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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便不知了,不過……嗝,江湖人卻會以為在他身上的可對。”

此話一落,龍傾寒雙瞳危險地一縮,不錯,誰也不知這武功秘籍在不在花修鳴的身上,但是有這麼一個可能,那些貪婪的人又豈會因此而放過。

盧莊主迷迷糊糊地將頭靠在了翠凝的肩上,眼底劃過了一絲狠戾:“嘿嘿,當時我查出了那娃子的身份,便四散了流言,言說這武功秘籍在那娃子的手裡,嗝……呵呵,很快江湖中人便知曉了,趕忙要來追討秘籍。於是,嘩地一下,”他舉起手,做了個誇張的動作,笑得一臉奸邪,“花家一夜之間便沒了。嘿嘿,於是,這地皮便歸我了。”他得意地一拍胸口,然而卻在下一瞬,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朝他全身侵襲而來,他抖了抖身子,這腦袋立時清醒了幾分。

瞧著他的清醒,龍傾寒漸漸收斂了自己濃烈的殺伐之氣,恢復了冰冷的模樣。

眼看著盧莊主便要清醒,翠凝趕忙斟了杯酒,好聲軟語地灌了他幾杯,這才趁他復又迷離時,再出聲問道:“後來,那娃子呢?”

“那娃子?啊呸,虧得他命大,我的探子同我說,在流言方傳起時,那娃子便被他爹給帶走了。之後只得他爹一人歸來花家,便是那時,恰巧逢了滅門,是以花家倒後頭便只剩下了那娃子一人。”

龍傾寒眼裡的波瀾漸漸平息,彷彿方才的浪湧只是虛煙一般,不過他越是這般平靜,他內心的怒火燃得越是旺盛,他只是在等一個時機,一個讓他洶湧爆發的時機。

另一邊,翠凝倒吸了一口涼氣,駭道:“那……那您當時為何不派人追殺那娃子,這般,豈非便無人知曉您當年的事情了麼。”

“你以為我不想麼……嗝,”盧莊主眼睛發出幽暗的黑光,臉上浮現出兇狠的殺意, “可當時他們乃是暗中偽裝趁夜離開,走得極其倉促,當我的人發現此事時,他們早已走遠了。”

“那您不也還是有機會,派人去刺殺的麼。”

“啊呸,你知曉他們逃去哪兒了麼!”盧莊主忿恨地啐了一口,道,“天劍宗!是天劍宗!”

龍傾寒雙目一凜,心裡忽地閃過一道光,總覺得似有什麼真相從心頭慢慢地浮現。

“天劍宗是甚?”翠凝不解地問道。

“哼哼,天劍宗啊,那是江湖的一大門派,裡頭高手甚多,我能如何去殺,是以後頭便算了,左右他不過是個七歲的小娃子,能成何大器,指不準長大了都不曉得家裡頭髮生何事。”

“七歲?”翠凝逮住了他話語裡袒露出的資訊,疑道,“不是兩歲麼。”

“兩歲那是走丟的年紀,歸來時都七歲了。”盧莊主一揮手,不滿地道,“莫不是你懷疑我算錯了罷,我告知你,我們莊內的賬都由著我算的,嗝,絕不會算錯,那時時隔了五年,他走丟時兩歲……”

他掰起手指便要算起來,然而翠凝卻不願同他廢話,直接問道:“那這五年,他去了哪兒?”

“我怎地知曉!”盧莊主一揮袍袖,憤憤地道,“我還關心一個對我無甚威脅的人作甚!”

翠凝被他嚇了一跳,察覺他仍是在醉中時,才緩了口氣,繼續頂著膽子問道:“那後頭,那娃子到了天劍宗後,您未再探聽他的事了麼。”

“探來作甚!”盧莊主不滿地斥了一句,“花家都到我手了,他能待如何。指不準,他現下都成了天劍宗的一員,早將自己的家人給忘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呃……”“咚”地一聲響起,他忽地雙目一睜,竟毫無預兆地暈了過去。

翠凝被嚇了一跳,方要起身看他究竟怎麼了的時候,忽覺後脊一涼,一股刺骨的寒意從後背侵襲而來,她僵硬著脖子回頭,便撞進了一雙冷得沒有溫度的眸裡:“公……公子。”鋪天蓋地的寒氣從腳尖匯入心底,凍得她話都無法連成句。

龍傾寒沒有看她,目光一直死死地盯著那個肥得流油的男人身上,怵而,寒芒乍現,幽澤劍出,犀利的藍光便要往盧莊主脖子上抹去。

“且住!”翠凝急忙喝了一聲,將龍傾寒的劍恰巧地喚住了。

看到那正好停留在盧莊主脖前一寸的劍,翠凝長吁了一口氣,她按著自己的胸口,解釋道:“公子,你若殺了他,你要置我於何地。”

龍傾寒一怔,這才恍然發覺,若是自己將他殺了,那麼翠凝必脫不了干係。但可惜,任何事都無法阻止他滔天的殺意!目光一凝,復又前刺而去。

“公子!”翠凝把身一攔,急切地喚道,“你且聽我一言!此時他萬萬不能殺啊!”

龍傾寒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