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種下,將他的命操控在自己的手裡。一旦發作,便是如同鳳小子所述的那般,雙眼發紅,喪失神智,而這時精神最弱,最方便受控。即便因此而亡,他人也只會以為他瘋了,完全不會有人懷疑到女子身上。而至於書青為何一直都未□控,便是因他的蠱大部過到了孩兒身上,是以書青方會一直安然無恙,未被母蠱殺死。”
鳳、龍兩人驚訝地看著對方,沒想到紅蓮蠱的來由竟如此可怕,聽聞苗疆女子最注重*情,純真與唯一,若是男子拋棄了她們,將會受到極大的懲罰。如今聽來,果真非虛。
可是,龍傾寒又不解了,那他的師公為何要讓勞啟揚下這個蠱,下別的不是也可麼。
神沁接下來的話,將龍傾寒心中的疑惑解開了:“這紅蓮蠱的解法較為特殊,需得相*的兩人一起解方可。是以,下蠱給書青之人,當時便是沒想著給書青活路罷。”
鳳、龍兩人倒吸了一口氣,下意識地雙手交握起來。
神沁看著他們拉起的手,會意一笑地點了點頭:“方才我將紅蓮蠱的來由告知了你們,是以你們想必也知曉了一二。這紅蓮蠱既然是女子報復男子所為,那麼只需心上人回到身邊,兩人再次相*,便可這份怨恨消去。”
“那如此說來,”龍傾寒打岔道,“爹他不是也可同娘一塊兒解蠱麼?”
神沁一頓,臉上浮現出了憂愁:“若真是如此便好了。可是,”她雙眸一黯,“有些事並非你想甚,便可做到的,你可知,為何你爹一直未解,便是因著此蠱需得相*雙方都中了蠱方能解。製出這紅蓮蠱的女子本便知曉男子不會歸來,即便歸來這心也不會回了,是以便將解蠱的法子製得極其霸道狠辣,使得男子一面求著她幫解,她一面又以解蠱太過痛苦而拒絕,是以這般看來,這蠱便成了無解的了。而那時且不說你們爹身邊只有他的那個徒兒,便是因著你們爹的性子,他又豈會為了自己,而讓自己的妻子種下紅蓮蠱,助他解蠱。是以你們的爹至死都未能解蠱。”
龍傾寒動了動唇,方想說什麼,神沁又打斷了:“你們倆都是間接過的蠱,是以未嘗到那蠱直接被中下的苦楚。初中之時,會周身泛疼,宛如被萬蟻噬心一般,若果未尋人緩解,會全身大痛,甚是難忍。後頭不定時便會發作,疼痛宛如入了骨髓一般。而你們過的蠱,這效力自然少了,只是徒留一個發症發狂的跡象罷了。”
“找人緩解?”龍傾寒抓住了其中的訊息,問道。
神沁點了點頭:“不錯,紅蓮蠱本便帶著情*之意,是以尋人緩解自然是指與人歡|好,屆時周身痛楚便可經由歡|好而紓解。然而書青被中蠱時,年紀尚小,又如何解蠱呢。”
“可惡!”鳳璇陽忿恨地道了出聲,“那些個老頭子當真是喪盡天良!”
而龍傾寒則是靜靜地看著鳳璇陽,有好幾次鳳璇陽無端的要他,莫非便是因著中蠱時疼痛發作的緣故麼。那昨日他那般反抗,莫不是在害鳳璇陽?想到這裡,他心頭被愧疚溢滿,低下了頭去。
鳳璇陽見之,摟住了他道:“子玥你想些甚呢。”他笑了起來,“本座現下不是挺好的麼,切莫多想了,昨日還多虧了神巫女的相助,使得本座如今猶是生龍活虎的。”
龍傾寒輕輕頷首道:“對不住。”
鳳璇陽湊到了他的耳邊道:“若真對不住,今夜便繼續乖乖地坐上來,取悅本座。”
龍傾寒臉上紅暈一現,拍開了鳳璇陽:“你正經些。”
他抬頭正對上神沁的笑顏,只見她笑吟吟地看著他們的互動,道:“瞧著你們感情如此之好,我也放心了,這紅蓮蠱解蠱,靠著的便是堅定不移的感情。若果感情不堅,有一方有一絲的動搖,那麼便不可能解蠱成功,反倒使得蠱毒更深。因而此蠱,也可謂是試探對方情意的東西。”
“噢,”鳳璇陽誇張地睜大了雙眼,忙緊緊地抓住了龍傾寒的胳膊道,“那本座若是死了,定是子玥你害的。快,子玥告知我,你*不*本座,不若本座死了便聽不著了。”
龍傾寒拍開了他的手,淡淡地道:“你胡說些甚呢,什麼死不死的,我不*,你便死麼。”
鳳璇陽眼底劃過一絲不明的光,笑道:“你不*了,本座便真的去死了。”
龍傾寒偏過頭去,不理他,然而鳳璇陽同他較勁起來,一直在他身邊蹦來蹦去,纏著他,惱得他最後只得答了出口:“我*你。”
聽到這三個字,鳳璇陽高興地啄了他一口,親暱地回了他一句:“我也*你,子玥。”
龍傾寒的心裡被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