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並不關心這人的傷勢,看見能從那彼岸花上過皆是興奮不已,九死一生,果然留有生路!
拓跋鐺鐺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人,“你們誰把他扶著,說不定後面還能用得著他。”此話言外之意不言而喻,拿他探路!
有人被拿來探路,自然是樂意的,立馬就有兩人上去將其扶起,拖著他向前走去,杜鳴揚幾人跟在身後,踩著彼岸花緩緩前進,有人回頭看了眼,來時的路竟是被那些長著藤蔓的變異彼岸花逐漸遮擋,雙目瞪大,驚駭之色流露於表,嚇的急忙向前跑去。
杜鳴揚回過頭去,亦是被眼前一幕震驚,“快走,變異彼岸花長過來了!”
說完便是如前面那人一般快速向前跑去,眾人回頭一看,皆是加快速度,“怎麼回事,這些變異的彼岸花怎麼會突然暴長。”
拓跋鐺鐺也是搞不懂,杜鳴揚卻是雙眼一眯,“可能是剛才我將那段藤蔓斬斷的原因,驚擾了這些變異的彼岸花。”拓跋鐺鐺眉頭一皺,“沒事你救他幹嘛,弄成現在這樣。”杜鳴揚卻是腳下猛地提速,“現在說這麼多也沒用了,還是趕快跑吧,爭取快點跑出這片花叢。”
眾人紛紛加快了速度,有人慾從空中飛過,卻是才剛剛離地一米,就被呼嘯而出的藤蔓纏住,拖入花叢,只剩下一灘血水。
拓跋鐺鐺皺了皺眉,身上氣勁鼓動,杜鳴揚急忙制止,“還請剋制住自己,這裡這麼多的變異彼岸花,若是不能將其全部連根拔起,怕是我們一個都不能活著出去。”
拓跋鐺鐺冷哼一聲,而後加快了腳步,不能騰空,不能出手,讓他這個永珍境宗師實在是窩火的很。
大概狂奔了一炷香的時間,前方終於是出現了空地,依舊是用青冥石鋪就的石路,杜鳴揚率先一步跨上石路,而後四處打量,不由得暗暗心驚,“這裡,真的是在天池底部嗎?”
不止杜鳴揚一人,在場眾人皆是心驚,這漫天的星光,閃爍著夢幻般的銀輝。
“這不是真的星辰!”
拓跋鐺鐺大喝一聲,將眾人從幻境中拉出,只見拓跋鐺鐺一手握住彎刀,猛地一刀斬出,竟是如同將星空劈裂一般,卻是又逐漸癒合,與原來一般無二。
杜鳴揚不由得堪堪稱奇,“真是想不到,這天下還有這般神奇的地方,這夜幕星辰,竟是連我都差點信以為真。”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所謂的地府,本該是天上的地府!”
拓跋鐺鐺語不驚人死不休,竟是說出這般話來,卻是杜鳴揚仰頭看著這夜幕星辰,“閣下所言極是,這地府,怕不是我們天下能夠造就的。”
眾人卻是不得不相信,那奇異的生死門,那隨處可見的青冥石,那變異的彼岸花,那能截斷人劍意的古井,再加上眼前的這片夜幕星辰,無一不在昭示著這地府的不同尋常。
略一疑遲,杜鳴揚又是向前走去,必須找到出路,一直困在這重重奇景之中可是沒有絲毫生路,現在,尋找什麼機緣已經不再重要,首先是要能走出去活命。
“快看,有流星!”
莫酒珊伸手一指,杜鳴揚抬頭看去,果然是一顆流星,來不及驚歎,竟是有無數的流星砸下,杜鳴揚急忙躲避,大喝一聲,“注意空中的流星!”
話還沒喊完,那和杜鳴揚起衝突的那人便是被一顆流星砸中,直接穿透了胸膛,雙眼瞪大,來不及慘叫便是不再有一絲氣機。
杜鳴揚定睛一看,這所謂的流星,竟然是一顆青冥石!
旋即抬頭一看,怒目一瞪,“那天上的不是什麼星辰,全是青冥石!”此言一出,眾人紛紛側目,如此多閃亮的青冥石,該是何種品級的青冥石才能發出這種光芒?
莫有乾看著天上的星辰,“這麼多這麼亮的青冥石,該是要賣出多好的價錢。”
“還想著錢,快走了!”
杜鳴揚瞪了莫有乾一眼,而後不再理會,一邊躲避所謂的流星,一邊向前掠去,相對於身後吃人不吐骨頭的變異彼岸花,這不停降落流星的夜幕星辰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畢竟前方有什麼,尚且未知,後方之物,乃是那恐怖的變異彼岸花。
拓跋鐺鐺似乎被這流星激怒,大喝一聲,猛地騰空而起,周身氣勁爆發,那些落下的青冥石紛紛被震開,而後猛地一躍,便是在空中向著前方掠去。
能在空中飛行了!
看見拓跋鐺鐺的舉動,眾人大喜,腳下氣勁爆發,紛紛騰空而起,莫酒珊腳踏長劍,亦是御劍而行,杜鳴揚將浮雲一拋,而後劍指一點,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