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裡面的人搞什麼?玩這麼久了才開始扯衣服。”一個男人靠在三樓的樓梯口,嘴裡叼著根菸卷,手中還提著一把砍刀,嘴裡有些罵罵咧咧地道。
可以看到,聽著裡面那些人發出的動靜。很明顯他在等著接班。
就在這人有些煩躁不安的時候,突然一雙冰冷的目光出現在他眼前。
“他嗎的,誰——?”沒想到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一個人,這男的嚇了一跳,下意識之下就把手中的砍刀舉了起來。
但是他也只是舉了起來而已。一隻手‘以他眼睛無法跟上的速度’一下子就扣住了‘他握刀那隻手’的脈門上。然後一股‘彷彿骨頭被捏斷的撕心裂肺的疼痛’立即從脈門處傳來。
“呃啊……”這男的剛要喊出聲,嘴就被捂上了。
“撲哧!”
隨著一道寒光閃過,一把砍刀彷彿釘子一般直直地捅進了這名男子的胸口,將他連人帶衣服直接釘在了牆上。
在井觀天身後的‘那對青年男女中的男的’見狀瞳孔不由得一陣收縮。不得不說,這個意外來得太突然了,任誰都沒想到井觀天一言不發直接就痛下殺手,不僅奪了對方的刀,而且還用‘對方的刀’將對方釘死在了牆上。
“大……大哥……別……別殺……”看到井觀天迅速將砍刀抽了出來、青年男子完全嚇傻了,張口就要喊出來。
但是‘他身後的女人’卻反應十分的迅速,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口,“大……大哥,我們……我們啥都沒看到。求求你放過我們!”女子哆哆嗦嗦道。
不得不說,兩次關鍵時刻,這名女子都要比這青年男子冷靜果決得多。
井觀天順手放開了這名看門男子的屍體,可以明顯看到,他的身體雖然還在微微抽搐,但人卻已經斷氣了。
整個過程,雖然說不上是悄無聲息,但是發出的動靜卻不是很突兀,並沒有驚動屋內的其他人。
“乖乖在外頭給我待著,如果我出來看到你們不在,哼哼!”井觀天目光冷冽地瞪了兩人一眼,開口說道。雖然哼哼後面的話沒說,但是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兩人哪敢違逆他?忙不迭地點頭,頭點的彷彿小雞啄米般。
井觀天見狀冷笑了一聲,對男性青年道:“小子,你女朋友不錯,下次記得跟她學得機靈點。別因為一些不必要的事丟了腦袋。”
說完這句話後,他猛地一腳向大門踹去。只聽得砰地一聲,大門瞬間被踹了個稀巴爛。
隨著大門的毀壞,門內的情形登時呈現在他面前……但見門內是一間極其骯髒的房間,裡面全是煙味與臭味。此時房間內,一個光頭男人正準備將‘一個衣不遮體的女人’壓在‘一張破爛的彈簧床上’施*暴。除此以外,在房間內還有另外四個男人,正興致勃勃地給光頭男人叫著好。
“誰——?”井觀天的突然出現讓屋內之人嚇了一跳。
“嗖!”
沒有任何猶豫,一道寒光帶著凌厲的勁風,猛地激射向了那爬在女人身上的光頭男人。
也算這男的倒黴,他剛剛擺好姿勢準備爽一把,可謂是se字當頭,根本就沒反應過來身後發生了什麼。
“啊——!”猛地感覺一股劇痛從菊花處傳來,男子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那疼痛是如此的大,以至於他慘叫一聲之後,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一頭栽了下去。
“光……光頭……?”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房間內的人瞬間都呆了一呆!
插入光頭菊花的正是‘之前那名看門男子’手中的砍刀,井觀天投擲的力道之大,簡直令人咋舌!可以看到‘這明晃晃的砍刀’幾乎將‘那男人的屁股’完全切成了兩半。
雖然屁股被分割,但是那男人尚未斷氣,躺在地上不斷地抽搐著,同時嘴裡不斷的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最先回過神來的是一個有著一抹一字胡的男人,他趕忙一把從床邊抓起了一柄斧頭,圓睜的雙眼,極為憤怒地緊盯著出現在門口的井觀天。
從井觀天的外表上看,他只是個普通的青年罷了,但他凌厲的手段,和此時眼神中那毫不掩飾的寒意,卻讓這一字胡男人感覺十分忌憚!原因無他,這光頭男人可是進化到三級的存在啊。是他們之中最強的。一名三級大能竟然如此輕易的就被對方捅破了菊花?對方的實力不言而喻。最起碼也應該是一名三級進化者。
“你是什麼人!”一字胡男人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半步,拉遠了和井觀天之間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