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說我嗎？”

“對……就是你，你是鈕鈷祿的親戚嗎？”見對方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的暗號，井觀天皺了皺眉頭。不過為了防止萬一，他還是再問了一遍。

那小夥面容帶著一絲新奇、好笑的神色，似乎有些意外，也似乎有些瞭然，喃喃嘀咕了一句什麼。

井觀天的耳朵非常好，隱隱聽到對方好像是在說，“原來是鈕鈷祿！”

還沒等他細細品味這話什麼意思，對方就一甩頭，“上車吧。”

井觀天的眉頭再次蹙了起來，原因很簡單，對方的暗語答錯了，或者說是答對了一半兒，原文字來應該是，“鈕鈷祿？啊哈哈我的朋友……上車吧。”

“這算什麼？他倒底是不是自己的接頭人？如果是的話，這傢伙也太二貨了，這麼簡單的接頭暗號都能記錯？如果不是的話，他又為什麼那麼回答自己？一般人聽到這種疑問，不是應該回答‘是’或者‘不是’嗎？怎麼隨口就來了句‘上車吧’？”

“情況有變。”井觀天裝作捂嘴咳嗽的樣子、低聲對通訊器那一頭的方雁冰道：“對方回答暗號有誤，只答對了一半兒。”

“答對了一半兒？”方雁冰似乎有些詫異，“那對方的體貌特徵呢？”

“與資料上的八分相像。”

那頭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查詢什麼。

“咳咳咳咳……”井觀天彎下腰來，裝作咳嗽非常劇烈的樣子。

“不行！聯絡人聯絡不到，前來接你的人，是聯絡人自己的線人，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既然他長得很像接頭人，暗號又答對了一半兒，你就跟去看看吧。如果錯了也不要緊，回頭我再幫你聯絡聯絡人……你自己注意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