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飄蕩的灰煙中,他揚起了一抹讚許的笑:“做得好。”
郎竹低眉順目地道:“教主可還有何吩咐。”
鳳璇陽抿了抿唇,思索後問道:“如今距離九月尚有幾日。”
“回宮主,二十日。”
“二十日麼,”鳳璇陽喃喃著道,“卻沒想在這一路上竟耽擱了恁多些時候,罷了,吩咐下去,想法子封鎖訊息,切莫讓他知曉此事。”
“是教主。那不知九月之時,教主要如何打算。”
鳳璇陽沉了沉臉道:“你這幾日先留在此替本座圓謊,待我們解蠱後,你便先行一步,嗯……”他聲音一沉,湊到郎竹的耳邊交代了幾聲,郎竹點頭,一一記下。
“此事辦妥後,便歸去教內準備,我約莫九月中旬,便會回教。”
郎竹恭敬地應了一聲,復又有些遲疑地問道:“那他怎辦,屆時你們……”
鳳璇陽一揮袍袖,堅定地道:“有些事顧不了了,若果他不能信本座,本座也不悔。”
郎竹眼底一黯,鄭重地點了點頭:“屬下知曉。”
“行了,你先歸去罷。”鳳璇陽揮了揮手,便要趕人。
郎竹恭敬地頷首告退,正要轉身,腳步卻忽地一滯,似有些猶豫而躑躅不前。
“怎地,尚有何事?”鳳璇陽回身看到他踟躕的模樣,疑惑地問道。
郎竹轉過身來,面上浮現著擔憂的神色,思慮了許久,這才將揹包裡的東西掏了出來,雙手遞給了鳳璇陽。
鳳璇陽接過,發現是一個極其古怪的小盒子:“這是甚。”
“是……”郎竹傾身上前,在鳳璇陽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鳳璇陽瞳孔一縮,面色越來越青,抓著盒子的手也越來越重。
郎竹說完後,不忍地低下了頭:“教主你待如何?”
鳳璇陽勾唇冷冷一笑:“本座還能如何,本座有選擇麼?”
郎竹面現驚詫,不敢相信地道:“可教主你……”
鳳璇陽靜靜地看著那盒子,目光裡的柔情都快化了似的:“此乃唯一的法子不是,為了他,犧牲一切又何妨。”
“但教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