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其實是城外的一處湖心小洲。
縱馬離城,朱慈烺便感受到了久違的解縛感,這讓他原本不暢的心情有了很大好轉。
此時已經夏日所至,甚至粗粗算來他朱慈烺已經到這個世界一年多,回想一年之前貌似此時的自己還在前線和人玩命。
但實際上到了現在整整一年已經過去,他朱慈烺依然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
城外的官道此時行人也有不少,他們無人縱馬之下把官道上的平靜徹底打亂。
“狂徒……”
“庶子……”
馬蹄聲大作之下朱慈烺等人是聽不見這些詛咒,當然了,就算他們聽見其大腦也會對之無動於衷。
但是,風鈴湖的方位,距離官道也還有一段距離,故而在官道上未能疾馳多久他們便得轉入小路。
這樣他們的速度也不得不降了下來,還不時得防備前方突然出現的樹枝。
當然了在這種小徑上行走,他們還不得不擔憂另外一個問題,這要是他們遇到刺客該怎麼辦!
對此朱慈烺只想說:怎麼辦……涼拌唄!
也不知行了多久,前方樹木開始逐漸稀疏,大口徑的大樹也逐漸變少,現在取而代之是更多的灌木或者其他觀賞性的植物。
這一切無不預示著這島就要到了!
當朱慈烺等人翻過最後一個山坳時,站在坳口俯視下方便見波光粼粼之間一座湖心島點綴其中,其上建築錯落有致華美無端!
於是幾個人就如同鄉下人進城一樣看著前方景色久久不能釋懷。
“你們是什麼人,擅闖禁地,左右……立刻將其拿下!”
就在這時一個很不友好的聲音在朱慈烺耳邊響起將馬上幾人拉回現實。
“看來,這人真的是很不友好啊!”朱慈烺微微笑道。
然後他從懷中慢慢拿出信箋,剛好遞給已經趕過來後金護衛。
那護衛將信箋微微一掃,然後便是心神大震規規矩矩將信還給了朱慈烺,能被邀請到這裡的貴人絕對不是他一個小小護衛能得罪的。
至於朱慈烺為何不是乘車而來,雖然他們也感到奇怪,但人家挨怎麼玩是人家的事,這些貴人們的喜好絕對不是他們能理解的。
“請……”那護衛頭目此時也換了面孔很是恭謹的朱慈烺道。
沒有多餘的表示,在這些外圍護衛的目送之下朱慈烺幾人馭馬向前。
而後在裡湖邊的近一里多的路程裡朱慈烺這怪異組合有遭遇了幾次。
當然現在他們一一透過。
一勒繩的朱慈烺幾人來到湖邊,此處已經能看到有船隻不斷來往於湖心與岸邊一片熱鬧景象。
湖邊那些未登島的少男少女,此時也三五幾人圍在一處不知道在談論些什麼。
此時這些人聽到違和的馬嘶之聲便一個個停下對話,紛紛往朱慈烺這邊看來。
這一下他們就更加錯愕了,居然有人在這裡騎馬,現在簡直是……破壞氛圍或者說有辱斯文。
不約而同的朱慈烺立時便遭受了所有人的厭棄,這些人就差把他認為異端了。
但這只是士子們的想法,可在那些蒙著面巾的少女們眼裡此時大多數眼裡卻閃出了光彩。
此時立馬前方的朱慈烺,一身簡單黑色勁裝髮髻梳理得一絲不苟,用一個簡單而粗獷的木簪固定,左手按劍右手持韁……一股撲面而來的英武氣概讓少女們心不自主的加快速度。
繼承了大明皇帝與皇后娘娘基因的朱慈烺實際上外貌條件還是不差的額,再有粗獷的牛頭在旁邊這麼一襯托……
但不管抱著什麼心態,此時所有人心中都有一個疑問此人是誰?
沉默不到一分鐘後士子間便有冒頭的站了出來,指著朱慈烺便問道:“你是何人?”
這話問得很簡單,現在而且也很無禮!
沒等朱慈烺開口,便聽牛頭在旁一聲爆喝道:“放肆,大明皇子在此,現在你竟敢如此無禮!”
眾人從這句話中提煉出來的第一個關鍵詞便是“皇子”,這讓幾乎所有人臉色為之一變。
但隨即第二個關鍵詞湧入耳中後他們的才恢復了正常。
不是大明兇名夠兇,在這同為大國的後金底盤,作為宿敵的兩國國人又豈會為對方兇名嚇倒。
“大明皇子,你就是朱慈烺了?”士子中間有人直言不諱問道。
“放肆,皇子名諱豈是你能隨意稱呼的!”牛頭兇威大熾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