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滿足的說著,她說話的速度很慢,很慢,只是她說的越慢,越讓人覺得恐怖,再加上她臉上滿足、欣喜的表情,四個男人全都寒毛倒立,他們不知道變態這兩個字,知道的話,一定會按到樂樂的身上,一點都不會客氣,包括阿信在內,都會如此。
從某種程度上,樂樂成功了。
雖然已經做了和尚,可是血脈親情是割裂不掉的,大和尚看著那一托盤密密麻麻的針,覺得自己應該盡一點義務,咳嗽了幾聲,又朝自己的大腿下了狠手,用力的掐了一下,這才小心的問道:“侄兒媳婦,這些針都是扎進他腦袋裡的?不能給扎傻了吧?”
侄兒媳婦?樂樂滿腦袋的黑線,這和尚變得不討喜了,什麼叫侄兒媳婦,自己承認了嗎他就亂叫?
手裡拿著一根銀針,另一隻手裡著鑷子夾著棉花球兒,棉花球兒還冒著淡藍色的火焰,樂樂認真的說道:“無嗔大師,王爺腦子裡面有淤血,他認錯人了。”
扭頭看了一眼阿信,大和尚好不容易才憋住笑,自己是個出家人,出家人笑話人是不對的,哪怕是面對自己的侄子也是不對的。
瞅了阿信好一會兒,才又看向樂樂,乾脆的問道:“那你就說能不能給扎得更傻了?”
想了想,樂樂認真的回答道:“應該不能的。”
這回答不如不回答,不光是大和尚不淡定了,就連已經扎過一次,並且對樂樂充滿信心的阿信也毛了,“應該是什麼意思?”
看了眼阿信,樂樂又轉而看向提問的大和尚,輕聲道:“只要我心平氣和,情緒沒有受到外來的干擾,心穩,手就穩,紮在正確的穴位上,就不會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