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地點突然響起了巨大的撞擊聲;卻是那名男子為了不讓怪物把自己拖進屋去,也不知怎麼弄的,身子竟然橫了過來,猶如一根橫木般擋住了門框。
屋內的怪物見狀似乎有些急了,愈發大力地拽著他向門框撞去。男子頓時被‘愈發縮緊的金屬觸手’勒得眼球突兀、喉間咯咯直響、眼見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而那遊魂怪物也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就在它要衝過來的一剎那、屋內陡然間射出了一條類似紅外線的鐳射射線;那射線十分的詭異、竟然將那‘正在趕過來的遊魂’攝在了半空,只見它身上的黑霧一陣劇烈的翻滾,似乎出現了某種混亂。
就在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兩隻怪物吸引的時候,井觀天卻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只見那穿白色道袍的人突然緊了緊袖子,做了一個十分隱秘的手勢,似乎向誰打了個暗號。
具體暗號什麼意思,他‘打暗號的物件’是誰,井觀天不知道;不過不經意間,他卻看到對方袖口附近現出了一個標誌……那是一朵奇葩的蓮花,就像是陰陽魚一般,它分成了兩塊,一塊黑,一塊白……不是他從‘那個被燒燬的死屍身上’看到的‘陰陽坊的標記’又是什麼?
他心中頓時一凜,暗道:“我去——這什麼情況?難道這個清先生和‘那個他燒燬的屍體’一樣是陰陽坊的人?這麼說他先前之所以燒燬那具屍體,是為了掩人耳目、不想讓人知道這個秘密了?”
直覺告訴他,清先生所圖甚大,心裡急轉之下,他立即下了個決定,繞開這裡……他之所以下這個決定,自然是有原因的;眾所周知,他前世來過這裡,曾經在這裡九死一生,因此他深知‘雄哥他們選的這條路’基本上是有來無回,再加上清先生那不知名的陰謀,如果他繼續跟下去,恐怕十有八九他會被殃及魚池。他可不認為‘他現在的能力’能夠對抗這裡的危機,當初那麼多‘不比他現在弱多少的能力者’照樣死在了這條路上。因此他決定掠過他們,在前面的安全點等他們。
這就是所謂的趨利避害了,也算是他自保的一種方式。
做出了決定之後,很快井觀天就避開了這一行人,走向了另一條岔路……不得不說,耗子的執念晶片雖然不強,但實用性卻十分的好用,儘管他化身老鼠的時間只能持續幾分鐘,但是斷斷續續避開雄哥一行人的視線、還是很容易的。
沒過多久,他就來到了雄哥等人前頭、一個相對安全的所在,這是一處類似停屍間的過道,也是‘假如能僥倖存活的雄哥一行人’的必經之路。
井觀天剛藏在一具屍體床下不一會兒,雄哥等人所在的方向就傳來了一連串的慘叫、怒喝以及打鬥的聲音。
“果然不出所料。”井觀天暗自慶幸,如果他沒記錯,雄哥他們所經的路上有一隻蟄伏在暗影中的怪物,這怪物不動的時候誰也發現不了,自己的潛伏手段在這怪物面前就彷彿小孩子一般,當初他們領頭的幾個大佬之一,就是喪命在了那東西的偷襲之下,所幸那東西有很強的領土觀念,只要出了它的領土它就不會管你。
打鬥聲持續了足足有五分鐘,才漸漸消匿了下去。不一會兒一陣腳步聲傳來,井觀天偷偷從床底往外觀瞧,發現暗影處走出來兩個身影……一個是一身白袍的清先生,另一個是一個穿著黑色警服、戴軍帽的一臉陰鷙的男子。
陰鷙男子邊走邊問道:“淸倌兒,你不在蝰蛇那裡潛伏嗎?怎麼帶這群小蝦米過來送死?”
“淸倌兒?這是清先生的名字嗎?我去……竟然還有人叫這麼奇葩的名字。這不是某些賣藝不賣身的傢伙叫得嗎?”井觀天不由得暗自吐槽。
“唉,別提了,那個蝰蛇根本就不信任我,這不為了試探我,直接把我支來了前線,讓我和那個田偉雄一起來探查咱們的底細……如果我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沒有任何成果,估計他一定會懷疑我。所以我想來想去,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給他來個全軍覆沒,倒時候佯裝被困,給他發個資訊,說不定還能把他引來……對了,張狂,你這邊是怎麼回事?怎麼整個建築物都被炸平了?當初在遠處看到這個情形的時候,嚇了我一跳,還以為你出了什麼意外,害得我急忙趕了過來。”
“什麼……這個人竟然是張狂?”井觀天這回是真的震驚了,“這個清先生竟然和張狂是一夥的?那豈不是說他們都是陰陽坊的人?”頓時他感到他這一路整個兒的推理都崩塌了。
張狂聞言有些無奈道:“是我大意了,我沒想到,這個‘未來之門世界’的種子裡,竟然還有一顆未來科技類的種子,那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