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觀天靜靜地看著倒地不起的司徒雷,“北斗百裂拳?原來如此……看來我不能用‘對待普通人的態度’來對待你了。雖然‘你的這個變異的拳術’現在還只是一個雛形,還沒有完全,還不夠強,但是‘你的所作所為’讓我感到了擔憂……現在就開始助紂為虐了,將來難保不會跌入歧途,成為為禍一方的存在。”說到最後井觀天已經邁步向司徒雷走去。
可能別人會覺得井觀天這話說得很平常,但是‘只有熟知井觀天身份的人’才會知道,這話透著濃濃的寒意,要知道井觀天可不是旁人,他對突變者可是有著先斬後奏的權利的。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井觀天,司徒雷努力想要起身,但是掙扎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就在井觀天靠近他身形,五指抬起的一剎那,一個白色的身影突然間從空落下,伸手格擋住了井觀天將要抬起的五指。
“你都已經贏了,還想怎麼樣?落井下石嗎?”白衣女子秀眉一豎,冷冷道。看來她以為‘井觀天對於司徒雷挑戰他’心中不忿,打倒對方以後還不解氣,還想要下些重手來洩憤。
井觀天看了她一眼,收起了五指,淡淡道:“看好你的人,不要讓他再做出什麼違法的舉動,否則特警組的人都不是吃素的。”說完不再搭理她,邁步向臺下走去。
其實他剛才也沒有想幹嘛,只是想懲戒一下司徒雷罷了,畢竟司徒雷現在只是打打架而已,並沒有做出什麼殺人越貨的舉動,他又不是殺人狂魔,碰到個突變者就要殺死。
隨著井觀天走下擂臺,周凡宇和周超等人都心中一突,下意識的避開了他的視線,果果更是嚇得縮身到了周超身後。她剛才真的被嚇到了。那一刻她險些以為井觀天狂性大發要殺人了。
“嘁,臭屁什麼?”望著井觀天離去的身影,白衣女子暗罵了一句,隨即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司徒雷,心道:“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成了突變者,看來這件事得跟爺爺說一聲了。”
出了武術館後,井觀天又開始了一天的巡查路程,然後不出意外,這一天也毫無收穫,傍晚時分,就在他心情煩躁、準備離開學校的時候,突然‘一個個子矮矮、一看就老實巴交、性格懦弱的四眼小青年’跑到了他面前。
“請……請問……你是大一行政一班的張浩南嗎?”四眼小青年有些唯唯諾諾地道。
井觀天皺了皺眉頭,印象裡好像自己根本沒見過這個人,因為心情不好的關係,他語氣顯得有些不善道:“找我什麼事?”
“啊……別……別打我!我……我只是來送信的。”四眼小青年似乎被井觀天惡聲惡氣的嚇了一跳,忙縮了縮腦袋道。
“哈?打你?”井觀天愣了愣,隨即醒悟過來,估計他早上‘在武術館和人決鬥的事情’已經在學校裡傳開了,以至於此時此刻別人已經把他當成了好勇鬥狠的人,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成了惡勢力的代表,他不由得嘴角有些抽抽,耐下性子問道:“我不打你,你說吧,送什麼信?”
“哦,喏……這個先給你!”四眼小青年心神微定,從兜裡面掏出一張鑲著金邊的磁卡,遞過來道。
“這是什麼?”井觀天下意識的伸手接過,看了看,發現這張卡片製作的還挺精緻的。
“貴賓卡。大二行政一班的楊明晨要開派對,邀請你今天晚上參加。”
“哈?楊明晨?”井觀天眉頭一皺,心說,“怎麼又是他?”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新生報到的時候,好像也是這個楊明晨請客,據說好像是為他的弟弟妹妹們接風什麼的,怎麼今天又要開派對?這小子開個沒完了啊,嘴上說道:“不去!沒工夫!”說著隨手把卡片扔回給了他。
四眼小青年趕緊伸手接住,有些畏畏縮縮地看著井觀天,心說,“果然,這個張浩南也不是好惹的。聽說早上將‘遠近馳名的、官二代的御用打*手司徒雷’揍了一頓,現在連楊明晨的面子也敢不給。”
……
“什麼?他真是這麼說的?”在遼海大學舊教學樓的、一間類似社團活動室的房間內,一名劍眉星目、身材俊朗、堪稱帥到掉渣、但是卻給人一種城府很深的青年男子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人不是旁人,正是被鍾萬學萬般看好、覺得是女婿最佳人選的楊明晨。
“是……是!他就說了一句沒工夫,然後把卡扔給我就走了。”四眼小青年唯唯諾諾說道。
“他嗎的……他扔給你就他嗎就接啊……會不會辦事!會不會辦事!”楊明晨旁邊一名個頭足有一米八五、身材適中、有點小帥、但是給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