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本來她還不想對付楚千皓呢,必竟是前身的父親,但現在不狠狠的收拾他,她就覺得氣恨難平,還有前身的死。
楚琉月唇角一勾譏諷的冷笑:“父親這話說得可真有意思,怎麼成了我鬧呢,是我招出來的事嗎?我又不是傻子,當著賢妃娘娘的面給人下毒,我腦子還沒壞吧,現在一葉草可不是在我的院子裡搜查出來的,是在大姐姐的院子裡搜查出來的,雖說按理大姐姐不可能向自已的親生母親下毒,可是誰知道她是不是為了害我而狠了心呢?”
“你胡說什麼。”
楚千皓直接大喝,他才不相信琉蓮會那麼心狠手辣向自已的母親下手,就算她想對付楚琉月,也不會害自個的母親的。
楚琉月聽了楚千皓的話,噌的一聲站起身來,迫視著他。
“父親最好查清楚再說,別淨顧著坦護了。”
現在她已經不想遮遮掩掩的了,從前她遮遮掩掩是因為沒能力,但現在的她可是有資本和楚千皓對恃的,所以她怕他做什麼。
廳堂內,楚家的兩父女冷眼對恃著,每人的眼裡都閃爍著寒光。
上首的楚檀年直接命令楚千皓:“給我坐下。”
楚千皓坐了下來,楚檀年望向琉月,緩緩的開口:“琉月,雖說在蓮院搜到了一葉草,可是不能憑一葉草便認定了琉蓮下了毒,是不是?”
楚檀年雖然知道這事和楚琉蓮脫不了關係,但是必竟是自已的孫女兒,今日這事若是傳出去,琉蓮的一輩子可就毀掉了,另外楚府也會受到重創的,生出這等狼子野心的孫女兒,定會被人詬語的,所以楚檀年雖然知道這事很可能是楚琉蓮乾的,但是卻不想把這件事捅出去。
楚琉月挑高眉,知道憑一葉草定了楚琉蓮的罪是不可能,最重要的是楚府不會因為這個定楚琉蓮的罪,她是早就知道了的,她也並不是要現在立刻打殺了楚琉蓮,她只不過想拿到掌家權,這樣便可重創葉氏,然後再來慢慢收拾這母女二人。
楚琉月的視線落到了楚千皓的身上,唇角勾出古怪的笑,還有她這個好父親啊,她會讓他知道什麼人該得罪什麼人不該得罪的。
楚琉月想著開口:“爺爺說的是,不過琉月不敢再待在楚府裡了,若是以後再有人幹出這樣的事情來,豈不是要了琉月的一條命了,所以琉月才決定和楚府脫離了關係,好保全住自已的一條命。”
楚檀年聽著楚琉月的話,知道今日這丫頭定然要個說法了,不過聽她話底的意思,倒也不想把這件事捅出去,楚檀年的眼神閃了一下,難道說這丫頭有什麼目的,想著緩緩的開口問。
“琉月,那你如何才能放心留下呢?”
楚檀年的話落,楚琉月勾唇淡淡的說道:“雖然琉月不能肯定大姐姐下了毒,但必竟是在她的院子裡找到了一葉草,她暫時還脫不了嫌疑,大姐姐有嫌疑在身,如何能讓她再掌家呢?”
楚琉月話一落,廳內的人都明白了,這楚琉月想掌家啊,所以先前她說要和楚府脫離關係根本就是個幌子,哪裡是真的要離開楚府啊,眾人一想到這個,都很無語,楚千賀等人因為這件事與他們無關,所以並沒有多說什麼,但是楚千皓卻不贊同了,楚琉月現在心裡恨他,他是知道的,而且她不但恨他,還恨葉氏和琉蓮,若是她掌了這三房的家,後面還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來呢,所以楚千皓直接便開口。
“這件事鐵定和琉蓮沒有關係,所以她掌家又怎麼了?”
“父親還真是相信大姐姐,若是有一日知道大姐姐並不是像父親想的那樣,不知道父親會不會羞愧得無地自容?”
楚琉月當眾譏諷楚千皓,楚千皓的臉瞬間變了,朝著楚琉月冷喝:“你個逆女。”
楚千皓的怒罵聲一起,楚琉月便側首望向了楚檀年:“爺爺,看來我是沒法留下來了,父親他容不了我。”
她說著便真站起身了,其實若不是想留下來整治楚千皓葉氏和楚琉蓮,她還真想包袱款款的走人呢,可是一想到自已若是走了,便如了楚琉蓮的願,想到楚千皓葉氏楚琉蓮一家人快活的生活在一起,她便不甘心,所以她要留下來,一定要收拾了這些人再離開。
楚琉月剛站起身,楚檀年便出聲了。
“好,爺爺答應你,楚府三房這邊的當家權交給你。”
楚琉月一聽總算滿意的笑了,又側身坐在了楚檀年的身邊,然後瞳眸中閃爍著幽冷的光芒望著楚千皓。
楚千皓一聽父親竟然同意讓楚琉月當了三房的家,臉色立馬有些猙獰,飛快的起身反駁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