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樑,自己沒有漂亮的高鼻樑,寶寶你可以一定要長哦,長一個英俊帥氣的高鼻樑,長大了,單憑一漂亮的鼻樑也能吸引一大票的美女,然後咱們好好的挑一個來……
正琢磨著呢,突然就聽姚雲龍歡喜的說道:“大叔來了。”抬眼看過去,溫志新手裡拎著一串紙包邁進門來,樂樂站起來,衝著他斂衽行了一禮,“溫公子。”
“姚太太快坐。”溫志新連忙快走幾步,伸手示意讓樂樂坐下,不需要站著。
因為服裝的原因,現在樂樂的肚子還看不太出來,一般人如果不是已經知道,根本就不會去想她已經是個孕婦了。
不過,和這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溫志新也從姚雲龍這裡知道了樂樂有孕這件事情,和姚雲龍一樣,溫志新也沒法子理解,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到底是能有多大的事情,讓她帶著肚子逃家,就算是為了孩子,有多大的苦多大的罪不能忍一忍。
將紙包遞給姚雲龍,溫志新坐到杜郎中對面的椅子上,“這到中午了,估計不會有病人,我過來看一下,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樂樂心裡氣悶,這個傢伙是故意的吧?他家就住在自己家對面,這一上午有沒有病人過來,他不知道?這明顯是誠心來氣自己的。
不生氣,不生氣,跟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樂樂反覆的叨唸著,越念心裡越氣,還沒有沒有要他幫忙的,自己是開醫館的,又不是開武館的,他幫什麼忙?
“沒有。”說完,樂樂也覺得自己的聲音太過冷清,有些失禮,連忙為這兩個人介紹,也算是讓這一段快點過去,“杜郎中這位是溫公子,我們家龍哥兒的武術師傅,溫公子,這位是杜郎中,在後街開了一家藥鋪。”
兩人寒暄幾句後,又重新坐下,這時姚雲龍又端了一杯茶過來,敬到溫志新的面前,樂樂趁機說道:“謝謝溫公子的好意,這幾天龍哥兒忙,也沒時間去您那裡,過了這幾天規矩了,就讓龍哥兒接著過去。”
“哪裡,哪裡,不過,習武是個苦差事,不進則退,一天也停不得。”說罷看了眼姚雲龍,溫志新嚥下本來要說的話,改口說道:“可還是要以你這邊為重,龍哥兒現在正在打底子,進度慢點兒沒什麼,只要他堅持每天早上苦練一個時辰就沒問題。”
樂樂疑惑的扭頭看了眼姚雲龍,不明白他在掩飾什麼,壓下心頭的疑惑,笑著點點頭,也不接溫志新的話茬,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極為糾結的聲音,“姚太太,小可不才,能看一眼您的醫書嗎?”
原來自己沒有想錯,這杜郎中從一進門就是這樣一副怪怪的樣子,果然是在打自己針灸的主意呀,樂樂本能的豎起全身的毛刺。
金針可是她唯一能在這個世界上安身立命、賺大錢的本事,所有打針灸主意的都是自己的敵人
輕笑了一聲,緩和一下臉上僵硬的肌肉,樂樂笑著說道:“嗯,杜郎中,是這樣的,不是我不給您看,而是根本就沒有,一直都是口口相傳,從來都沒有落在紙上,就是當初為了背得更牢,在紙上寫寫畫畫,最後也得燒掉的。”
杜郎中臉上全都是失望,說不出心裡什麼感覺,又問一句,“沒有醫書?”
“從來都沒有。”樂樂堅定的強調。
“哦。”感覺臉上火燒火燎的,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杜郎中站起來就往門外走去,匆忙的扔下一句,“姚太太忙,我鋪子裡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看著頭也不回的杜郎中,樂樂心裡有些小得意,敢打自己的主意?準保讓你有來無回
“杜郎中慢走。”說完慢慢的走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又看向溫志新,琢磨著怎麼解釋掉這個麻煩。
溫志新的臉上是他一貫戴那種面具,和煦的眼神,溫潤如玉的嘴角,整個人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只是樂樂對他的這個形象卻不太感冒,這個形象實在是跟清穿小說裡的八八太像了,一看就是個倒黴催的。
見樂樂低下頭,沒有答理自己的意思,溫志新輕咳了一聲,說道:“姚太太,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抬頭看了他一眼,樂樂點點頭,“好。”
“你這金針……”看著樂樂望過來的眼神,溫志新猶豫了一下,那眼神實在是太乾淨太純粹了,讓他覺得質疑她實在是一種褻瀆。
有效果嗎?這四個字盤亙在溫志新的舌尖,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看著他那張為難的臉,樂樂的心情爽了,這就對了,搞得那麼親切無比干什麼,以為自己是財神老爺呀?
樂樂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