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修煉,但其雄厚的魔威,魔道四大宗師的名頭,亦是讓其在江湖中威名不減,只是如今的冥血老祖,儼然一副老學究的模樣,不知是否還知道如何使槍。
武榜第六的則是長白山新任掌教,長白劍仙,這位一劍入天人的長白劍仙,終於是登上武榜,更是排名第六,可見長白劍仙的道劍,應是頗為不俗,畢竟是曾和冥血老祖一較高下的人物,以前不知道二人伏魔臺一戰的勝負,從如今的排名來看,當年那一戰,應是冥血老祖更勝一籌,但是有王木維坐鎮的長白山,冥血老祖也不會讓長白劍仙輸的過於難看,故而將當年的勝負順著暴雪埋在的雪地中。
而讓人大吃一驚的還要數崑崙山新任掌教,小道士於念生,這個總是一臉笑意,和和氣氣的小道士,竟是武榜第七的高人,但許多在崑崙山上見到於掌教以一人之力催動衍世珠攔住青山劍佐和刀宗大長老高夜來的刀劍的江湖中人卻是對這個排名很是認可。
“於掌教那一手混沌之光在衍世珠內似演化一方天地,如此偉力,武榜第七,我覺得還有些低估於掌教了。”
“於掌教當日在忘川江上就是一力打出了超過永珍境的道韻之力,如今更是得了衍世珠,全力一戰,怕是長白劍仙都不一定是其對手。”
武榜第八,則是永凍之地縹緲宗最年輕的宮主,冰蓮仙子,冰蓮仙子被排在第八,無一人覺得不妥,那個冷若冰霜的女子,哪怕容顏傾國傾城,但那股刺人骨髓的寒意,卻是讓得人望而卻步,這個女子,只應是天上寒月裡的女子,落到這天下,誰又能將這女子收下?
還別說,真就有人敢去收了這女子。
不戒和尚從崑崙山離開後徑直就去了永凍之地,卻是被冰蓮仙子一記寒霜將其凍成冰雕,在縹緲宗冰宮之外凍了整整三天三夜,在第四天,冰雕破碎,不戒和尚佛魔之道踏入永珍四境,和冰蓮仙子在永凍之地深處大戰了一天一夜,不戒和尚終是不敵冰蓮仙子,倉皇而逃,又是去了寒潭寺添傷。
自六根癲僧走了,好像寒潭寺就成了不戒和尚的一處心神安定的地方般,有事沒事總會到寒潭寺,只因那裡有他那名義上的師叔,有他那便宜師弟,終是讓這個花和尚覺得這天下還是有些溫暖的。
排名第九的則是青山劍佐十三和刀魔傳人,刀宗大長老,高夜來,二人並列第九,便是野雀道人,都對二人的強弱無法判定,只因二人所修之道,劍不同於老劍主,刀不是以往霸刀,既然不好判定,那就並列。
而高夜來與青山劍佐並列第九,也是讓刀宗在江湖揚了揚名聲,許多仰仗高夜來的年輕刀客紛紛拜入刀宗,修習新霸刀。
真正讓江湖為之震動的還是要數第十人,乃是當今稷上學宮大祭師張浩正!
張浩正乃是首個被列入武榜的讀書人,為天下讀書人揚眉吐氣,誰說書生手無縛雞之力,誰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如今張大祭師一介書生高居武榜第十,打了多少武人的臉,百合花更是因為張浩正被列入武榜在聖賢城大慶三日,弄的張浩正好不自在。
而前武榜第六的神丐張富貴,卻是沒有出現在新武榜裡,有人說神丐前輩覺得人間無趣,去了天上,有人說神丐厭倦了江湖紛爭,隱居山野了,也有人說神丐前輩大限已至,身死道消。
那是一個大學紛飛的夜,老乞丐一如往常一般睡在火堆旁,旁邊是小乞兒蘇宣,抱著那張玉枕,嘴角掛著一絲晶瑩,老乞丐卻是怎麼都無法入睡,躺在地上,側過身,看著另一邊的楊鎮天,張了張嘴,卻是又沒有說什麼。
“神丐前輩可是有什麼事?”
老乞丐終是沉吟一聲,緩緩開口,“我大夢千秋已進入另一個境界,今夜一睡,不知何時才會再醒,你可去找一副棺材,破爛點也無所謂,實在沒有,就用張草蓆,將我裹住了隨意找個坑埋了。”
楊鎮天突然就沒了睡意,又怎會沒有聽出老乞丐話中的意思,老乞丐輕輕笑了笑,“這天下人都有這麼一天,我成名時你師父楊南東還在和人拼命,我這一生啊,已經夠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