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我坐在沈曼雲的身邊,講述了這一個多月一來我在漢水村的過往,沈曼雲聽的很專注,以至於一頓飯吃了沒有多少。
在何家就這麼的住下了,傍晚的時候我去了別墅的外面,一個人走在草地上悠然的看著周圍的景色,悠然的吹著夏末的風。
身後傳來了從容的腳步,我轉過頭看了一眼何家勁,何家勁雙手插在西裝褲的口袋裡,走起路從容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慕容燼。
轉過身我笑了笑,目光落在了不遠地方的幾束已經凋零的花梗上,這個夏天就要過去了,而慕容燼離開已經一個夏天了。
“怎麼想著回來了?”走到了身邊的何家勁淡然的開口問我,語氣裡帶著淡淡的疑惑。
“想回來了就回來了。”要我說是回來等張東旭,我說不出口。
“怎麼沒把東旭帶回來?”像是一個哥哥的口氣,像是一個哥哥在擔心妹妹的終生大事的口氣。
“他不願意。”想起我來時張東旭那張冷漠的臉,不知道我當時再放低一些姿態,張東旭會不會跟著我回來?
“鬧彆扭了?”何家勁的話有些奇怪,他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我沒說話,只是走了幾步去那幾束凋落之後的花梗面前,伸手在花梗上輕輕的揉捏。
“為了姚靜雅的事情?”何家勁果然是什麼都知道,聽到了何家勁的話我轉身看向了何家勁,晚霞映紅了何家勁的臉,何家勁真的有很多的地方像慕容燼,特別是眼神。
“不全是。”我轉過身低頭看著手上的花梗,身後的何家勁轉身走開了。
我在別墅的外面一個人站了很久才回去,回去了別墅裡直接去了樓上睡了一覺,夜裡的時候因為想著張東旭睡不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下了床拉開了窗簾看向了別墅的外面,真希望能在別墅的外面看到張東旭的影子,只是似乎我還沒睡醒。
看了一會漆黑的夜,許久我才回去睡覺,早起去了樓下練習功夫。
有那麼六七天的時間,我覺得日子難熬的很,每天除了早上起來練功,和每日的三餐,以及那些一直都沒有斷過的醜姑娘,日子過的平淡如水。
沈曼雲是個喜歡聽故事的老人,每天都要我過去給她將一個故事,而給沈曼雲講故事成了我在何家那段時間裡唯一可以打發時間的事情了。
轉眼間十幾天就過去了,何家別墅的門口一次張東旭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過,讓我整日期待的心慢慢的開始了苦澀的醞釀。
我開始每天的找事情做,開始每天都出去登山,只要是我有時間,只要是天氣允許我就去登山,從開始的登不了登不了多高,到後來的我一口氣去山頂最高的地方,去山頂最美的地方,我飽嘗了一路登上去的艱辛,也飽嘗了思念張東旭給我帶來的酸楚。
這一次我是真的得到了教訓,知道不該當初那麼絕然的離開,知道不該逞強的一個人承擔,知道我該相信張東旭。
可再多的不該又能怎麼樣?張東旭他不肯再給我機會了,曾經的那些過往像是一幅幅畫卷在腦海裡一次次的浮現。
我用回憶一次次的支撐著我愛的靈魂,等待著張東旭施捨我一次機會,可張東旭他卻不肯來了。
我已經來何家十六天了,十六天裡除了東雪和我影片,打過電話來問我什麼時候回去,說想我想的睡不著吃不下,人都瘦了一圈,張東旭莫說是一個電話,就是東雪和我影片的時候拉著張東旭看我一眼,張東旭都不肯。
我也不知道我還在期待著什麼,可我就是想要回去張東旭的身邊。
我和張東旭經歷過了那麼多,一次又一次的錯過,一次又一次的誤會,到現在終於知道了是相愛的,可卻止步不前了。
為什麼呢?為什麼張東旭不肯像是以前一樣愛我,不肯來接我回去?
不是說好了要帶著我們的孩子回去麼?難道張東旭以為我一個人也能生孩子麼?
難道他就忍心看著我像是花朵一樣一天天的凋落,卻沒有他的守護麼?
以前我總以為我的生命已經到了終點,擁有張東旭對他而言是一種無法兌現的諾言,不肯靠近,也不肯給予,只是為了他能夠忘記我。
可張東旭他不肯,不管是糾纏不休,還是強取豪奪;溫柔以待,強勢入侵,那一次不是他願意,他非要?
可為什麼到如今他卻連最後的這一步都不肯了?
是我曾經的拒絕太多了?還是張東旭早已經厭倦了我的一次次拒絕?
我站在山頂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