰到肌膚,便會起紅色的水泡,若沒有我的獨門解藥,不到三日是絕對不會消失的。”
“嘿嘿,這個好玩。”七七樂了,說著便要去搶。他小心地躲過了,“小心著點,灑在身上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看著七七點了點頭,這才將瓶子小心翼翼地交給了她,“省著點用,我配這藥可花了不少功夫。”
開啟塞子,裡面一股清香味散發出來,撩開春花臉上的發,一點點地在她的臉上灑出倆字來:左一個‘壞’字,又一個‘人’字。誰說壞人倆字不能寫臉上?她就要讓這壞人醒目!
“你就這麼喜歡在別人身上寫字麼?”萬江紅幽怨地看著她,大抵是想起了之前在德克士被她整,還在胸口上寫‘我是賤人’的糗事。再看看昏迷不醒,任人擺佈的女子,大有同病相憐之感。
“整整該整之人,再者說,如果不來惹我,我怎麼會去招惹別人,這點,你是很清楚的吧。”七七揚眉,“需要我提醒你做了什麼嗎?”
萬江紅乾笑兩聲,“呵呵,不需要。您老要做什麼只管去做,我什麼都不會說。”
本打算把她衣裳扒了,再在她身上寫幾個字的,可瞧著身旁還站著一色狼,只得嘆氣,作罷。
“暫且就如此吧。”七七起身,將瓶子蓋好還給了他,“我們回去吧。”
萬江紅冷笑,“美人兒你還真是仁慈啊!”瞧著春花臉上已經開始發生反應的臉,暗暗打了哆嗦,你說寫壞人就已經夠狠了,那個‘壞’字,居然還寫的是繁體字!
……
次日,據說春花夫人被蚊蟲叮咬了,整日輕紗覆面不見外人。一次,小侍女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面紗,驚見她恐怖的臉,雖被懲罰捱了板子,但此時不久便傳遍了整個丞相府。
當七七聽到時,在榻上樂得直打滾。
殊不知,春居里,春花捏碎了好幾根手絹,陰毒地望著窗外,“莫要讓她逮到,不然非撕碎了她不可!”
“夫人……”一個小侍女怯怯地站在門口,欲言又止。
春花瞧著來人,臉上的陰邪立馬換做滿臉的笑意,“原來是雪湘啊!快進來快進來!是不是冬雪妹妹讓你來的?”臉上雖笑,但手上卻暗暗地絞緊了手絹,哼,這是來瞧她出醜麼?
“夫人,奴婢……奴婢有事想與您說說。”雪湘怯懦地低著頭。
“說吧,到底是何事?”
“那日……”雪湘緊張地握緊了拳頭,“那日,奴婢路過春居,卻瞧見公主進了您的屋。”
聞此,春花絞碎了手中的手絹,暗暗咬牙,居然是她?!
心中雖恨,但她還是不動聲色地勸說著,“雪湘啊,此話可不能胡說。以後,你就當什麼都沒看見吧。”
瞧著她點了點頭,春花繼續道,“還有,替我謝謝你家夫人。”
“是……”
……
人都說,冬雪夫人冰情寡慾,終日只與花草為伴,冬居里四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