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也只有這種可能了,若是百合師妹自己造謠的話,拿著自己一個女兒家的清白造謠,雖然不能說不可能,但是畢竟是自己多年的師妹,也不能妄自斷言。
“浩正師兄,你說這青山劍主也實在是太狂妄了吧,當真是欺我稷上學宮無人啊,膽敢在我稷上學宮的地界欺負百合師姐,這口氣我們實在是咽不下去。”
張浩正聞聲望去,卻是週一瑾不知何時站到自己身側,一臉憤慨,對青山劍主深仇大恨般齜牙咧嘴,不由得笑著問了句,“一瑾你與這青山劍主有舊?”
週一瑾急忙搖頭,“他青山劍主之前何等名聲,我又怎會和他有交集,只是沒想到,這青山劍主竟是這樣的人,大祭師居然還讓他躲在不言樓,也不知大祭師是怎麼想的。”
張浩正笑了笑便是不再理會週一瑾,週一瑾的為人如何也是聽人提起過,所以張浩正對其之言並不全信,聽聽就行了。
洗簡池內,無根大師也是於昨晚感受到一絲歸藏的異動,卻是葉舒婉洗漱已到關鍵時刻,分不開心,雙手虛空連點,又是落下幾朵金蓮。
只見葉舒婉躺在金蓮之中,洗簡池內開滿了朵朵金蓮,卻是那朵巨大金蓮不時融入幾朵金蓮,無根大師便是又點出幾朵,讓洗簡池內的金蓮始終保持七十二朵,那朵巨大金蓮已是不斷洗漱了葉舒婉的身體三天了,蓮花之中漸漸浮現出一絲絲的黑色,如經絡般緩緩不滿金蓮,這些黑色,都是葉舒婉體內洗出的塵垢。
終於,金蓮之上不再有黑色經絡增加,無根大師左手一揮,金蓮瓣瓣漂浮在空中,而後屈指一彈,金蓮落入那堆廢棄竹簡之中,那些本就泛黃的竹簡瞬間便是浮現一層黑色,又是右手一臺,葉舒婉緩緩漂浮,身下蓮臺亦是消散,而後無根大師口吐佛文,盡數融入葉舒婉身軀,待到葉舒婉周身浮現出一抹純正的金色之後無根大師才停下施法。
雙手一起,池中七十二朵金蓮漂浮而起,將葉舒婉團團圍住,而後雙手一引,七十二朵金蓮攜帶著葉舒婉緩緩沉入洗簡池,池中瞬間盪漾起陣陣水紋,散發出淡淡的佛光,無根大師盤膝坐下,一手掐動佛珠,一手執佛印,空中輕頌佛經,曉是無根大師乃是當今佛家聖手,長時間施展佛法,再加上之前佛法渡天龍,實在是消耗太大,如今終於是接近尾聲,可以稍作休息,恢復些佛法。
待到天空之中浮現點點星芒,洗簡池內爆發出沖天的佛芒,依舊被圍的水洩不通的不言樓下的眾多讀書人,皆是被這一道金光吸引。
“看!洗簡池又爆發出佛光了!”
“難道說無根大師施法結束了?”
就連張浩正都是低頭思索,“莫不是當真無根大師施法結束,葉姑娘要甦醒過來了?”這般想著,張浩正便是立馬動身想洗簡池奔去,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有了第二個,不言樓下許許多多的人都是朝著洗簡池湧去,雖然仍有不少人堅持守在不言樓下,但相比之前已是少了太多,畢竟若是無根大師施法結束,那不是就意味著能見到那百花榜第三的葉家舒婉了嗎,此等佳人,能見上一面,也是極好的,若是被葉家舒婉一眼相中,到時候抱得美人歸也說不準不是,抱著這樣想法的大有人在,比如週一瑾,一見洗簡池爆發出一道金光,便是緊跟著張浩正來到洗簡池,第二個離開不言樓的人。
洗簡池內,一朵巨大金蓮緩緩破池而出,緊緊閉合著花蕾,待到劍蓮完全漂浮在洗簡池上,無根大師掌起佛印,接連打出三十六道佛印,融入金蓮,金蓮一陣抖動,爆發出刺眼的佛光,而後緩緩張開花蕾,葉舒婉神色安詳的躺在花蕾之中,身上散發著淡淡的佛芒,竟是沒有被金蓮之上的刺眼金光所掩蓋。
待到金蓮完全盛開,無根大師又是虛空連點十八指,生出十八朵佛蓮分別融入葉舒婉的竅穴之內,待到葉舒婉體內佛芒收斂,便是口吐九字禪音,將金蓮盡數破碎,化作漫天金芒灑在葉舒婉身上,而後伸手一引,雙手接住嬌軀。
“無根謝大祭師借洗簡池一用!”
聲音響徹稷上學宮,無根大師已是腳下生蓮踏空而去。
不言樓大祭師站在視窗,看著洗簡池方向的金芒消失,“葉姑娘應該暫時無礙了,杜小友大可專心讀書。”
杜鳴揚點了點頭,回到座位,拿起易學便是又欲沉浸其中,卻是抬起頭看著大祭師,“大祭師不妨先去歇息吧,今日勞煩大祭師解惑,實在是讓小子受益良多。”
大祭師轉過身笑了笑,“也好,這人吶,上了年紀就不比你們年輕人了,那杜小友就請便,老朽先去歇息了,明日老朽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