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羽朗面色蒼白,虛汗連連,但明顯精氣神好了許多,他淡然一笑,道:“師父,說起來是羽兒慚愧,確實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太多,羽兒沒能靜下心來參禪佛經。待以後,安定下來,羽兒一定不負師父所望,將經書早些譯成,為我佛盡一己之力。”
“羽兒有心了,為師只望你盡心而為。”
“師父放心,譯經是羽兒喜歡之事,不覺勞累。”
“如此甚好,那麼,為師就多留了。少夫人之事,應該無大礙,為師相信你,能夠做得到。”
羽朗略有留戀,但也知師父向來來去如風,但只能遺憾的應道:“待羽兒家事安定,一定上山看望師父。”
活佛愉悅的拍了拍他,“我羽兒就是孝順啊。”
羽朗卻略微窘迫,“羽兒慚愧。”
送走了活佛,羽朗回到內室,美朗和茜朗都還戰戰兢兢的守著冰雁。
羽朗一進來就立即觀察冰雁,只見她氣色潤了些,狀態也平靜。
“羽朗,活佛呢。”美朗問。
羽朗說:“師父已回了。”
“這麼快,可是冰雁……”
“大哥放心,我現在可以守護冰兒。”羽朗說罷,本能的轉眸看向茜朗,他什麼都不肖說,茜朗也讀出那目光的含義,但道歉什麼的,他已覺得多說無用。
美朗覺出異樣,不由問:“可是茜朗用的毒難以清除?”
羽朗也不想多隱瞞,在他心裡,對茜朗的寬容也是有底限的。“原本是,但所幸師父功力深厚,佛學高深,才挽得我一命。”
美朗聽聞立即死瞪向茜朗。茜朗冰著一張臉,什麼也沒說。美朗冷哼一聲,也不想這時候教訓他了,轉頭來關切地對羽朗說:“活佛既然說冰雁還需兩三天,不急於一時,且她現在還算平穩,就由我和茜朗在此守候,你剛驅完毒,身體虛乏,去榻上休息一刻吧。”
然後羽朗卻搖了搖頭,“我無心休歇,要守在她身邊才覺得安心。倒是你們,這一天一夜,沒有進食總是撐不住的。霖其!”
“不用了,羽朗。”美朗鬆開冰雁的手,小心的放回被子裡,才說:“事出突然,我們來的時候都很匆忙,不如現在我們都回去換洗下衣裳,馬上再來替換你。你的身子也重要,若是你倒下了,誰來保障冰雁的安全。”
羽朗聽此覺得有道理,便依言點了點頭。有他這句話,他全信。手足之情,血濃於水。
茜朗鬆開冰雁的手,沒有看羽朗,低著頭黯然離去。
惡女嫁三夫 231、疑似失憶
冰雁受鎖魂珠之困,羽朗擔憂她體虛堅持不住,又讓霖其拿來一株雪蓮珠。
這雪蓮珠本是他有一年講佛時,路過薩姆峰,當時突然天降大雪,他被困於懸崖絕壁,卻意外得見崖壁上有株罕見的水母雪蓮,他當即取得,回去後配以人參,枸杞,紅花,以酒為引,煉製了這種藥效極佳的雪蓮珠。這幾年除大事之外,從不敢輕動,昨日喂冰雁吃了一枚,而現在,就只有這一枚了。
但願冰雁能就此好轉,不然他手上一時之間,再煉不出妙藥。師父提醒他不可輕易動內力,他還是要先以藥物為準。
等美朗和茜朗分別換洗後過來,冰雁已安怡許多,面容也恢復一些血色,而她手腕上的鎖魂珠,依然堅定如初。
美朗見羽朗神色甚是疲勞,再三勸說,羽朗才依依不捨猶猶豫豫的到了軟榻上休息。
下午間,夫人過來看望了冰雁,見三個兒子為冰雁憂心的樣子,深深感觸。回去後,夫人直接去了佛堂,為冰雁燒香,祈求她早日醒來。
這一天,在眾人的忙碌和糾結中度過,雖然活佛說過需得兩三日,可是兄弟們見冰雁那一動不動的樣子,還是非常擔憂惶恐,時刻不敢離身前,悉心照料。
當夜,冰雁突然有不安之態,手臂又有顫抖,鎖魂珠的色彩開始轉為翠色,紅色只殘留少許,如紅雲般淡淡渺渺,羽朗心知這是美朗氣血將用盡,不顧師父囑託,強行運氣運功,以內力壓制冰雁體內的不安血氣,再劃破手臂,以自己的血餵食鎖魂珠。
鎖魂珠漸漸重回到亮紅色後,威力大增,終再次控制下冰雁手腕的顫抖。
羽朗收了功,霖其慌忙為其包紮傷口後,他已面色發青,唇色發白,氣喘吁吁。縱使自己如何體力大損,他也不能讓冰雁有一絲離去的可能。
“你就這麼想走?這麼恨我?”茜朗跪趴在床邊,悔與痛讓他淚水漣漣,“恨到不想再看到我?恨到已經不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