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天我會讓你成為我白浩凡的女人,即便是我大哥我也不會讓著他。”白浩凡的語氣堅定,一臉的認真。
我愕然的沒有聲音,聽著白浩凡誓言一般的話語,在心裡忍不住的嘲諷自己,竟然犯下這種叫人唾棄的錯誤,為人妻,竟然勾引了小叔,面對誰我也拿不出一份坦蕩。
我突然的轉開頭,低垂了一雙眼睛,對自己無意中犯下的錯誤感到了無地自容。
“別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了,王瀟然你可別忘了,娶你進白家的人是我不是我大哥,給你戴上婚戒的人是白浩凡,不是白浩宇。”白浩凡竟然把這些事情也都拿來說,真不知道接下來白浩凡還能說什麼話。
現在的白浩凡就像是老頑固一樣,無論我說什麼他都像是裹了銅牆鐵壁一樣的,油鹽不進,一句話聽不進去。
白浩凡終究是年輕氣少,終會有一天明白此時說的都是一時衝動的傻話。
我眨動了兩下雙眼,沉默加上了沉默莫名的安靜。
白浩凡突然的也不再說話,這讓周圍也變得格外的寂靜。
事情完全到了我無法想象的地步,我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讓自己成了眾矢之的,這麼一來以後免不了被人說成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可這都不是我在意的,畢竟我走了的時候,一切也都會隨著我的離開而結束,只白浩凡呢?——
我轉過頭看向了一張臉淡漠的白浩凡,白浩凡也突然的看向了我,一雙眼睛深邃詹亮,濃濃的情從眼內傾洩而出。
“我那一點都不比他們差,我比張東旭有耐心,我比慕容燼有激情,我比我大哥溫柔,除了年齡我樣樣都比他們強,而我堅信年齡不會成為我們之間的障礙。”白浩凡堅定的目光直視著我,微光下的一張臉淡淡的有些紅潤,與平時相比看了更讓人賞心悅目。
可就是這賞心悅目刺傷了我的雙眼,白浩凡還太年輕,不懂什麼是愛,更不明白我和他之間有的不只是年齡的差距,而是一道深深的世俗觀念。
而更多的是,我對白好煩除了姐弟之間的那份感情,並沒有其他任何的一點感情,這也是我唯一慶幸的地方。
我轉開臉皺了皺眉,問白浩凡:“你知道愛一個人的那種感覺麼?”
白浩凡沒說話,可呼吸的聲音卻沉了很多,雖然依舊很均勻,可週圍太安靜,安靜的讓我可以輕易的聽見白浩凡的每一次呼吸,和每一次不平靜的心跳。
男人的心跳是很奇怪的,我曾不止一次的在張東旭睡著的時候偷聽張東旭胸口的心跳,而每一次張東旭的心跳都是那種強有力的心跳。
我曾一度的痴迷於張東旭的心跳,在每個夜晚來臨的時候獨自的猜想張東旭晚上什麼時候回來,張東旭會不會喝酒,張東旭又會不會纏著我。
當我從浴室裡洗過澡出來的時候,張東旭總是很會挑時間的推開房間的門走進來,迷醉的眼神,不穩的腳步,甚至是起伏的一個呼吸。
在我的眼中都是彌足珍貴的,我總是在看到那樣的張東旭變得自然很多,變得不再拘謹。
因為我知道,只有張東旭醉了的時候才會有那麼一點的愛上我。
那時候我總是自欺欺人的以為,什麼都不重要,哪怕是明知道張東旭在外面有一個姚靜雅,只要張東旭醉酒的時候喜歡我,我就不介意。
愛一個人讓我將自己困在了網中央,我像是彌足深陷了一樣,深深的把自己拋棄在了一個人愛的國度裡。
那裡沒有人,可我卻高興的以為有個人陪著我,這種扭曲了的愛叫懦愛。
我懦弱的拋棄了自己的尊嚴,自己的驕傲,甚至是自己所有愛一個人和被愛的權利。
我以愛的名義踐踏了我的所有,包括我的**與靈魂,我自甘墮落的,甘願臣服在張東旭的身下。
我轉過頭看向了看著我不發一語,臉色蒼白,胸口卻一直在起伏不定的白浩凡,我說:“我以為,愛就是無怨無悔的等待,雖然我一直的知道沒可能,但心裡卻就是一直默默的在等待。”
白浩凡的眼眸滾動了一下,喉結也吞嚥了一下,年輕的白浩凡即便是經歷過很多的女人,可他仍舊還是不懂,畢竟那不是真正的愛情,他也從來沒有投入過感情,所以他還不能理解。
我斂下眼,轉開頭淡然的看向了走廊的裡面,回憶起那三年的點點滴滴。
“我愛過張東旭,曾用生命的愛著張東旭。下雨的時候我會擔心張東旭有沒有帶雨傘,會不會在下車的時候把自己淋溼,淋溼了會不會影響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