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一撇嘴,走到牆邊的臉盆架那裡洗手,剛剛擦乾淨手,姚雲龍就回來了,“藥拿回來了?我看看。”
見樂樂在一味一味的辨識藥材,溫志新想起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說道:“杜郎中是個端方君子,這藥應該不會有太多的問題。”
抬頭白了他一眼,樂樂不滿的問道:“你剛剛才認識他,怎麼知道這個人好還是不好?”
回想之前杜郎中開口借書前的表情,溫志新說道:“剛才他想跟你借書看,從那之前他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他只是單純想要了解怎麼用金針治病,而不是貪心之人,一心偷窺這門失傳的絕學。”
撇撇嘴,樂樂不屑的說道:“也許他是演戲呢。”
溫志新的面具再一次完美的和他的臉相貼合,溫和的看著樂樂,“我不會看錯的。”
冷哇,好冷哇,這個人怎麼這麼的臭屁呢?
檢查完藥材,確實就像溫志新說的那樣,沒有問題,樂樂將藥交給姚雲龍,“藥很好,你該怎麼煎吧?”
略微一想,姚雲龍認真的說道:“知道,用五升水先煎煮枳實、厚朴,煎煮到就剩兩升時,再加其他幾味藥,煎煮成三碗藥。”
姚雲龍背的是樂樂教給他的方子,取自張仲景的《金匱要略》,只是樂樂沒有說,到了現代,樂樂上中醫學院的年代,早就不用這麼複雜的方法煎藥了,“其實不用這麼麻煩,一塊煎煮,一共煎煮兩次,把兩次的藥汁合到一塊兒也行。”
“那我?”姚雲龍遲疑的問樂樂。
本來想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