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寺一處山上,皎然小和尚低著頭緩緩走著,前面李季蘭如同蝴蝶一般歡快的跳動著,自那次青山劍佐給皎然小和尚說了句話後皎然果然不再躲著李季蘭,從原本的視若無睹,到如今陪著自己出來散步,雖然還是不願意和自己說話,但已是讓李季蘭高興不已。
主殿大殿外,無根大師抬頭看著那處山,輕輕掐動著佛珠,嘴角掛著笑不知在唸叨著什麼。師父錯過了那個人,哪怕如今已是佛家聖手,錯過便是錯過了,你莫不要走師父的老路,到頭來哪怕日日念著佛經,渡得了天下人,卻渡不了自己,何其的可悲。
稷上學宮,百合花已是回了學宮數日了,卻是得知張浩正又出遊了,氣的畫了個烏龜貼在了其門上,而後嘴裡嘟囔著,“都是那該死的天冥子,死纏爛打,還想叫浩正師兄給我講易學的,這下可好,又不知得何年何月了。”
收到冥血老祖傳喚的天冥子剛剛坐到冥血老祖旁邊便是打了個噴嚏,微微一愣,旋即嘴角掛笑,莫非是百合花想我了不成?
冥血老祖看著自己這個唯一的關門弟子,自是聽說了其與百合花的事,嘆了口氣,淡淡說道,“我不會干涉你的感情之事,畢竟江湖兒女,我也年輕過,但我要告誡你一句,不入永珍不得貪女色,我道雖不是佛家,但我之槍道之剛猛霸道,我擔心你過早洩露元陽,剛猛不足,終身無望永珍,你讓我的衣缽,給誰人去。”
“莫非師父便是因為元陽早洩,從而導致如今武道難進?”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