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私密的地方有一點遮擋也不是那麼多。
這種照片我是第一次看到,可笑的是照片裡的女人竟然是我,而男人竟然是昨天我還見過的人,爾冬升。
我注視著桌上已經攤開的照片,有幾張在外面露了出來,讓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照片上的男人和女人是誰?
“不認識了?前天不是還見過面麼?”姚靜雅的聲音平靜了,和剛剛的聲音相比完全沒有了任何的可比,一個是咄咄逼人,一個是平靜淡然,姚靜雅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我淡然的眨動了一下雙眼,注視著桌上照片的雙眼收了回來,轉向姚靜雅的時候全然的是漠然一切的眼神。
姚靜雅臉色一僵,明亮的鳳眼微眯,捲翹如蝶翼一般的長睫輕輕的顫動,似是要開口說什麼,我卻繞開了姚靜雅的身體大步的離開了餐桌去了收銀臺的地方。
在收銀臺我快速的結賬便去了餐廳的門口,推開了餐廳的玻璃門,我沉沉的喘了一口氣,姚靜雅讓我透不過氣了。
離開了餐廳我走了幾步,並打電話給了司機,看時間這時候司機也應該出來了,我不再餐廳等他也該給司機打一個電話。
接到電話的司機說已經走了一半的路了。
“你不用過來餐廳接我了,在南橋等我,我走幾步路過去。”南橋離這裡有不遠的路程,走路過去十幾分鍾,我走走過去,也喘喘氣。
“那您一個人能行麼?”司機還有些擔心我的口氣。
“沒什麼不行的,我沒事,你過去等我就可以了,按照你現在所在的地點,我走過去也差不多了。”
“那您路上小心點。”司機還是有些不放心,我淡然的嗯了一聲,才掛掉了電話。
結果司機的電話剛剛掛掉,張東旭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看了一眼直接掛掉了手裡的手機,這時候我沒心情和張東旭發生爭執,更沒有義務接張東旭的電話。
我收起了電話沿著還在繁華的街道走向了南橋的方向,南橋那面是沿著海的一條路,離著海還有很遠的距離,不是橋,但是那地方叫南橋。
聽爸說他剛過來這邊的時候他以為南橋是橋不是路,後來才知道不是橋是路。
南橋路接到繁華,是個夜晚繁華的地段,很多人都在那裡開了酒吧,夜場之類的地方,我很少會一個人在那邊走,但每天都會坐車經過那裡。
白浩凡喜歡那裡的街燈,說繁華中有一種淡然的悽清的美。
每次白浩凡那麼說我都會特意收回視線看一眼白浩凡,其實我覺得白浩凡說的不對,我一直覺得街燈下閃耀的不是悽美,而是靜美,是一種淡淡的靜美。
走過了這條街,就是南橋街,周圍的喧鬧就開始多了,繁華的街燈下有很多的男女在說著情事,聊著黃色的笑話,還有很多的年輕人在打打鬧鬧,也有在喝著酒大聲喧譁的人。
這是南橋街和其他不夜街最大的區別,這裡沒有鬧事的人,自然缺少了打架鬥毆的那些人。
這裡的年輕人很多,多數都是80後90後的年輕人,衝動的時候當然會有,可這裡一直是個典型的和平區。
不知道是為什麼,在這個城市裡所有的街道了,這裡的治安是最好的,而這裡晚上卻沒有一個巡邏的警察,這是一個叫人奇怪的現象。
我一直的認為喝酒的人多了,玩的專案多了,發生糾紛的機率自然就會增多,可南橋這裡卻沒有。
南橋這裡地處繁華的地方,街景很適合晚上的年輕人過來這裡談情說愛,而且這裡還有很多的旅店在這邊,南橋可以說是一條娛樂街了。
南橋的一整條路上都是街燈,晚上都如白天的時候一樣的明亮,周圍的酒吧和夜場也是重要的景點之一,跟著顏色的燈光在綺麗的炫耀著自身的美麗,一閃一閃的在街上滅了又亮亮了又滅的。
我看了一會周圍的街燈一邊走一邊年朝著南橋的對面走,司機的車應該也快到了才對。
我有些冷,也顯得有些蕭條,更與周圍的景色顯得格格不入,讓我失去了看街燈的心情。
我沉默著,低著頭看著地上的水泥磚塊,我在想明天我該怎麼辦?
姚靜雅一定是找人對照片做過了手腳,我自己做過什麼我自己清楚,有些事做沒做過我比誰都清楚。
只是悠悠眾口,誰會相信我沒做過?一旦輿論將我推到了風口浪尖,想要再回頭恐怕就已經來不及了。
沉沉的喘了一口氣,姚靜雅怎麼會想出這種卑劣的手段來對付我,或許我該佩服她的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