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有些愕然的時候,幾個凶神惡煞的看守拿著膠皮棍、直接來到井觀天的床鋪前、一臉的蠻橫道。
井觀天正在閉目養神,聞言微睜開雙眼。其他的同學則是一臉的懵逼。
“看什麼看!沒說別人,就說你呢,識相的,趕緊起來!可別等爺爺請你……我告訴你,爺爺的棍子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一名長相兇惡的大漢一邊用膠皮棍拍著手、一邊一臉嘲諷道。
“虛老師……”王芸忍不住低聲喚了一聲。
井觀天擺擺手,示意沒事,在幾名看守的注視下站了起來。瞟了那個長相兇惡的大漢一眼,沒說什麼,邁步向牢房外走去。
“等等!”那名長相兇惡的大漢忽然間想起了什麼,“把他的東西都收走,嬤嬤交代了,這個人的東西要嚴加檢查!”
旁邊一人聞言二話不說,起身就想搜井觀天的身。
然而他的手還沒碰到井觀天身體,就陡然間被一隻手抓住了。
井觀天冷冷地看著他,抓他的手猶如鐵鉗一般,用力向下一掰。
“哎呦!”那人吃痛之下,為了躲避井觀天的掰腕,身子不自覺地蹲了下去,“放手!你他嗎放手!”
“你嗎的,敢動手?我看你是找死!”旁邊那面相兇惡的大漢見狀頓時火了,操起膠皮棍,照著井觀天后腦勺就是一下。
只聽得啪的一聲,這一下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霎時響徹在整個牢房內,眾人忍不住身子一個哆嗦。
結果井觀天紋絲未動,兇惡大漢卻感到自己彷彿擊在了一塊鐵板上一樣,擊中井觀天的部位陡然間有一股大力襲來,頓時‘手中的膠皮棍’被震得脫手飛了出去,而他本人則是被震得蹬蹬蹬連退了三五步才穩住身形。
“這個人就是奸細,本性暴露了,兄弟們,抄傢伙!”面相兇惡的大漢驚駭之餘、色厲內荏地吼道。
“給老子閉嘴!”井觀天猛然間大喝一聲,這一聲喝卻是用上了一絲獅吼功的勁道,雖然只是一絲,但也是聲若洪鐘,震得在場之人耳膜嗡嗡直響。眾守衛的攻勢頓時被震得一滯。
“哼!”井觀天冷哼了一聲,伸手將‘自己身上的包’直接扔在了幾人面前,然後頭也不回的向牢房外走去。
幾個守衛被他獅吼功懾住,一時間竟然不敢動他,直到他走出牢房才回過神來,趕緊起身跟了上去。
最後一人想了想,回身把‘井觀天扔的包’撿了起來;其實井觀天包裡只是些食物和用水之類的,他真正重要、不方便讓人看到的東西都在身上,不過幾人被他的聲勢奪住,一時間竟然不敢再搜他身,瞧那架勢這個人是準備拿這個包交差了。
……
“給老子進去——!”到達目的地後,面相兇惡的大漢似乎終於找回了一絲底氣,對井觀天厲聲喝道。
井觀天看了看面前這個房間,不得不說這個房間可真夠坑爹的,高度只有一米三四左右,人進去根本就直不起腰來。而它的寬度也非常的蛋痛,你根本伸不了腿,只能在裡面蜷著;可以想象,人被關在這種環境下,先別說鐵門一關你氧氣夠不夠用,單是你站站不直,伸胳膊伸不了,就是一項殘酷的折磨。這是一種明著不是刑罰,但是卻比刑罰更殘忍的禁錮。
井觀天雙眼微眯了一下,沒說什麼,矮身鑽了進去。隨著鐵門哐噹一聲關上,他徹底被鎖在了小黑屋內。
如果是常人遇到這種環境估計會心裡崩潰,因為自從井觀天鑽進去後,他就轉不了身了。你能想象‘你連續幾個小時甚至幾天、身體保持一個姿勢、毫無挪動的自由’是一種什麼感覺嗎?如果是幽閉症患者,估計現在已經開始呼吸困難,馬上就要窒息了。
不過這種情況對於井觀天來說卻無所謂,換上‘耗子的執念晶片’後,他的身體立即彷彿瑜伽大師一樣,隨意扭轉起來……這是耗子晶片的另一大功用,除了化身老鼠外,在非老鼠狀態下,它還有縮骨功和夜視眼兩種能力。
調整了個最舒服的角度坐下後,井觀天開始用夜視眼掃視這個小空間,發現並沒有監視器之類的東西……也難怪,這裡空間這麼小,怎麼安裝監視器?裝上後,分分鐘活動下身體就能被發現。就算發現不了,你安裝那玩應看啥?看人幾個小時一動不動蜷著嗎?不對,它還看不到人,它只能看到人的某個部位蜷著。這種監視器裝起來又有什麼意義?
“這倒是給了我暗中行事的機會。不像之前那個房間人多眼雜,而且還有監視器,不好動手。”井觀天心思立即活泛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