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不當緊,毒以後再解。只是現在,若我的血氣不行,師父可看我大哥和三弟的如何?”羽朗在關鍵時刻,甚是大氣。
茜朗這次不像方才那麼慷慨,而是一副遊離的樣子。不是他不想,只是他知道自己與冰雁糾怨之深,不知以他的血氣是好是壞,會否適得其反。
美朗斜了茜朗一眼,向前一步,亮出手臂,“活佛,用我的。”
活佛端詳了一下,微微點頭,讚道:“男兒血氣方剛,至純至陽,可以。”
“活佛,冰雁與我大哥雖有婚姻之名,可是這一年多來,冰雁和大哥無有情感糾纏。”茜朗提出疑問。
美朗聽了不由氣火攻心,責問道:“你還知道我與冰雁無糾纏,那你先前還以此理由來刺傷她?”
“我……”茜朗無言以對。
羽朗出言勸阻,“大哥,之前的事不要再提了,現在救冰兒要緊。”
美朗冷哼一聲,別開臉去,不再搭理茜朗。
“師父,羽兒之前,曾有看出我大哥和冰兒之間有紅線相牽,相信他們還尚有情緣,我想大哥的血氣足矣。”羽朗給活佛提醒解釋。
活佛若有所思的點頭:“恩,確是,唯今,只有大少主的血氣最合適了。小土司的血氣也不純淨,毒素存於血氣不散,也是不能用的。”
“活佛,那就趕緊來吧。”美朗急切地又將袖子捋了捋。
活佛也不再遲疑,衝羽朗點了點頭,羽朗連忙吩咐霖其,拿玉盤來。
霖其拿來玉盤,放在桌上,美朗走向前,從腰間拔出彎刀,對著手臂狠劃了一刀,眉頭都不皺一下,瞬間,濃郁的血從傷處迅速流了出來,一波波落入玉盤。
幾人都凝神關注。
活佛不喊停,美朗就不停手,一直往外擠著血,眼見著,血液已盛了半盤,而傷口處的血流的也慢了。
羽朗詢問的看了看活佛,活佛搖搖頭。
美朗二話不說,又拿起彎刀準備再畫一刀,羽朗微顰眉阻止,以手抵在他上臂,幫其逼出血。
茜朗一直站在旁邊,眼睛緊盯著美朗的傷口出血的狀況,眸色暗暗湧起異樣。
“嗯 ,夠了。”直到玉盤裡的血滿,活佛終於開口。
羽朗立即手指一返,點到了美朗的穴位處,傷口的血篤停,好手腳麻利的拿了準備好的藥和白布,快速的在美朗傷口上灑了藥粉,再用白布纏上,即使如此,美朗的臉色也已經慘白慘白,額頭有豆大的虛汗冒出,但是他緊抿唇角,用期待的目光看向活佛,“請活佛施法。”
“大哥坐下。”羽朗說。
美朗搖頭,“無妨,這點血不算什麼。”他戰場上流血更多,為救冰雁,流這點血實在不足為憂。
兄弟三人都凝神望著活佛,只見活佛從袖中拿出一隻翡翠佛珠,放在手心,閉目默唸了幾句,便將佛珠放入玉盤之中,神奇的事發生了,之間佛珠一入玉盤,沒入血液中,玉盤裡的血就開始湧動,好像中間有一個漏洞在往下落血,很快,佛珠冒出來,仔細一看,居然是佛珠在吸玉盤裡的血,周邊的血都緩慢的滲入到了佛珠之中。
“這是鎖魂珠,吸了有情之血氣,會傳遞入有情人的魂魄之中,但願如此抵抗得了少夫人魂魄本身之意念,喚回魂魄。”活佛解釋。
羽朗凝重的點頭,此法,他原有所聞,只是並未有機會實施。
很寬,鎖魂珠吸完了玉盤內的血,也隨之,它本身的顏色發生了改變,變成了雪亮的紅色,晶瑩剔透。
“羽兒,將鎖魂珠戴在少夫人手腕上。”活佛吩咐,羽朗連忙照做。
眼見著,鎖魂珠被扣在了冰雁的手腕上,那原本先練的紅色開機在珠內湧動,顏色變幻,時淡時濃,尤為神奇。
三人圍上來,都屏氣凝神的注視著,期待有奇蹟發生。
惡女嫁三夫 230、血濃於水
一直靜默不動的冰雁突然微皺了下眉心,驚的眾人幾乎同時湊前了一步,幾近窒息地瞪大眼睛看著她,但只見,她眉心顰的越來越緊,似有什麼困在心頭,糾纏折磨,揮之不去。
羽朗憂愁,忍不住輕喚:“冰兒,冰兒……”
正緊張間,突然她帶著鎖魂珠的手腕開始抖漱,鎖魂珠卻如鐵環般固定不動,明顯鎖魂珠已開始起作用,要強行鎖住她欲走還留的靈魂。
“師父?”羽朗回頭詢問活佛。
活佛微皺著眉頭,若有所思,躊躇了一會兒,說:“兩相相爭,肯定會掙扎糾纏,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