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也沒什麼。
大概是夏天的時候靜雅約我去她家裡玩,其實我也沒有什麼那種動心的感覺,只是一想到靜雅很漂亮,想到靜雅總是跟在我的左右,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十三歲的時候在夜裡抱緊靜雅的時候。
我說不出來那是什麼養的一種心情,所以才好奇我對靜雅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而去靜雅家裡的那天靜雅沒出來接我,我就自己走了進去,靜雅的父親很喜歡我,雖然還是第一次過去,但靜雅的父親卻帶我如上賓,聽到我說是過來找靜雅的,馬上就告訴我靜雅在樓上的房間裡,叫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
這麼一來我就自己去了靜雅的房間,十七歲的我和現在比起來有些張揚,對有些事情還不是很瞭解,或許該說是不懂得圓滑,所以我也只是想了想就去了樓上。
上了樓我按照靜雅父親所說的房間敲門,並問了靜雅在不在,靜雅的房間裡傳來了,靜雅的聲音,說她在。
靜雅並沒有讓我進去,可我以為在就是請我進去,我就推開了門,結果就看到了剛剛洗了澡從浴室裡走出來的靜雅。
那種情況下的我如果還沒有反應,估計今天也就沒什麼用了。
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發傻,站在靜雅的房門口看著靜雅一動不動,像一根沒有血肉的木頭。
靜雅的臉紅了,低著頭含羞帶切,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就走了過去,走過去就親吻了靜雅。
那之後我就總是親吻靜雅,但靜雅從沒給過我回應。
那時候的我不明白,以為兩個人只要是接吻就是在接吻,以為只要有一方主動的去親吻就是接吻,所以我一直都沒有留意到靜雅沒給過我回應,也沒有主動的親吻過我,更加的沒有留意到一直都是我在主動的親吻靜雅。
我並不是個不懂事的男人,即便是那時候的我還只有十七歲,我也知道第一次對一個女孩的重要,所以我並沒有那麼做。
和靜雅在一起的時候我一直都很開心,特別是我親吻了靜雅之後,會覺得心口滿滿的,雖然說不清那是什麼東西,但是我卻是有那種感覺。
而靜雅也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在我的身邊形影不離,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我和靜雅大學的時候。
我大學的時候是二十歲,靜雅是十九歲,那時候的我們已經成了校園裡的一段佳話了,叫不少的人都羨慕不已。
就是那一年靜雅和我去了美國,我們是去看慕容燼,其實那時候我們三個人的感情很好,即便是沒有靜雅和我的關係,我們三個人也會相互的扶持,畢竟是共過患難的,而且這是一開始就說好的事情,大人們早就給定下了。
慕容燼看上去很忙,多年未見的我們見了面就和兄弟一樣抱在了一起,我和慕容燼都有了不小的變化,可再多的變化都沒有沖淡我們之間親如兄弟的感情。
同樣的對靜雅慕容燼也是這樣的一種感情,談笑間我們坐在一聊著分開後各自的世界。
慕容燼很忙,卻還抽出很多的時間給我和靜雅,陪著我和靜雅去任何的地方觀光,對我們的呵護備至我直到現在都還記在心裡。
在我的眼裡慕容燼永遠都是我的兄弟,一個把我當成了弟弟一個哥哥。
我們雖然不是同生同根,可我們卻親如手足。
就是那段時間我和慕容燼之間的感情更近了一步,加深了很多。
可也是那個時候我發現了一件事情,靜雅喜歡的不是我。
我說不出來那種感覺是什麼,我能感覺到我的心在跳動,卻感覺不到我還活著,心口這裡像是被插上了一把刀子,疼的我喘不上氣。”張東旭看著我,把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上,告訴我:“那時候我才知道什麼是愛,疼就是。”
“張東旭你……”不等我的話說完張東旭就轉開了頭,轉開頭繼續的說。
“當我看到靜雅趁著慕容燼睡著的時候推開慕容燼的房門進去的時候,我突然的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就跟著過去看了一眼,結果我看見靜雅在親吻了睡著的慕容燼。
那時候我才意識到靜雅從沒有主動的親過我,才意識到或許是我錯了。
就是那個時候我的心口上像是插了一把刀一樣讓我疼痛難忍,疼得說不出話,也喊不出來。
沒有人知道當我再一次面對靜雅的時候我是一種什麼心情,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讓我晚上睡不著覺,醒來沒有任何的力氣。
那時候就是知道疼了就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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