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邊我就給你打電話,算是我求你,別再換電話了。”張東旭看著我滿眼的期待,而我卻依舊面無表情。
“這東西你結婚就戴著,離婚也戴著,一定對你很重要。”張東旭低頭的時候已經將我的右手拿在了手裡,我猛然的覺得有什麼不對想要把手抽回來,卻已經來不及了,張東旭已經把我右手無名指上的鑽戒摘了去。
“張東旭你……”我突然的大驚失色,張東旭竟然吞掉了我的鑽戒,我嚇的臉色蒼白瞪著一雙難以置信的雙眼,張東旭怎麼把我的鑽戒吞掉了。
張東旭張著嘴給我看,讓我看他是不是已經吞掉了,我怔愣的無法回神看著張東旭一雙眼睛都不會轉動了。
張東旭卻看著我蒼白的笑了笑,笑著雙手捧住了我的臉親了我的額頭一口,離開之後告訴我:“等著我回來。”
張東旭走了,轉開身的那時候走的毫不猶豫,腳步沉穩有力。
走廊裡的人已經看不見幾個了,偶爾的幾個也都無心我和張東旭發生的一切,當我回神的時候整個人都像是丟了魂魄一樣,身體沒有了魂魄的支撐變的飄渺了。
很久我才有了點反應,轉身看著病房裡依舊沒有反應的白浩宇,白浩宇你看見了麼,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東西被人拿走了都沒去追回來。
我關上了病房的門,一個人安靜的坐在無人走廊裡的椅子上。
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痛也不恨,更不知道有感覺。
我看著醫院裡的牆壁獨自的享受夜的寂靜。
遠處傳來了輪椅滑動的聲音,我慢慢的回神看向輪椅的地方,看到慕容燼一個人滑動著輪椅朝著我的方向來了。
只是看了一眼慕容燼我就轉過了頭,繼續看著牆壁一個人享受夜的寂靜。
夜是美麗的,從小時候起爸爸就這麼說。
爸說要是沒有夜的黑,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夢境,自然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美好。
人類是最喜歡做夢的,夢境中有很多的美好,而那些夢中的美好很多是在夜裡。
想起我結婚時候爸給我媽留下鑽戒時候說過的話:這是你媽媽留給你唯一的禮物,希望會給你帶來幸福。
爸一定很捨不得,因為這也是媽留給他唯一的念想,爸一定總是拿出來看。
可現在——
我抬起我的右手,看著上面空掉的一個地方,那裡有一個很纖細的痕跡,是證明我擁有過它的痕跡。
“在看什麼?”慕容燼的聲音突兀的闖進了耳中,讓我放下了手無聲的看向了慕容燼,之後就轉開了。
“白浩宇怎麼樣了?”慕容燼一邊問一邊看著我,把輪椅停在了我的對面,一雙深邃的眼眸看著我。
慕容燼擋住了我的視線,我因此皺了皺眉,皺眉卻沒有說話,也沒有離開。
“他拿走的?”慕容燼說話的時候伸手拉了我的手,把我的右手放在了他的手上,眼神專注的落在了我右手的無名指上。
我想要收回手,慕容燼卻拉住了不肯放開,那時候我才發現慕容燼看上去很消瘦,身體很無力,可他的力氣卻驚人的大,甚至比張東旭的還要大。
慕容燼只是拉住了我的右手就讓我完全的拉不回來,讓我深鎖眉頭看著慕容燼。
慕容燼低頭淺淡的笑著,一雙眼睛左右的在我的右手無名指上審視著,一邊審視一邊淡若一縷清風的說:“怎麼不回答?”
“她有什麼理由回答你麼?”白浩凡不羈的聲音從走廊的一頭傳了過來,就在電梯的門口。
我看過去的時候慕容燼放開了我的手,並且轉過頭看向了一身白色的棉服,很拽走了過來的白浩凡。
“這麼晚怎麼還沒有休息?”白浩凡看了我一眼冷漠沒有表情,一雙似深邃的眸子看向慕容燼更冷了幾分。
“我們又見面,燼哥。”白浩凡顯然認識慕容燼,而且看上去不是見過一面的片面之緣。
“是麼?我不記得在什麼地方見過你。”慕容燼淡然的樣子讓人看不出說的話是真是假,說話的時候還看了我一眼,笑了笑。
就在此時走廊慕容燼來的方向阿靖出現了,但卻沒有靠近,阿靖只是站在那裡看著我們這裡。
慕容燼抬頭看了一眼阿靖,阿靖馬上又消失了,白浩凡回頭看向阿靖消失的地方,轉過頭冷淡的笑著問:“燼哥要我幫忙麼?”
“你大哥見到我都要禮敬我三分,想不到你見到我竟然一點薄面都不給我,白家的人都讓我吃驚。”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