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幾人之所以對井觀天的態度變化這麼快,還少不了其他原因的助攻。
眾所周知,蔡家的勢力很大,像蔡家這樣的大勢力自然也招攬了許多異能者,有時候‘這些異能者之間’也談論異能界的事兒;也不知是天意還是巧合,這幾天蔡文雅總是不自覺的偷聽到他們的談話。
俗話說得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偷聽到他們的談話後,蔡文雅發現‘她們家裡頭這些個所謂的異能者’與‘井觀天見識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很多‘他們談論的東西’根本就是浮於表面,在她眼裡都有一種老土的感覺;真正比較之下,她才明白‘井觀天所站的高度’是何等的長闊高深。心中不由得愈發佩服起井觀天來。
並且透過井觀天對寶具知識的講解,蔡文雅發現他們家中其實有自己的秘密,因為‘他們這一代的小輩兒’和‘侍奉他們的家臣的小輩兒’覺醒出異能的機率很高,她就是受惠者之一;她猜測那很可能是一件寶具,不過她們家大人對這件事諱莫如深,很明顯不想透露給他們這些小輩兒知道。
如果井觀天知道這些助攻不知會作何感想。很可惜,這些助攻井觀天不知道,實際上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比如當初唐如斯的突然滅亡、無形中讓人對他的陷害胎死腹中等等等等,隱隱間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掌控著他的命運。
……
“你查清楚了?那個武軍進的蔡文雅二叔的家門?”
“是的!我原先也怕查錯了。幾經確認之下,那就是她二叔的府邸。”季玉柔點頭道。
“原來這個武軍和苗麗麗都是蔡家的人,我早該想到的,如果不是蔡家的能量,他又怎麼可能在‘濟州省的首府濟州市’擔任這麼重要的職位。這個蔡家也真行,連個小輩兒的一舉一動都監視,還真是一入爵門深似海,害得我差點以為是瀛國、鮮國的探子,險些對他們動手。”井觀天略微有些後怕道。畢竟他現在要和蔡文雅建立聯絡,如果真的為此和蔡家鬧掰了,那他可真是後悔莫及了。
“下面我們怎麼做?繼續監視他嗎?”季玉柔問道。
“嗯,儘量多打探些蔡家內部的訊息吧。”
“好!”
“對了,蛇皮男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他母親昨天過世了,據說他傷心得挺厲害的。”季玉柔有些感慨道。
“那就讓他在家多呆些日子,暫時這裡還用不著他們,還有……讓他們自己注意安全,我怕王家會盯上他們。”
“好的。你放心吧,有夏佐的能力保護,他們應該能照顧好自己。”
“嗯。”
……
接下來一連幾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發生,就在井觀天認為‘此次濟州之行’應該沒什麼波折了,畢竟歷史上‘瀛國對濟州動手’那是一兩年後的事情了,不想一個意外發生了。
“你說什麼?市裡從昨天開始出現了許多奇怪的患者?”聽著季玉柔的彙報,井觀天皺了皺眉頭。
“嗯,這些患者的表現都是神志不清,嘴裡念念叨叨的說什麼鼓聲響起、時候快到了。如果只是一兩個患者這麼說也就罷了,關鍵是好幾家醫院同時出現了這種狀況,據說這種患者的人數還在持續上漲。武軍現在都快忙瘋了。”
“鼓聲響起、時候快到了?他們真是這麼說的?”井觀天心裡咯噔一下子,想起了某個不太好的可能。
“沒錯。黑瞳還近距離感受了一下他們。說這些患者根本不是患病,而是被一股莫名的黑暗能量影響了。”
“他們當然不是患病,該死……為什麼他們會選擇現在動手?”井觀天咬牙切齒道。還有一句話他悶在心裡沒說,“動手不是應該在一兩年後嗎?而且竟然是用這種方式,那個東西不是很久以後才會出現的嗎?前世他們攻打濟州的時候,似乎用的不是這種方法啊?”
“為什麼會選擇現在動手?”聽到井觀天突然蹦出這樣一句話,季玉柔有些迷惑道。
“哦,沒什麼,只是我沒想到他們下手會這麼快。”井觀天解釋道。
“我說他們是被黑暗能量影響,你好像並不感到奇怪?”很明顯井觀天的解釋並不能讓他們滿意,在這個節骨眼兒,黑瞳說話了。
像黑瞳這種存在,一般人是根本聽不到也看不著的。但是這個一般人並不包括井觀天。
“你們知道瀛國多信奉神道教吧?”井觀天不答反問道。
“不知道。”季玉柔搖了搖頭。
“不知道也沒關係,總之你只要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