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永遠都是最棒的。”傅司章突然露出失落的表情。
“如果你哥沒有你父親,或者他會更有作為。”
“什麼意思?”傅司章看著他。
“你父親羈絆了他。”秦遠修轉頭看著傅司章,“傅司凌剛進部隊的時候,鬥志很高,後來在你父親的威迫下,開始功於名利,一個對名利追求的慾望過於強大的人,你覺得,到頭來,會變成怎樣。”
“如果真的無慾無求,那才是沒有進步的空間,這是一個人自私的社會……”
“如果傅司凌不追求那些名利,他不會死,這就是殘忍的體現。”秦遠修打斷他的話,冷冷的說道,“如果他在他的婚禮上利用宋臻淺引出我們,他現在就不會躺在那裡。傅司章,你唯一的好處是你比你哥會變通,也更加有主見,你明白什麼是你可以動的,也聰明的利用了你的腦子,知道該怎麼去動。”
“你這是在誇獎我?”
“對於一個即將變成‘死人’的人來講,我的誇獎對你幫助嗎?”
“當然,我哥這輩子最大的敵人就是你,屢次敗在你的手下,我能夠得到他最大的對手稱讚,這種榮譽感,你是感覺不到的。”
“那最後,我再奉勸你一句,和你父親走遠一點,他的下場不遠了。”
“你說什麼?!”傅司章突然有些動怒。
“別以為你父親就真的可以一手遮天,早晚他那些醜陋的惡行會暴露,找準自己的位置,免得受災!”
“你覺得以我父親現在的聲望,政府會動他?”傅司章不相信的問道。
“你要相信一點,我知道的事情,政府肯定都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想要讓誰下臺,一句話就可以。”
傅司章沉默了,半天沒有說一個字。
秦遠修看著傅司凌的模樣,也沒有再開口說一個字。
時間過了一小半。
宋臻淺被餓醒了。
她揉揉眼睛,看著靠在樹上閉目養神的秦遠修,在她醒來那一秒,他也睜開了眼睛,從一邊的遞上拿起水和壓縮餅乾,“吃點補充體力。”
“謝謝。”宋臻淺接過,慢慢的嚥了下去。
“剛剛聽到我和傅司章的談話了嗎?”秦遠修問她。
現在傅司章去接應警犬去了,留下他們兩個,以及三五個特種兵守在這裡。
宋臻淺愣了一下,緩緩的點了點頭。
“在為傅司凌打抱不平嗎?”秦遠修問她。
她搖頭,當初,她確實被傅司凌利用了,而且不止一次。
可當時覺得愛,很愛,所以做太多過分的事情,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