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大明天子滿臉錯愕地指著兒子,他現在不敢相信地問道:“你一個人偷偷溜回北京做什麼?”
“我主要的目的是來瞅瞅我父皇目瞪口呆的樣子啊,喏,我看見了,原來這就是父皇的樣子啊,就是眼下這樣……不過這一次不枉皇兒及早回來北京啊!”朱慈烺沒心沒肺地笑道。
這劣子實在是很皮……
難得玩他老子他就那麼開心嘛!
大明天子張了張嘴,他現在被他兒子的話氣地有些說不出話來,良久以後他平靜了一下心神沉聲問道:“朕不是命人知會洪承疇,叫你們這些大軍緩緩回軍北京?他難得……沒有告訴你一些事情?”
“他啊,將軍告訴我了。”朱慈烺若無其事地問道。
“那你怎麼會……那你為何這樣,你現在怎麼會不聽朝廷的安排,還會不聽朕的安排?”
在說這番的話時候大明天子著實有些震怒。
要知道大明皇帝出城恭迎此戰功勳之士,那可是他朱由檢與朝廷的官員們籌備了半個月多天的頭等大事,無論是他大明天子朱由檢還是朝中的百官都是出了不少力。
他們這些人都希望藉此機會振奮國人計程車氣,可沒想到的是,作為當事人的宋王殿下朱慈烺卻視北京這邊的辛苦籌備如無物,他帶這自己的護衛自作主張地提前一步回到了北京,宋王殿下這要這場籌備了半個月的大戲將如何上演?
他這在玩嗎?
我看出來了這劣子絕對是故意的!
大明天子咬牙切齒地般地怒視著朱慈烺,半響他湊近眼前的這個大兒子,還是壓低聲音問道:“慈烺,你你你,這一次你是故意的吧?”
“啊,什麼,好吧,您看出來了,我好像就是故意的。”朱慈烺小聲回道。
就當大明天子聽了這話正準備發作時,卻見朱慈烺壓低聲音對他父皇言道:“父皇不是忘了吧?當初皇兒離宮前,父皇曾給孩兒說,只有等皇兒打敗了後金國的軍隊,自己才能算做是皇兒的勝利,如今能看到皇兒得勝歸來,現在我是勝者……你應該真的的,這勝者想怎麼慶賀那是他的自由,當初你走那天的晚上是怎麼說的,這可是你訂的規矩啊!”說罷朱慈烺舉起兩根手指壓低聲音補充道:“準備溜溜了!”
這小兔崽子!!
大明天子氣地雙肩微微發顫,現在的朱由檢陰沉著一言不發。
可惜朱慈烺根本不看他父皇的面色,跟同樣目瞪口呆的大太監曹化淳,以及兩位熟悉的內閣大臣打了聲招呼,便轉身邁出了大殿。
臨走到殿外的時侯,朱慈烺又轉過頭來面朝明天子補充道:“對了父皇,咱們按照當初咱父子倆男人與男人對話時的約定,從今日起皇妹不想嫁,您以後不許再逼!”
這孩子……
大明天子的表情看得出來有些扭曲,還是咬著牙從嘴裡迸出幾個字來:“好好好。”
眼瞅著怪笑不止的兒子消失在自己眼前,大明天子朱由檢額角青筋直冒。
他如何會不知他這個兒子指的是哪件事,記得他當初用這個事情耍了他兒子一回時,他走的時候也曾似這般暢快地大笑,很顯然他知道他這個頑劣的兒子此番是特地回來報復的他的。
“陛……陛下,那那,那我等也先行告退了。”
護衛牛頭將軍等人面色古怪地瞅著彷彿正在發作邊緣的大明天子朱由檢,他們現在這些人一個個縮著腦袋連忙告辭。
說罷這句話,他們不等明天子點頭便紛紛逃走了。
他們這些人可不敢在這裡放恣,他們可沒有宋王殿下的膽子。
以至於整個大殿內,只剩下面色鐵青的明天子以及目瞪口呆的大太監曹化淳和其他認識朱慈烺的內閣大臣,和另外一位新任的那個大臣劉雨。
“那那……便是我們的宋王殿下?”新任內閣大臣不久的他小聲地詢問旁邊的兩位同僚。
只見旁邊的兩位老人二人對視一眼,苦笑著向這位新同僚傳遞了一個東西,是讓後者有些緊張的訊息:作為內閣大臣,咱們日後你免不了要與這位宋王殿下打交道。
而另外一邊,大太監曹化淳正小心翼翼地輕輕拍著明天子的後背,他現在就怕這位當朝天子被那位宋王殿下氣出個什麼好歹來。
“這孩子,這些事情朕早該想到的……朕早該想到這個劣子會這樣幹……這傢伙,哼哼哼,嘿嘿嘿,哈哈哈……”明天子低聲陰陰地笑著,他那陰詭的笑容讓大殿內眾人一陣頭皮發麻。
實在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