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燙手的活計。
隨後監軍便緩慢轉身往朱慈烺臥室外走去,要完成北京的意旨其實也很簡單,其實只要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了。
房間裡只剩下牛頭和朱慈烺二人,在沉默之中的兩人的心思卻是各異。
可就在這時房間外傳來一個侍衛聲音道:“稟報王爺,北京有信傳來……”
這一個聲音將房間內二人都從心緒中拉了出來,此時朱慈烺也有些詫異。
北京來信?
這不是剛剛才宣讀完詔書?
“牛頭你去……”
跟了朱慈烺這麼久鄭牛頭自然知道該做些什麼,於是他便向臥房外走去。
可等他回來時朱慈烺卻從鄭牛頭臉上看到了喜悅以及古怪之色。
“到底是什麼信?”朱慈烺輕聲問道。
牛頭上前走了幾步,然後道:“王爺是皇后娘娘傳的信,還有就是……咱們內部也有信來,再有還帶來個人。”
一聽到他們這裡這三個字,朱慈烺便是面色一變,牛頭自然也捕捉到了這個變化,但他卻並不感到奇怪,因為他是知道這個地方是幹嘛的。
隨後牛頭便開始念信,這信的發出時間已經是很早的了,如今送到這裡花了將近一個月,這也算是正常狀態,因為不是誰都有急遞直報的權力。
在拖延了將近二十來天后,在他國的聯手逼迫之下大明終究是不得不站了出來迎接後金的挑戰。
而經過這麼些天的細想後,現在不只是後金,這人都已經明瞭大明當初耍了什麼把戲。
“當初大明靠耍花樣贏得這地,這次恐怕就沒那麼好騙了!”這會場中有小國使節談論道。
但是卻也有人執不同意見道:“大明上番使詐,可這次……他們把賽事拖到現在,這恐怕卻也是做了後手。”
待這人聲音落下立馬就有人道:“不錯,大明此番故意拖延,這恐怕就是想從國內運來好馬。”
頓時認為大明會勝的聲音大為高漲,現在這讓先前說話那人面如豬肝色。
原本為的是迎合後金來說說大明的不是,誰知這些人卻奉承起了大明,認為大明要勝率更多。
而此時端坐前方的大國們此時也是心思各異。
而此時在哪高處的王位上的朝鮮天子依然沒有出現,在那上面依然是他的太子。
而在大明那邊,那個飛揚跋扈的身影不在讓後金使團這邊心中便是心中一鬆。
朝鮮天子染病將近一個月未愈,這大明王爺也足足病了二十來天,現在這城中如此重要的兩個人都病了。
而且還病得不輕,病的時間還這麼久……讓這會盟看起來怪怪的。
但有一點卻是可以確定王室想要借會盟收攏天下人心的打算,隨著天子的多次不出席會盟已經宣佈破產。
“開始吧……”這人有氣無力道,他被命令來主持比賽卻也是意興闌珊。
這次沒有朱慈烺“從中作梗”,現在的賽事很快就正式開始。
這一次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後金是讓大明先出馬的。
整整二十來天北京能從西關大營調集兩萬部族入大關,現在卻不能調幾匹上好的馬來。
想到這裡監軍不由也感到失落,北京這是下定了決心,不然他這邊有絲毫贏的機會。
這一次就算有朱慈烺在此,也根本無法複製上次的勝利。
對監軍對大明來說,現在的結局已經註定。
“大人還請安排……”監軍身後有其他衙門屬員問道。
監軍面色平靜,現在只是擺擺手道:“按原先安排依次出場吧!”
“是!”那人答道然後便去安排。
但此時在大明隊伍計程車氣,比起上次大賽來說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監軍隨意往四下看了看,心裡更是感到發堵,現在沒有了那位王爺鎮壓,面對列國環飼的大明好似突然就如水中浮萍。
很快在禮官的安排之下,這第一場比賽正式開始。
大明這邊拿出的便是自家最好的那批踏雪寶馬,但早已明白一切的後金也把自家上駟拿了出來確保萬無一失。
比賽進行的很快,雖然同樣是踏雪寶馬,可後金的那匹還是強出一截,現在大明被輕易擊敗。
這頓時引得眾人譁然,這個開頭出乎大家意料,現在不知道大明又要玩兒什麼花樣。
沒有過多的話語,緊接著第二場比賽就要開始,這次全憑監軍主持大局,雖然他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