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百草堂,莫有乾一眼便是看見了禾孝央,張開雙臂就是抱了上去,出乎意料的是禾孝央竟然沒有閃躲,任由莫有乾緊緊的抱著自己被佔了好大的便宜。
“你就不怕我身上有蠱蟲嗎?”
莫胖子越抱越緊,恨不得把禾孝央揉進自己的身體一樣,禾孝央都快喘不過氣了,終於出聲。
“就算有蠱蟲,能死在禾姐姐身上,我也很高興。”
莫胖子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佔一次禾孝央的便宜,哪是那麼容易就鬆手的,這位苗族女子,容貌雖然說不上美若天仙,但那清秀的容顏格外耐看,再加上苗族女子特有的氣質,禾孝央亦是天下少有的美麗佳人,也不能怪莫有乾會撒不開手。
“再說了,禾姐姐捨得對我下蠱?就算是下蠱,禾姐姐也是對我下情蠱啊。”
莫胖子的不要臉再次體現的淋漓盡致,禾孝央沒好氣的一瞪眼,“快點放開,我要喘不過氣來了,再不放開,我可真要放蠱蟲了!”
莫有乾這才不舍的鬆開手,伸手就是要拉禾孝央的手,卻是被禾孝央一把拍掉,“好你個莫胖子,這才多久沒見,你膽兒怎麼就這麼肥了呢,連你禾姐姐的便宜都敢佔。”
“這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這都是隔了好多個三秋,當然是煞是想念了,自然捨不得鬆開手啊。”
“禾姐姐,藥王前輩呢?”
杜鳴揚也是被莫有乾逗得笑個不停,但笑得動作太大,牽扯了傷勢,咳嗽了兩聲,便是開口問道。
“怎麼出去一趟還受傷了,不是去參加藏劍山莊的開山大典嗎,難道說那吳昊天還借開山大典向你一報當年老劍主劍挑藏劍山莊的舊仇?”
禾孝央皺了皺眉,以杜鳴揚如今的實力,當今江湖能傷到他的人屈指可數,但沒想到的是這出去一趟,竟然就是帶著一身的傷回來,而且看樣子好像還傷的不輕,就連笑都是不能太大聲。
“倒不是吳昊天,是齊春生。”
“什麼!齊春生?”
“他又對你出手了?”
“不錯。”
“那你……”
“我把他殺了!”
禾孝央微微張開紅唇,有些難以置信,但看杜鳴揚的模樣不像是說謊,急忙跑開,邊跑邊回頭喊道,“我去把這個訊息告訴黃姐姐!”
杜鳴揚笑著搖了搖頭,都不說先去把藥王請來給我們治治傷,就急著去找黃依依,這可真是我的好禾姐姐啊。
不一會兒黃依依快步走了過來,直接對著杜鳴揚開口問道:“你當真殺了齊春生?”
“殺了就是殺了,這有何吹噓的。”
黃依依如鬆了好大一口氣,雙眼之中的水霧再難遏制,淚如雨下,杜鳴揚突然不知如何是好,禾孝央在一旁給黃依依遞上手帕。
“誰將我寶貝孫女兒弄哭了啊?”
這時藥王也是走了進來,一進來就是聽見了黃依依的哭聲,頓時就是出聲問道。
“藥王前輩。”
杜鳴揚將自己在藏劍山莊遇到齊春生,又是如何與齊春生大戰一場,最後將其斬殺的事說了一遍,藥王聽完沉吟一聲,而後抓起杜鳴揚的手,為其把脈。
“果然,你身中灰冥玄氣,雖說你如今已是天人境界,但尚未鑄就天人體魄,故而這灰冥玄氣時刻都在侵蝕著你的經脈,而按你所說,他們二人也是中了那齊春生的掌勁,並且他二人如今連天人境界都未能達到,比之你更是被侵蝕的嚴重。”
良久,藥王鬆開杜鳴揚的手,有些憂慮的看著杜鳴揚,而後又是看了看莫家兄妹,說出了這些時日折磨三人的源頭。
“不知藥王可有方法祛除這灰冥玄氣?”
杜鳴揚急忙問道,並非怕死,只是還有葉舒婉如今性命堪憂,他不敢死,不能死!
“你還好一些,若是鑄就天人體魄,這還尚淺薄的灰冥玄氣便被天人體魄自動祛除,但他二人,特別是這位莫姑娘,就有些難辦了。”
莫酒珊如今不過永珍二境,這些時日受那灰冥玄氣的侵蝕已是經脈震痛,時刻都承受著煎熬。
“還請藥王前輩出手相救!”
杜鳴揚早就猜測出,這齊春生,被石老頭兒的劍氣折磨了數十年,亦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沒想到這灰冥玄氣比石老頭兒遺留在齊春生體內的劍氣更狠毒,至少石老頭兒還留了齊春生一線武道希望,這齊春生是要直接斷絕幾人的武道之路,令經脈荒廢,從此淪為平常人。
“老朽之所以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