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人,可沒曾想,還是弄巧成拙,反倒把自己陷落在此,形象全無。
此時聽她問起,因旁邊有人,便偏過頭來答,可是回眸之際,嘴唇似乎都能擦到那粉嫩耳垂上的細細茸毛,鄧恆心尖一顫,趕緊把眼挪開,只能含糊的答,“盡力而為吧,事情也未必就有想象中的那麼糟。”
聽這敷衍的話,錢靈犀又想起那匹惹禍的馬了,忍不住在他肩頭狠狠一捶,“都怪你,送什麼馬不好,送匹那樣的,真是沒腦子!”
鄧恆繼續聽任新一輪數落,他的黑馬可是萬中選一的良駒,就是那個弟弟也是這幾年家中最好的馬駒。別人要了好幾回他都沒捨得給,好心好意送了人,誰知竟會生出這樣事情?要是他能神機妙算,怎麼也不會送它來啊!可眼下能解釋嗎?不能,所以鄧恆繼續忍了。
不過他也得找些自我排解的方法,比如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上,或者集中到背上。這就好過了許多。
好容易等到歇腳的地方,鄧恆尋了塊乾淨大石,放錢靈犀坐下,自己卻癱坐在地。雖說他也是自小習武。身體強健,但畢竟是富家公子哥,哪裡幹過伺候人的活?況且走那麼遠的山路,連口水都沒喝,不累才怪。
他脫力了,錢靈犀可還精神得很。反正她也沒什麼力,這會子正好打量山賊的老窩。一看之下。大失所望。
這夥山賊真的是群普通百姓,出來打劫估計也是臨時起意,根本沒有長久的打算,也就是在山窩裡找了個避風的所在,用枯枝樹葉搭了些四面漏風的窩棚就算是臨時居所了。
而且他們一到了這兒,似乎就是回了家了,頓時揭了面巾大聲說笑,完全不顧忌錢靈犀和鄧恆的目光。給這樣一夥不專業的山賊劫了,錢靈犀應該說自己幸運呢還是不幸?
忽地,她覺得旁邊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