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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和尚才是心上人

寒潭寺無愧天下第一寺,站在山腰看著山腳人來人往,杜鳴揚隨手摺下一朵桃花,不經意間插在葉舒婉頭上,卻是引來大白貓的不滿,卻是人勝桃花恰兩頰,杜鳴揚得意的點了點頭,卻是突然聽見身後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急忙將葉舒婉護在身後,卻是皎然小和尚腳步匆匆。

“小和尚,腳步如此匆忙,莫不是犯了什麼戒不成?”

杜鳴揚不知這小和尚是誰,葉舒婉卻是知道,探出身問道,“皎然小師父,什麼事如此匆忙,無根大師也不在山上啊。”而後竟是聽到一道清脆的女聲,隨後李季蘭提著碧綠裙子追了過來,繡花鞋上沾滿了泥土,葉舒婉掩嘴一笑,“原來是皎然小師父對對子贏的那個俏佳人。”

皎然小和尚自知已無處可逃,嘆了口氣道了聲佛號。

“葉姑娘莫要取笑小和尚。”而後轉身對著李季蘭說道,“李姑娘,皎然何德何能能得姑娘厚愛,世間皆講緣法,皎然一心向佛,你我此生註定無緣,還請李姑娘放過皎然。”

眼見皎然小和尚不再跑,李季蘭快跑兩步到皎然跟前,微微喘了口氣,而後摸了一下小和尚的光頭,竟是將眼睛笑成了月牙,“你接上了我的對子,你這輩子就是我的人了,緣法?我出對子之時你正好經過還對上了,難道這還不是緣嗎。”

皎然小和尚急忙後退兩步,“師傅說過,佛自心中坐,頭是佛光散,摸不得摸不得。”

“那我摸都摸了怎麼辦,是不是你要還俗娶我?”

“季蘭姑娘若想嫁人,又何必為難別人小和尚,週一瑾倒是樂意的很。”

李季蘭笑意微微收斂,古怪的看著正緩緩走過來的這個稷上學宮頗有才學的書生,“我李季蘭什麼名聲,難道你就不怕挨大祭師的板子嗎?”

週一瑾一襲白衣,手執山水扇,腰懸三尺寶劍,前掛青白玉墜,頭插玉簪,好一副風流模樣,李季蘭卻是絲毫不為所動,赫赫有名的薔薇花,露水沾過的風流才子不勝列舉,相較之下,區區週一瑾,不過是生的一副好皮囊罷了。大祭師掌稷上學宮罰賞簿已是半個甲子,多少名流才俊於稷上學宮捱過大祭師的板子。

“若能與季蘭姑娘結的良緣,幾個板子又算得了什麼。”

“咯咯咯。”李季蘭掩嘴笑了起來,而後看向皎然小和尚,“都說出家人不打誑語,皎然,你說他配得上我嗎?”

皎然小和尚不知真假的唸了一段佛語,而後一臉認真的搖了搖頭,週一瑾臉色一變,“無根大師這些年就教了你這些裝神弄鬼的的模樣嗎?”

“小和尚自小便跟師傅修習歸藏,心眼洞穿,看人極少出錯的。”

“噢?那你可看出你今日有血光之災?”

“那倒是沒有。”說著皎然小和尚便是低頭吟了聲佛號,週一瑾卻是突然拔出腰間寶劍,對著小和尚的頭便是斬去,杜鳴揚欲出手阻攔,卻是氣勁一動,體內劍氣便絮亂一通,悶哼一聲,葉舒婉雖有心攔劍,卻是一把扶住杜鳴揚,來不及了,唯有李季蘭,依舊笑臉盈盈,卻是紋絲未動。

葉舒婉一手微掩紅唇,卻是寶劍劈在小和尚頭上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週一瑾被震的連退幾步,險些沒有站穩坐倒在地上。

“你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居然拔劍斬金剛頭陀,倒是不知死字怎麼寫的。”李季蘭戲謔的看著週一瑾,而後故作驚訝,“倒是說錯了,你怕是早就算準就算打不過,出家人也不會殺生,故而性命無憂吧。”

週一瑾捂著胸口吐出一口鮮血,怨毒的看了眼小和尚,轉身對著李季蘭說道,“季蘭姑娘,再下於姑娘之心,日月可鑑,絕不會輕易放棄”,而後踉踉蹌蹌的下山了。

見週一瑾走遠,李季蘭又欲伸手摸小和尚的頭,小和尚急忙撤開,“躲什麼躲,我就是想看看那一劍有沒有傷到你。”

小和尚正欲說話,卻是面色一變,快速朝著山下跑去,“李姑娘,師傅講課時間到了,小和尚就告辭了,以後若是來寺裡燒香祈福小和尚歡迎之極,若是……”小和尚的聲音從山下遙遙傳來,本欲追下去的李季蘭聽後就停下了腳步,無根大師的講課,小和尚是不敢缺席的。最後那個若是,就當沒聽見了,反正我每次來都是給了香火錢的,所以他是歡迎之極的吧,既然是歡迎之極的,那以後一個月就來兩次?三次?四次?

山下,週一瑾看著小和尚竟然追了下來本欲歇口氣,卻是連嘴角的血跡都來不及擦拭又急忙撒腿跑了。

“二位倒是好生般配。”

對著杜鳴揚兩人施了個萬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