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通天魔淵雙眼中終於有了一絲色彩,那是睥睨天上的孤傲,那是所向披靡的猖狂。
明寒目中刀意席捲開來,終於讓你覺醒了,堂堂魔尊,竟為了修出十淵,轉世到天下數千年,這十淵,到底如何玄妙,我明寒倒是要試上一試。
“天上天帝如今可還是太昊?”
“自是太昊天帝。”
“他還沒死嗎,當真是命大。”
“不過太昊天帝壽命似乎已要到盡頭。”
“呵!他終究還是未能勒破長生嗎?”
單通天竟然嗤笑天帝,明寒卻是毫不意外,只是將手中天刀握緊,戰意盎然。
“你要和我一戰?”
“當是要與魔尊一戰!”
不再疑遲,天刀斬出,一道巨大刀影攜狂暴刀意當頭劈來,單通天不躲不閃,身前魔冠轉動,十淵吐出魔氣,纏繞而起,擋住巨大刀影,單通天一把握住魔冠,猛地抽出,冠身作柄,十淵為口,魔氣為刃,一柄魔劍從洶湧魔氣之中拔出,單通天看著明寒。
“想不到這幾千年來天上倒是出了些人物。”
“不敢當魔尊如此讚譽。”
聲落刀出,單通天提劍而起,刀劍連連碰觸,明寒刀意越來越盛,單通天魔氣愈發濃郁。
看著這場礦石之戰,王木維從虛空落下,站在伏魔臺上,這等大魔,誰又能說伏魔。
眾多天人急忙撤回裂縫,那四處迸濺的刀氣魔氣,曉是天人體魄,被波及之後都是隱隱損傷,明寒又是一刀,單通天抬劍一擋,巨大刀氣侵洩而出,王木維面色一變,起手化陰陽,游魚遮長白,將眾多長白道人和江湖魔頭遮掩其中,刀氣落下,游魚震盪,王木維雙眼游魚射出,融入陰陽,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王木維不退反進,五行五色自其眉間綻放,宛如睜開天眼。
“五行衍萬物!”
五行五色從眉間天眼爆射而出,刀影瞬間潰散,王木維又是吐出一口鮮血,盤坐於伏魔臺中央,連連打出一百零八道道印,融入虛空游魚,將長白山遮掩其中。
苟景華急忙上前,從懷裡拿出藥瓶,倒出九重天,竟是有八條紋路的九重天!
王木維一口吞下,急忙運氣,待到長出一口氣後,苟景華又是拿出一顆丹藥,遞給王木維,王木維卻是搖了搖頭,“這顆登仙丸,可是掌教我好不容易才從你師祖哪裡騙來的,本就是給你留著的,掌教我本就有了登仙的本事,何須這登仙丸。”
“可是……”
苟景華還欲說什麼,卻是王木維一瞪眼,小苟子瞬間便是閉嘴,一直和顏悅色的掌教很少有這般神色,小苟子也是深知掌教俾性,便是將登仙丸收了起來。
“給在場諸位都是發放一顆九重天吧,就六紋的吧,我長白的人就發七紋的,可懂?”
“是。”
小苟子本癟了癟嘴,在聽到後一句的時候瞬間便是起身,掌教雖然心繫天下,可還是最關心長白的。
“咦?怎不見六根那瘋和尚?”
冥血老祖服下九重天,四處望了望,果真是沒有看見那襲格外醒目的大紅袍,“難道說這瘋和尚已經被那天人斬殺?”冥血老祖有些不敢相信,六根癲僧雖說平時瘋瘋癲癲的,但一身詭異的佛法魔力,其戰力比之冥血老祖只高不低,甚至這些年來,冥血老祖懷疑這瘋和尚已經不知不覺間踏入了天人之境。
天上明寒與單通天打的如火如荼,下方的道士魔頭竟是放寬了心,對著天上指指點點。
“嘿,你看那個女天人如何,老子覺得這女天人應該很夠味,就是不知她的天人體魄有沒有被人捅破過。”
“管她有沒有捅破,能和這真正的仙子共翻雲雨,老子就是棄魔從良都幹!”
“對對對,所言甚是。”
裂縫之中,幾名女天人相互望了望,“齊潔呢?誰看見她了?”
“沒有啊,沒看見啊。”
“齊潔難道被那些天下人斬殺了?”
“不可能吧,這些天下人,除了那個正和天刀老祖搏鬥的大魔外,能威脅到我等的唯有那個始終游魚的老道,就算再加上那個拿槍的和那個用劍的道士,其餘人想要斬破我們的天人體魄絕無可能!”
長白山密林中,那被喚作齊潔的女天人四肢被黑色舍利封鎖,倒在地上,六根癲僧玩味的摸了把下巴,而後一把扯下破破爛爛的大紅袍,鋪在地上,伸手將齊潔抱到大紅袍上,輕輕解開齊潔的衣物。
“你說你這等女子,整日打打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