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的位置,則是一個高大的櫃子,奇就奇在,這個櫃子完全是石刻而成,上面擺放著著幾件衣褲鞋襪,不知是誰的。
看樣子,這是一個女子的臥室!
難道以後就是她的住所了?
可是,這是哪裡?
這對奇怪的姐弟是什麼人?
他們為什麼要殺什翼宏?
什翼宏現在怎麼樣了?
當時出現的那個黑衣人是誰?為什麼要救他們?
還有……
她躺在床上,腦子裡亂糟糟的一片,怎麼也想不出來想要的答案。
梁君傾其人,有個最大的優點,那就是,但凡她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會立即拋之腦後,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答案呈現在她面前,生活太複雜,沒有必要將精力都浪費在暫時想不通的事情上!
所以這個時候,梁君傾只好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將這些想不通的問題統統拋到了爪哇國,翻了個身,呼呼大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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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翼宏騎在驚了的馬上,一路疾奔,他拼了命,試圖勒緊韁繩將馬停下來,可是馬臀受傷後根本不停號令,只是一味地向前慌不擇路地疾奔。
林順和剩下的四名護衛騎馬在後緊追不捨,卻與他的距離漸漸地拉大,一行人狼奔豕突一般,朝著通城一路進發,漸漸地,遠離了危險地帶,進入一片沃野,百里之外的通城城池已經遙遙在望。
什翼宏座下的馬匹漸漸力竭,突然一聲長嘶,前蹄一歪朝前栽去,他情急之下,雙手在馬背上急急地一撐,身子騰空而起,隨即落在了地面,而那批力竭倒下的馬匹則立即口吐白沫再也不能站起來了!
他一落地,立即想也不想就往回奔去,剛剛奔出兩裡地,就迎面碰上了追上來的林順和護衛們,林順見自家主子安然無恙,立即勒住馬匹跳下馬來衝上來抱住了什翼宏,哀嚎道:“主子,嚇死奴才了,主子,你也沒有哪裡受傷?讓奴才瞧瞧。”
什翼宏一腳踢開他:“讓開,我要回去!”
林順哪裡肯依他,立即緊緊抱住了他的腰:“主子,就快到通城了,我們去通城府衙借兵吧。那些賊匪武藝高強,我們不是對手啊!”
什翼宏立即一愣,對啊,他怎麼沒想到。
“那還不快走,你的馬給我!”
說完,他一把搶過林順手裡的馬韁,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夜色漸濃,夏風微涼……
通城太守鄭烏桓正摟著美貌的小妾睡得正香,天還沒亮,外面院子裡一片安逸,他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擾了。
“大人……大人……您快醒醒!”
他皺著眉,不樂意地醒來了,將手臂從小妾那豐滿的酥胸上拿開,不耐地掀開了帷帳,吼道:“何事?”
“大人,代國寧王世子駕到,已經到府外了。”
鄭烏桓立即清醒了,高聲問道:“誰?”
“代國寧王世子殿下!”
這尊大神什麼時候到的,他竟不知?!
這麼突然,難道是有什麼意外?
他忙慌慌張張地爬起身來,也來不及讓小妾起身服侍,自行穿戴好衣帽,開啟了房門,只見門外是城門守衛老張,正滿臉震驚無措地站在門外。
“怎麼回事,說清楚些!”
“半夜……來了一隊人馬,說是在寧王世子殿下,卑職先是不信,世子殿下的車駕怎麼會招呼都不打,大半夜的來到城外呢……”
鄭烏桓怒聲喝道:“說重點……”
“那些人拿出通關文書和世子令牌,卑職一見,真是世子殿下的信物,卑職……卑職不敢耽擱,就立即來通報大人了!”
他沒說的是,他見鄭烏桓好夢正酣,還站在大門外焦躁不安地等了半天,眼見天快亮了才敢來叫人呢!
“快,通知全府,接駕!”
鄭烏桓一想到代王的唯一繼承人現在就站在城門口等著他的接見,心裡就是一哆嗦:老天保佑,他別是遇到了什麼意外才好啊,不然,他的小命,也難保了!
鄭烏桓帶著全府人馬和護衛,勉強倉促地組成了儀仗隊,一路急慌慌地趕往城門處,還未到城門口,就見一隊人馬騎著馬急慌慌地趕往城守府,與他迎面撞上。
什翼宏遠遠看見了儀仗隊,立即輕輕一揮手,示意身後的人停了下來,他當先跳下馬背,朝鄭烏桓微微一笑:“鄭大人,叫本王好等啊!”
鄭烏桓又是一哆嗦,連忙上前跪下:“參見世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