烺心想:給你臉了這是,居然你還想得寸進尺了?今天就是說什麼哥都不會讓步了。
“當然是……皇帝和大明重要!”看到朱慈烺死死盯著自己,曹將軍只得妥協,他要是說皇帝和天下不重要這明擺著是讓自己作死,他這老滑頭根本是不會上當的。
這已經是可接受的結果了,實質上也就蔡天成會丟面子而已。
曹將軍繼續道,“如此就就依皇子所言,老夫不在多言。”
隨後曹將軍便對地上的蔡天成吩咐道,“校尉,老夫言盡於此,你現在就帶上自己的人去軍法處那裡,去領自己的二十軍棍吧!”
蔡天成此時真的是快要哭了,自己堂堂校尉現在居然要去挨軍棍,在大明簡直是聞所未聞的一件事情,這以後傳出去可能會讓人貽笑大方的。
“末將領命!”蔡天成的聲音極度憋屈,自己知道這一次栽得慘了,這都怨這朱慈烺。
正當蔡天成想要離開,朱慈烺開口說道:“慢著!在這裡不好嗎?我看這……”
蔡天成的身形一下就頓住了,心裡哀嚎道:老大你還想怎樣?你……可以的……
看著曹將軍也投過來的疑惑眼神,朱慈烺撣了撣衣袖後才說道:“我看就不勞煩軍法處哪裡的人了,這一趟一趟的怪麻煩的,咱們就在這裡行刑吧!”
沒等曹將軍做出反應,朱慈烺便對身後的馬面將軍等人吩咐道:“你們一個個都過來,都幫校尉好好鬆鬆筋骨,可不要下手太重了,都下手輕點啊!知道了沒有啊?”
“知道了。”這些人口齒不怎麼伶俐都說了一遍。
“我沒有聽見,再給本王我說一遍。”朱慈烺大聲的說著。
“屬下遵命。”他們這些人現在都知道絕地不能手軟,皇子這是暗示自己:你們看著辦吧!
“皇子,不可濫用私刑。”曹將軍上前道。
朱慈烺擺擺手,一本正經解釋道:“總兵將軍,我為的是大明天下,這如何能算得上私刑。”他來了個偷換概念的說法,這玩文字他們這一幫大老粗還不是對手。
小樣兒!
這可把曹將軍給難住了,人家皇子殿下都口口聲聲說為了天下,難道自己還能去阻止皇子殿下?
這……
這時得到朱慈烺命令的馬面將軍幾人也靠了過來。特別是馬面將軍看向蔡天成的眼神就像狼的一樣。
“大人,得罪了!放心吧!我會下手很輕的。”馬面將軍雖然得意,但還是裝模作樣的對蔡天成拱了拱手,尤其是說“輕”這個詞語的時候,那可是聲音很大的,彷彿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可以聽見。
“你……”蔡天成心裡苦水直流,這一幫人剛剛還是自己階下囚的人,現在就站在自己頭上來拉屎了,這真的是世事變化無常。
畢竟這人生真是變換無常,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是馬面將軍心裡的感慨,但帶給他這一切的權利與光明,正是場中如閒庭散步的朱慈烺。
雖然之前朱慈烺之前也有些狼狽,但依然不妨礙馬面將軍對他的敬仰之情。
但讓馬面將軍有些為難的是,現場這時候並沒有所謂的軍棍,這時候他不知道這刑該怎麼行呢?
但朱慈烺的考慮是很周到的,只見他從自己身旁一位士卒手中拿了一杆長矛過來。
“老馬拿著,使用這個。”把長矛交給馬面將軍後朱慈烺緩緩說道。
神馬?朱慈烺的舉動讓在場眾人再次大跌眼鏡。
這樣也可以……
笑話!
“哥是誰?”朱慈烺暗暗自得意說道。
在他21世紀輩子,可是流行過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的,畢竟這機會都是自己把握的。
看著拿著長槍走向自己得馬面將軍,蔡天成現在死的心都有了,他現在對給自己帶來屈辱朱慈烺的恨意越發沉重。
老老實實被按在地上之後,蔡天成的屁股上被馬面將軍掄圓了的“軍棍”狠狠地砸了起來。
一下……他沒有叫……
兩下……他還沒有叫……
三下……他感覺十分的痛……
十下……他已經痛的不知道爹孃是誰了……
二十下……他已經暈了過去。
在場眾人就這麼默默地,看著蔡天成捱打的悲慘模樣。
但是卻無一人為其露出不忍之色,因為誰讓他攤上朱慈烺怎麼一個人。
甚至在蔡天成統領的那些騎兵裡,除了他的那些死忠外,絕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