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這名運動裝小青年不愧是被楚空空稱作疾風的傢伙,這速度真的不是吹的,井觀天這麼強悍的身體素質,竟然與對方越拉越遠。
眼見這個疾風就要逃之夭夭,一個意外發生了,因為他好死不死的,逃到了季玉柔的身邊,於是乎悲劇就產生了。這名小青年跑著跑著,陡然間身體一僵,身體似乎被什麼巨大的力量扯住了。之後在失去身體平衡後,他因為身體的慣性直接摔飛了出去。
還沒等井觀天趕到近前,他就被季玉柔撲哧一聲,直接補了刀,砍死當場。
不得不說,有些時候季玉柔這個女人還挺嗜殺的。
這讓‘本來想要留這個小青年活口的井觀天’暗歎了口氣,心裡對季玉柔微微有些埋怨,心說,“還好還有一個刺蝟男沒死,希望他不是個嘴硬的傢伙,能夠從他嘴裡套出‘楚霸天特警組成員’的一些資訊。”
當然他這些想法是不會對季玉柔說的,畢竟季玉柔可是立下了大功,他可不是那種吹毛求疵的人;他邁步過去伸手將‘疾風小青年的執念晶片’收入手中,之後轉身向刺蝟男行去,在路過任克和蛇皮男身邊的時候,將‘摧心掌’以及‘第三隻手’的晶片也都收入了囊中,並隨手將裝死的蛇皮男一把拽了起來。
眼見井觀天帶著身後的三員大將邁步向自己行來,刺蝟男只感到一股恐懼感湧上自己的心頭,心中在瘋狂的大叫,“是誰說這個井觀天只是孤身一人的,倒底是誰說的——!尼瑪,老子絕對要打死他!一個人個屁,那‘這些個變異能力強的不像話的傢伙’又是從哪來的?連摧心掌老萬都被一招秒了,我們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啊尼瑪。”
一時間他再無戰意,歘了個巖男一下撲空的時機,一個縱步跳出戰圈,然後拔腿就向人群中跑去。
他的想法不可謂不好,想利用慌亂的人群混淆井觀天等人的視線、進而逃跑。但是他卻忽略了井觀天的速度。
眼見他要逃跑,井觀天目中不由寒光一閃,立即用上了疾風小青年的晶片,一時間眾人只感到身邊呼地一聲,颳起一股狂風,再看井觀天的身形已經衝到了十幾米開外……3.5倍身體素質加上疾風青年的速度,讓井觀天的奔行速度已經超過了普通人所能想象的極限。
“你麻痺!”望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井觀天,刺蝟男驚恐交集之下,忍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還沒等他這句話落定,胸口就猛地中了井觀天一記飛踢,直接被踢得倒飛了出去,噗通一聲,摔倒在臺階上。
他剛要奮力地站起身,不想唰地一聲,他眼前又是一花,井觀天再次突兀的出現在他面前。
“啊啊啊啊啊……!”刺蝟男發出了一連串的大吼,慌亂無措之下,滿頭的長髮猶如亂針齊發般、向著井觀天劈頭蓋臉就刺了下去。
井觀天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沒有絲毫要躲避的意思,在‘如針的亂髮’將要及體的一剎那,驀地五指一張,唰地一聲,變出五把骨刃……之後歘歘歘欻欻,一陣刀光閃過,數以萬計的鐵針還沒等到他近前,就被砍得如亂草飛揚、四處亂飛。片刻之後,刺蝟男好容易留下的齊腰長髮徹底變成了平頭。
那個情形把所有圍觀的人都看傻了。刺蝟男目瞪口呆地看著切割他‘如鋼針一般堅硬的頭髮’如同割草一般的井觀天,直到對方把手中骨刃架到他脖子上,也沒有任何動作。
巖男等人隨後趕來,一把將他按在了當場。
“警察!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就在眾人以為戰鬥結束的當,不想一個意外發生了,只見‘兩名車站附近的警察’不知從哪冒出來,快步趕了過來。可以明顯看到這兩人緊張得要死,連拿槍的手都有點顫抖。原因無他,自從世界產生變化以後,中古市‘同突變者戰鬥犧牲的警察’已經快要到達三位數了,這已經不是普通的糾察罪犯了,而是在玩命,他們不緊張才見鬼了。
刺蝟男見狀反應過來,剛要掙扎兩下,不成想碰到井觀天那殺人般的目光,頓時打了個寒噤,立即蔫了下來。
“特警組辦事,你們少來摻和。”蛇皮小青年快步趕出、亮出了他的警徽道。這一刻他感到無比的興奮,曾幾何時,他也有面對警察這麼揚眉吐氣的一天?
看著那明晃晃的警徽,趕來的警察們頓時愣住了。
“這名突變者是危險人士,我們要帶走,你們讓開!”蛇皮男趾高氣昂道。你還別說,他這一拽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兩名警察面面相覷,一時間有些猶豫。
“怎麼?還想要看證件嗎?這是我的特警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