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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鳴皇給的五年內拿下南炎國的軍令狀。並對父皇提出了要軍需時的一些特權。

鳳鳴皇都一一特批給他。在軍事方面,這對皇家父子表現出了驚人的一致意見和統一的行事方式。

鳳厲靖離開皇宮之前,去見了皇后一面。身為母親的拳拳之心,最關心的莫過於兒子的身體狀況。在自己的屋裡,擺了幾個小菜,還弄了一壺上好的宮中雪酒,算是為自己的兒子餞行。

“現在晚上還有異常嗎?”皇后問。

“已無大礙了。”鳳厲靖答。神醫被媚兒放走了,暫時還滅不了那個前世,但總會有其它辦法的。

“現在打仗,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結束?韓丞相前兩天還特意跟你父皇提起芊芊與哲兒的婚事。再拖下去,恐怕要耽誤人家。你去西門邊關的話,就讓哲兒捎個信回覆人家。看他什麼時候回來與芊芊把婚事舉辦了。”皇后道。

“三弟答應與韓芊芊的婚事了?”鳳厲靖問。

皇后的臉一沉,說:“這是父母之命,由不得他不答應。”

韓芊芊是韓丞相的嫡出小女,是鳳鳴皇和皇后一早就看好的皇家兒媳人選。開始是想定給鳳厲靖的,但前幾年鳳厲靖犯怪疾,之後又迷戀南宮琪,再就娶了戰俘蘇媚兒。所以一直沒有機會。

於是他們又把目光放在三皇兒鳳厲哲身上。皇臣聯姻,有種類似政治聯姻的意味,一是鞏固皇子在朝的外權勢力;二是加固臣對皇家的忠誠。當然,也有一些聯合起來謀逆造/反的,可這種畢竟是少數。

鳳厲靖便沒再說話。腦海卻飛快地以韓丞相為中心,將他的勢力呈放射狀向四周擴散。發現如此一來,這一聯姻還真是非同小可,有一重要部分的朝廷勢力全在韓家手中。包括了京城的整個東營,都是韓家的親信在任命統率。

雖說是與自己的胞弟感情一向深厚,但新太子死了之後,有些事情未雨綢繆總是好的。權力之爭在皇家永遠沒有朋友,只有敵人的。這事,他做孩童時就知道了。

現在有勢力在手,已蔚然成風的也就他們兩個皇子了。餘下的四、五、六皇子還在少年期,雖不足成患,可等他在外征戰回來,他們恐怕一個個也都有自己暗中培養的勢力了。

鳳厲靖就是有這樣的習慣,他可以把一些事情看得很遠,提前做一些未雨綢繆的預防措施。否則,他也就不會有玄神閣的存在了,更加不會早早被封王、封城了。

回靖王府的路上,他才慢慢地把思緒拉回來,看了看天色,今天是陰天,還未到傍晚,就已烏雲密佈,看來一場大雨即將到臨了。這時候出發,似乎也不太好。看來晚上只能在府上住一夜,第二天再帶兵出發了。想到晚上有個男人與自己的女人糾纏在一起,他就想抽劍殺人。

蘇媚兒睡著因坐著不動的姿勢太久,血液不通暢,醒來之後,便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有些麻痺的手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兩天累得她直打瞌睡不說,就連耳力也下降了,連下人在廳裡掌燈都不知道。望著外面黑透的天,便問門口的丫頭:“王爺回來了沒有?”

丫頭低垂著頭答:“回王妃娘娘,王爺已回來了。”

“怎麼沒叫醒我?他用晚膳了沒有?”蘇媚兒邊說邊抽腳往寢室走。

“王爺在宮裡好象已吃過了,似乎也喝多了。所以沒往廳堂這邊來,是柳夫人扶王爺去休息的。王妃娘娘……王妃娘娘……。”丫頭見她往寢室裡走,伸手欲攔又不敢攔的樣子。

蘇媚兒站定了身子,冷銳的眼半垂眸掃過那丫頭,那丫頭頓覺得一股寒氣直冒上來,驚得噗通地跪在地上,顫著聲音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知道就好!”蘇媚兒冷冷地說,邁開步子繼續朝寢室走去。

外室的門檻還沒邁,就已聽到裡面傳來的粗喘氣:“琪琪……深點……再深點……嗯……好舒服……啊……琪琪……。”

蘇媚兒的臉頓時變得青白無血色,唇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馬上被銀牙緊緊地咬住,雙手更是緊緊地攥成拳頭,連掌心被尖銳的指甲弄傷也不自覺,腳舉在門檻上良久,象突然沒了力氣往前落腳似的。

屋裡一聲緊似一聲的催促和粗喘漸漸讓她呼吸困難了起來。最後,她的目光一寒旋風般地闖了進去,就算是洪水猛獸,她也要親眼目睹這最讓人心傷和噁心的場面。

錦被床榻依然如一副最豔俗的畫,如今畫上面壓著兩個赤誠的男女,讓這副豔俗的畫增加了活色生香的淫/靡感。

不是沒看過柳青給鳳厲靖做口/活的樣子,那時候,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