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很高興。”她的語氣似乎帶著一絲輕鬆。我盯著她的眼睛,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哀痛,立刻把頭低了下去。
看著她的反應,我就明白了,真的沒有了。。。心裡象是被尖尖的錐子剜了一下又一下,痛得有些麻木了。痛到極致反倒沒有感覺了。。。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道:“孩子沒了是吧,我沒事。”我心中痛楚無限,眼中卻流不下一滴眼淚,我,本來就不想要孩子的,不是嗎?
阿松有些害怕起來,道:“小格,你想哭就哭出來吧,我知道你一定很難受。”
我居然笑了笑道:“我真的沒有事。”頓了頓,我又問道:“我昏睡了幾天了?”
阿松低聲道:“差不多整整五天了,我們都快擔心死了。主公從來沒有這樣發狂過,他把所有的藥師都被叫到這裡,還說要是救不了你就全都把他們處以碾刑。他一直在你身邊守著,剛才才被勸著去休息一會,沒想到你就醒了。”
信長,又要發怒了。。。。
我點了點頭道:“那就別去叫他,讓他睡一會兒吧。”
“小次,還好吧?”我緩緩的問道,“但是你讓我這裡,這裡傷得更厲害!”他那充滿傷痛的聲音似乎還縈繞在我耳邊。
阿松搖了搖頭道:“慶次這幾天都躲在房裡,一直說是他的錯,利家看著他呢。”
我輕嘆一口氣道:“這哪是他的錯,要有錯,也是那個刺客的錯。”
話音剛落,我看見阿松的眼裡閃過一絲極其驚恐的神色,身子也輕輕顫了一下。
難道,信長用了什麼可怕的方法?
“怎麼了?”我看著阿松,“告訴我。”
阿松定了定,她的聲音裡似乎也帶著一絲驚恐,:“主公下令將那刺客埋在道路旁邊,只露出腦袋,凡過路行人必須以竹鋸鋸其脖頸。。。”阿松壓低了聲音道:“他慘叫嚎呼的聲音已經響了好幾天,卻還沒有完全死去。”
我只覺全身發寒,信長居然用了這麼殘忍的方法。杉谷是該死,他該死,可是這樣的死法令我止不住得打寒噤。。。。信長恨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