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朱慈烺懷中那名於她妹妹年紀相仿的後金女金氏麗。
不過當她瞧見朱慈烺懷中的金氏麗衝著她甜甜一笑時,她不由地愣了一愣,還是點點頭作為回應。
倒不是她對金氏麗有什麼成見,事實上她以前被人攻擊到城裡時,那個時候是宋王殿下救了她,而且把她安排在金府照顧,她現在還是很感激金氏麗在她受傷的那段時間日夜照顧著她,只不過是她就是這個性格,自己習慣了漠然的表情罷了。
說得好聽,自己是喜怒不形於色,說得難聽點,自己好像就是一個面癱。
相比較這幾位,朱慈烺身後的護衛們可是要激動地多,他們現在一個個坐在馬上振臂高呼。
“咱們終於回到北京了!”
“哈哈哈,我們終於回來了北京!”
“耶!北京我愛你。”
“哈哈哈,唔嗚呼!咱們回來了,哈哈哈哈……”
你們莫以為宋王殿下護衛們並非全部都是北京本土人士出身,他們這些人就不會對北京報以特殊的感情。
事實上像這些大明軍士遺孤出身的護衛們,早已將將皇宮內的皇子殿下的地方當成了他們的家,將朱慈烺皇后娘娘趙慈邩視為最親近的家人。
如此亦不難猜測,當他們這些人回到北京時,他們那時候心中究竟是何等的雀躍。
“宋王殿下,咱們要不要比試比試誰先到城下呀?”張文斌擠眉弄眼地建議道。
朱慈烺望了一眼懷中的金氏麗,現在他便已放棄了爭奪第一名的打算,不過礙於現在眾護衛們興高采烈的興致,他亦不想阻止他們的比賽,於是乎他笑著說道:“好好好,這第一名獨飲皇宮御賜一罈酒!”
“啊,什麼,哈哈!”
護衛張文斌大叫一聲便策馬衝了出去,朱慈烺身後其餘護衛們口中大罵之餘,他們現在亦紛紛拍馬追趕。
“這小子,真的是好不地道。”
頃刻之間,仍然留在朱慈烺身邊的,也就只剩下了牛頭將軍孫傳庭等幾名老成持重的人,其餘年輕活潑些的護衛們現在一個個早就飛奔出十餘丈遠了。
“這幫傢伙實在是太……”
護衛牛頭將軍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旋即他好似想到了什麼,低聲對朱慈烺言道:“宋王殿下,這樣不好吧,您真打算那樣做麼?回去容易……卑職總覺得那樣不太妥。”
“這有何不妥的?你不聽本王的。”朱慈烺顯然是猜到了牛頭將軍心中所想,似笑非笑地說道:“不用擔心這些,這是本王給父皇一個驚喜,這樣不好嗎?你們是不是慫了。”
這哪裡是驚喜啊……
明明就是驚嚇啊!
牛頭將軍苦笑著嘆了口氣。
當朱慈烺金倩牛頭將軍幾人慢慢策馬到北京城下時,張文斌那邊早已分出了勝負,這小子以偷跑的優勢最終獲取了優勝,如今正在其餘護衛們一起聲討他這個不要臉的傢伙。
而同時北京城門下值守的兵衛們迅速圍了過來。
這些人是幹什麼的,居然咱們囂張啊!
畢竟朱慈烺等人雖然身穿著尋常百姓的的服飾,但是因為除了金氏麗與金玉外,人人騎馬,引起了兵衛們的懷疑。
本來,只要如實透露朱慈烺的宋王身份,他們相信這些兵衛們絕不敢阻攔盤查現在的宋王殿下,但是因為朱慈烺要給他父皇大明天子一個驚喜,因此孫傳庭出示了當初從以前大皇子在三皇子那裡所借的出入令。
三皇子的名號現在也足以使朱慈烺一群人避免被兵衛們的盤查。
北京城內是可以騎馬,但在北京城裡是禁止奔馬,除非是十萬火急的緊要邊關或者地方軍情,因此他們沒有策馬狂奔,這一行人策馬緩緩入了北京城門,他們這些人朝著皇宮方向而去。
這期間有街道兩旁來來往往的百姓均對朱慈烺這一行人報以好奇的神色,不過朱慈烺這一行人實在是很普通,可能是因為他們每一個人均沒有穿著戎裝的關係,因此來往的北京百姓也只當這群人是城內的權貴而已,哪裡猜得到那便是眼下他們北京聲勢最鼎盛的宋王殿下與他的隨從護衛們。
“好好好……他們好厲害……”
待等進了北京後,金玉那丫頭的眼睛便顯得有些不夠用了,她現在睜大著眼睛目睹著北京這座大明王都的繁華。
想想也是,以往她們姐妹久居落後國家,而哪個地方雖然也算殷富之地,可又如何及得上北京呢?
北京上什麼地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