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魔臺上伏魔劍,伏魔劍出雙龍破!
此戰之後,佛劍伏魔竟是被人傳為了一首打油詩,也被譽為佛家劍派第一劍。
看著久久無人再上臺,冥血老祖正欲說話,卻是一道白影腳踩虛空,幾步便是踏上伏魔臺,面帶薄紗,長髮飄飄,白色長裙隨風微微飄動,傲人身姿一時盡顯無疑,此等佳人,曉是看不清面容,也被周身那股清冷的氣質所吸引,被那白皙無暇的膚色所吸引,被那藏於白裙之中的凹凸所吸引。
“縹緲宮冰蓮還請不戒和尚出來論個正邪!”
紅唇輕啟,聲如其人般冷冷清清。
一襲紅袍的不戒和尚卻是不動,“冰蓮仙子當真要與和尚我論個正邪?”臉上掛著招牌式的笑,輕輕捋了捋衣袖,看著臺上那道如傲立風霜中的雪蓮。
“當真!”
冰蓮仙子輕吐兩字,直直的看著人群中那襲大紅袍。
不戒和尚也不做作,長袖一甩便是飛身上臺,如此眾多的江湖人士面起,若是退縮了,以後還怎麼行走江湖,六根癲僧的面子又往哪裡放,曉是不戒和尚分外憐香惜玉,也不得不上臺做過一場。
“還請冰蓮仙子指教怎麼個論法。”
抬手對著冰蓮仙子拱了拱,臉上笑容依舊,若非光頭格外醒目,不戒和尚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曉是如此,不戒和尚縱橫花叢尚只是前不久於冰蓮仙子失手一次。
“你偷入我縹緲宗是其一,對我寒煙師妹始亂終棄是其二,欲對我圖謀不軌是其三。”
冰蓮仙子語氣毫無波動,細數了不戒和尚的三項罪行。
不戒和尚仰頭一笑,目光灼灼的看著前面那道倩影,“開宗立派若是不歡迎江湖中人進出還立個什麼宗門,其二,我與貴宗寒煙姑娘相好乃是情投意合,離開她乃是情義已盡,難道還要我每天都面對一個自己不心儀的人?其三,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欲對仙子你圖謀不軌還不是因為仙子你太過迷人,難道這也是我的錯?情難自禁嘛,再說我也沒有用什麼下作手段,談不上不軌之說。”
“我縹緲宗自是歡迎江湖同道,可你有大門不走,偏院無門你偷翻,我宗只是有我宗的規矩,你此等行徑,於盜賊何異?”
“再說我寒煙師妹,冰清玉潔之身,被你偷香竊玉,甚至腹有你子,你竟狠心拋棄,可憐我寒煙師妹鬱鬱而終,一屍兩命。”
“我本一路前來參加正邪大會,你竟半路攔截於我,妄圖菲薄,可是不把我縹緲宗放在眼裡?”
冰蓮仙子緩緩踏出三步,一步數出一條不戒和尚的作為,而後輕輕一跺腳,便是一道寒冰之氣透體而出,“你之所為,可謂是邪!”
不戒和尚臉色不變,招牌式的笑容依舊,一甩衣袖,“正又如何,邪又如何,江湖一遭,若不能恣意人生,又有何意義?”
語畢,便是飛身躲過寒冰之氣,卻是剛剛站立之處瞬間結出一塊冰塊。
“你這小娘子,出手怎如此狠,若是把和尚我凍壞了,晚上誰給你暖被窩。”
不戒和尚語氣輕浮,冰蓮仙子卻是不再言語,只是周身寒氣愈盛,玉手一伸,竟是憑空凝結三尺冰劍,一劍揮出,片片冰晶揮灑而出,不戒和尚連連躲避,卻是大紅袍被穿破好些個窟窿,隱隱有寒氣襲身。
周身金光一閃,不戒和尚氣勁一震,寒氣盡數潰散,卻是身後寒冰又至。
“呔!”
不戒和尚口吐梵音,寒冰瞬息破碎,臉色不變,“仙子怎就如此心急要扯爛和尚的衣裳,這大庭廣眾之下,怕是不妥吧。”
冰蓮仙子腳下連點,手中冰劍脫手而出,不戒和尚拳化金剛,竟是閃爍著點點金芒,一拳轟出,冰劍轟然破碎,卻是冰蓮仙子玉手一揚,破碎的寒冰凌空而起,化作一把更大的冰劍,而後玉手一揮,冰劍呼嘯而下,不戒和尚不躲不避,只是周身金光閃耀,冰劍碰觸金光,又是轟然破碎,卻是玉手又揚。
再次化作更大的冰劍凌空斬下,不戒和尚佁然不動,周身金芒收斂,竟是整個人都化作金黃之色。
“金剛不壞體!”
“想不到這花和尚竟是練成了佛門聖體!”
“嘿,真是驚喜不斷啊,三江寒潭二寺練就金剛不壞體的都屈指可數吧?沒想到這被趕出佛門的六根癲僧的徒弟居然能練成,真不知該說是佛門之幸還是不幸啊,此事當服一大白啊。”說著便是一把搶過野雀道人的酒壺,猛灌了一口,“真是人生愜意啊!”
野雀道人拿起酒壺正欲要喝,卻是突然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