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冰蓮仙子就是身形一閃,已經到了不戒和尚身前,玉手拍出,這一掌,便是相隔有些距離的杜鳴揚都是能感受到掌中濃郁的寒氣。
這一掌若是拍下,不戒和尚必死無疑!
就在此時,一顆金色舍利散發出奪目的金芒,落在冰蓮仙子玉手之前,佛光盪漾,竟是將冰蓮仙子玉掌之中的寒氣卸去,更是將不戒和尚體內的那顆舍利引動。
“轟!”
不戒和尚破冰而出,兩顆舍利漂浮在不戒和尚身前,一把將身後的天星棍解下,握在手中,猛地一跺,“你還當真要對和尚我下死手啊,也不看看除了和尚我,這天下還有誰敢要你,也不怕把和尚我殺了你守寡嗎?”
一股魔氣震盪開來,不戒和尚長嘯一聲,而後兩顆舍利竟是融入不戒和尚雙眼之中,“看來和尚我不拿出點本事,怕是以後連在床上你都是不讓我翻身了!”
一棍揮出,竟是佛芒魔氣融合成紫色的氣勁,看著這和不戒和尚之前任何一招都不同的紫色氣勁長棍,冰蓮仙子連退三步,一指點出一朵冰蓮欲將紫色氣勁長棍接下。
卻“咔擦”一聲,不過一個呼吸間冰蓮就是被這道紫色氣勁長棍砸碎。
“看和尚我如何重振夫綱!”
一棍未落,又出一棍,“不讓你吃幾棍你不知道和尚我這鐵棒的威力!”
說著又是咧嘴一笑,露出招牌式的邪笑,“等你嚐到和尚鐵棒的滋味了你就會離不開和尚我了,到時候和尚我可得好好磨一磨你這塊堅冰。”
冰蓮仙子淡漠的看了眼不戒和尚,絲毫不為不戒和尚之言所動,只是握著細雪的玉手突然將細雪收入鞘中,而後隨手一拋,就是將細雪插在凍住不老果的冰蓮之上。
隨著冰蓮仙子的雙手合十,整個寒潭寺都是下起了鵝毛大雪,雙手輕輕張開,兩手之間一顆晶瑩剔透的冰晶閃爍著刺目的寒芒,而後猛地將冰晶拍在地上,一股駭人的寒氣瞬間爆發,整個不老樹周邊都是化作了冰雕,就連剛剛破鏡後與冰蓮仙子同階的張浩正都是被這股寒氣凍住,哪怕只是兩個呼吸張浩正就破冰而出,但若是冰蓮仙子有意,這兩個呼吸的時間,已是足以決定生死。
所以可想而知,冰蓮仙子先是一掌拍碎那兩根紫色氣勁長棍,而後一掌拍在不戒和尚的頭上。
冰晶破碎,不戒和尚卻是沒有如預想那般碎成一塊塊冰塊,而是緩緩抬起頭,一顆魔種從不戒和尚眉心浮現,如第三隻眼般。
“吼!”
不戒和尚發出一聲似人非人的獸吼之聲,而後竟是一把抓住冰蓮仙子的玉手,另一隻手一把捏住冰蓮仙子雪白的玉頸,這個模樣的不戒和尚,分明就是長白山上那入魔的不戒和尚!
冰蓮仙子皺著秀眉,卻是不吭一聲,一手化作一把冰刃,在不戒和尚身上刺下數道傷口,不戒和尚毫無所覺,只是捏著冰蓮仙子玉頸的手越來越用力。
“額嚶!”
就連氣機都是險些被不戒和尚掐斷,冰蓮仙子終於發出一聲呻吟,臉上浮現一抹不正常的潮紅,那雙淡漠的美目終於有了一絲色彩,那是痛楚。
曉是如此,冰蓮仙子仍是沒有向不戒和尚求饒,她冰蓮不準,武道不準,縹緲宗不準!
一股極致的寒意由冰蓮仙子體內爆發,便是已經入魔的不戒和尚,都是不得不鬆開雙手,和冰蓮仙子拉開距離,冰蓮仙子原本漆黑的眸子化作湛藍的冷目,就連被墨色染黑的長裙都是在一陣寒冰震盪之下從新變為雪白,站在極致冰寒之中的冰蓮仙子,猶如冰雪的嫡仙子,冰雪的主宰。
“褻瀆無道,你,該死!”
一語道出,剛剛將眾人從冰晶中救出的張浩正身形一震,原來,這時候的她,才是無道!先前的,一直都是冰蓮仙子自己!
無道一出手,和先前簡直是天壤之別,不僅是一招一式,更是對極寒之力的掌控與運用,冰蓮仙子本人都無法與無道相提並論,無道此時才真正將冰蓮仙子體內的極寒之力爆發出來。
便是入魔的不戒和尚,都不敢冒然出手。
張浩正急忙招呼眾人撤離,“遠離此地,那不老果怕是沒有我等的份了,若是執意留在此地,浩正可是不會再管你們的生死。”
說著張浩正便是率先離開,鬍子更與百合花緊隨其後,既然張浩正都走了,他們自是不會再做停留。
無道並沒有阻止眾人撤離,反而還將霜雪收斂,剛剛還大雪紛飛的寒潭寺瞬間又是雪止風停。
那雙湛藍的眸子四周一掃,最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