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啊!”
莫有乾略一沉思,深表贊同,然後無恥一笑,“我當了和尚季蘭姑娘就會像對皎然小師父一樣對我嗎?”
“呸!”李季蘭輕呸了聲,巧笑吟吟,“你想得倒是美。”
“對啊,我想得美,你長得美,我們這才是一對兒啊。”
莫有乾充分發揮了皮糙肉厚不要臉的艱苦奮鬥精神,可是很顯然,李季蘭曾經在多少名流墨客的花言巧語下週旋,根本不吃這一套。
這時十三與莫酒珊也是練劍結束,看著自家兄長的模樣,不由得翻了個白眼,莫有乾又是一臉殷勤的走到莫酒珊旁邊,“酒珊啊,這一月不見可真是想死族兄我了,剛才我看你與十三兄練劍,你這劍道是又精進不少啊,成為這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女子劍仙指日可待啊。”
“去去去,少在這裡拍馬屁。”
聽著這自己族兄滿臉虛假笑意說著違心的話,莫酒珊身上直起雞皮疙瘩,若不是大兄下了死命令,這胖子早不知道跑哪裡逍遙去了,哪裡還記得這崑崙山上還有個族妹。
“皎然小師父和季蘭姑娘這是閒遊江湖途徑崑崙?”
便是不再理會莫有乾,對著皎然和李季蘭作了一揖,皎然手執佛印,道佛回禮,然後又將和杜鳴揚說的話又說了一遍,莫家兄妹,前面長白山之行還算愉快,都是信得過的人,皎然也不做作,自是如實述說。
莫酒珊聽完眼前一亮,轉頭看向十三,“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正好去江湖上磨鍊一下我的劍道,說不準就找到破鏡的契機了。”
“好。”
十三隻是淡淡的回了句,今時不同往日,如今十三已是永珍二境的宗師,只要不是那些老一輩的高手出手,這座江湖,當是已鮮有敵手,當是能互得了這莫家千金的周全。
“誒,我也要去,我的天哪,終於可以離開崑崙山了,這一年來,崑山上有多少鳥我都數清楚了,實在是無趣的緊啊。天池,雖然屬於長白山地界,可是和永凍之地接壤,故而又被縹緲宗稱為聖地,嘿,說不定還能遇到幾名縹緲宗的女子,到時候胖子我虎軀一震,定是要他們拜倒在我的雄風之下。”
一聽說要下崑崙,莫有乾立馬便是來了精神,終於能離開這座道庭聖地去外面走走了,還能搭上青山劍佐這等永珍境高手的順風車,實在是舒服的緊啊。
翌日,奔赴長白六人組變成七人組再次奔赴長白,十三依然和莫酒珊練劍,李季蘭依然和皎然共騎一馬,葉舒婉騎馬走在李季蘭一側,二人說著女子間的話語,聽得皎然面紅耳赤,莫有乾與杜鳴揚依舊吊在最後,百無聊賴的閒扯著。
“你說都這麼久了,季蘭姑娘怎麼對皎然小師父還不膩呢?這不符合她一貫的作風啊。”
莫有乾嘴裡叼著根野草,躺在馬背上,歪過頭和杜鳴揚閒扯著。
杜鳴揚也是躺在馬背上,一片樹葉蓋在臉上,擋著刺眼的陽光,聽了莫有乾的話,稍稍掀開樹葉一角,眯著眼看了眼這個胖子,“就算季蘭姑娘對皎然膩了也不會看上你啊,那隻會更膩啊。”
“說不定人季蘭姑娘想換換口味呢?”
話一出口,杜鳴揚咧嘴一笑,嘴裡的野草掉到地上,猛地坐起身,不再理會這胖子,驅馬上前,走到葉舒婉身旁,“婉兒,你身體還受得住嗎,騎了這麼長時間的馬了,要不過來我們共騎一馬,你好生歇息下,就像皎然小和尚和季蘭姑娘這般,我覺得挺好的。”
“不用了吧,我覺得還好。”
葉舒婉面色一紅,婉言拒絕了,杜鳴揚還不死心,“那你覺得累了可得說一聲,要是你身體累壞了我可是很心疼的啊。”
“好。”葉舒婉點頭答應,卻是紋絲不動,李季蘭笑得花枝亂顫,卻是靠的皎然更緊了,杜鳴揚嘆了口氣,又是落在後面和莫有乾躺在馬背上,慢慢搖著。
“哈哈,堂堂青山劍主,也有被拒絕的一天,可真是讓胖子我大開眼界啊。”
難得見杜鳴揚吃癟一次,莫有乾落井下石的哈哈大笑,這一路走來,那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的女子,卻是從不顯露一絲柔弱。
杜鳴揚不理會莫有乾的嘲諷之聲,岔開話題,“這近期江湖上可有什麼有趣的事沒有?”
一說到江湖趣事,莫有乾也是來了興致,翻身坐直了身體,“你還別說,最近還真有趣事。”一聽有趣事,杜鳴揚也是坐直了身體,“快快說來聽聽。”
“那腿腳不利索的魏家小少爺前不久去稷上學宮向百合花示愛,被天冥子打斷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