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嵐,能把那東西射下來嗎?”井觀天神色發冷道。
眾人見井觀天這麼大反應,不由得一怔,一時間議論聲紛紛小了下去。
“我試試!”阮星嵐抖擻一下精神,猛然間丟擲數把飛鏢,照著那怪物就疾射而去。
然而那怪鳥卻極度靈活,一翻身就躲了過去,隨即還是盤旋在眾人上空遲遲不去。
見那隻鳥對於‘別人攻擊它’竟然毫無懼怕,眾人這才覺出了情況不對勁,哪有鳥受到攻擊不飛走的?
不過阮星嵐的飛鏢可不是這麼容易躲的,見飛鏢打空了。她立即單手掐了個劍訣。那些飛鏢頓時彷彿受到操控的無人機一般,在空中一個旋轉,繼續向怪鳥攻去。
面對阮星嵐的再次攻擊,井觀天鷹眼看得仔細,那怪鳥目中分明露著一絲不屑。只見它身軀再次一轉,用了一個十分花裡胡哨的動作,遊刃有餘的躲過了飛鏢。隨後依舊盤旋在眾人頭頂,那種架勢囂張得不行,擺明了我就是監視你你能把我怎麼著吧?
阮星嵐俏臉露出一絲冷色,再次控制飛鏢旋轉向怪鳥攻去。
怪鳥嘎嘎嘎怪叫了一聲,彷彿很刺耳的嘲諷一般,隨即再次很輕易地躲了開去。但是這次卻沒有那麼簡單了。就在擦過它身軀的一剎那,阮星嵐的飛鏢突然間變大。然後本來躲過這次襲擊的怪鳥就悲劇了。頓時被‘突然變大的飛鏢’颳得腸穿肚爛,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從半空中跌落。
見它從空中跌落,眾人趕忙停下車來,呂琦琦快步向它屍首處奔去。
不久以後,它的屍首被撈了回來,大巴再次啟動。
看著怪鳥那詭異的身形,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正在眾人嘖嘖稱奇的功夫,大巴已經駛過了山坳,猛然間……剎……大巴竟然停住了;因為事出突然,眾人頓時被震得一個趔趄。
“老師,怎麼能停下來了?”有的同學開口問道。
“因為……”王芸焦急地扭著車鑰匙,然而不管她如何的發動,車子就是沒有辦法啟動。
有名家裡是修車的同學下意識過去看了看,“奇怪,還有不少油啊,為什麼不能啟動呢?難道堵住了?”
“喂!你們看外面!”這時一名同學驚呼道。
眾人聽他叫得惶急,忙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結果卻看到了十分詭異的一幕;只見眾人前方不遠處、通往玉皇公園的路段上,此時停了足足有上百輛的車輛。轎車、半截子、拖拉機什麼都有。
“該死!一定是那些村民,一定是他們把路封住了。”一名同學氣急敗壞地道。
“別急,說不定是有人和我們一樣想法,想要從玉皇公園的纜車過江。”
“開什麼玩笑?過江?這還沒到玉皇公園呢,為什麼不往前開,偏偏要停在這裡?”
“可能是有個傻逼,車在路中央拋錨了,把大家的路都堵住了,這些人才不得不下車步行。”
“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兒?”
“別吵!慌什麼?”井觀天叫道,“韓韜,走,跟我去前面看看。”
“喔,好!”
韓韜趕緊跟上了井觀天的身形。
五分鐘後……
“怎麼樣?”在後頭焦急等待的蔡文雅見井觀天一行人走了回來,不由得開口問道。
“沒有人,車子都是空的,也沒有撞車的痕跡。”韓韜回答道。
“可惡,果然是有人故意堵路嗎?”呂琦琦聞言頓時一臉恨恨道。
“不是的,情況有點奇怪。”那名‘家裡是修車的’同學眉頭緊蹙說道:“本來我看前頭車輛沒有什麼損傷,想試試能不能發動前面的車子,大家坐前面的車走。但是明明車裡的油箱是滿的,車鑰匙什麼的也在,但是車子就是發動不了。那情形和我們的公交車情況簡直一模一樣。”
“這麼說,這些人是發動不了車子,才故意步行的?”蔡文雅愣了一下。
“具體情形還不好說,總之大家先下車步行吧。好在玉皇公園就在前面,走不了多久就到了。”井觀天說道。
“可是……車裡的物資怎麼辦?”有人提出了疑問。
“這個好辦,大家把食物和用水分一下,人均一份。藥品的話,文雅,昨晚裝藥品的包還在嗎?”
“嗯,在我這裡。”
“那好,藥品就放你這……來來來,大家快行動了,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我們也早點解脫。”井觀天一邊拍手一邊叫道。
在井觀天的號召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