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走出房間,關好了屋門。對視一眼均是迷茫一片。方才究竟是怎麼回事?主子怎麼突然之間就闖進去了?而且還把那四個人都給拉了出來,難道里面的人是主子的仇人嗎?
哎呀!要是不被那兩個傢伙給拉住她們就跟進去了!
春和和秋雲同時帶著憤恨的目光看向銀月與銀日,見他們兩個人寒著臉站在那裡,立刻氣不打一處來,剛要開口罵他們,那二人卻突然對著她們跪了下來。
天,這錯認的未免也太誠懇了吧!二人一時間傻了眼。
“主子!”
主子?春和與秋日從呆愣中回過神來,見他們倆虔誠的跪在地上,立刻倒吸了口涼氣,剛要顫著身體轉過身子,身後的那人就已經撥開她們走上前,直接朝蘭亭走去。
那人······那人是······二人顫抖著手指,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瞪大了眸子,見他做出推門的姿勢,立刻急切的叫了起來:“主子說了!誰都不見!”
聲音雖急切但還是晚了一步,屋門還是被那人開啟。二人瞬間白了臉,剛忐忑要怎麼像主子交代,一株茶花就旋轉著飛了出來,直擊那人的門面。
“主子!”銀月與銀日瞬間瞪大了雙眼,見那茶花從主子微偏開的耳側飛去才同時鬆了口氣,身上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
哆哆嗦嗦的跑過去,春和與秋雲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站在門口那人的表情,然後顫著身子走進了蘭亭。
“主子。”二人低著頭跪下。
淡漠的瞥了她們一眼,然後從她們身邊飄然而過。經過門口那人的身旁時,也不曾言語一分,冰凌一般的眸子更是從未飄過那人身上一眼。
“回宮。”走了幾步,春和和秋雲才聽到上官柒那毫無半分溫度的聲音。二人慌忙相傳扶著站起來,顧不得拍乾淨裙襬上的灰塵就快步跟了上去。
路過梅亭時,上官柒還是沒控制住自己朝裡面看了一眼。只見兩個長相猥瑣的人正相互舉著酒杯乾杯,其中一人雖用額前的碎髮遮擋住了那雙充滿yin欲的眸子,但是上官柒還是一眼就發現了那琥珀色的光芒。
唰的一下子開啟手上的紙扇,見那二人舉著杯子的手輕輕一顫,唇角忍不住一勾。下巴微抬,昂頭孤傲的從那門前走過,白色的袍角摩擦著雪綢緞面筒靴,袍角做工精美的刺繡寒梅,如她的主人一般瞬間散發出孤寒的清輝。
下了樓梯,管事的見上官柒酷寒的容顏就識趣的沒有過來招呼,看著她遠遠的離開碧痕樓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才發覺臉上的妝容竟然全都花了。
“喲!碧痕樓的管事的也是個大美女的!”一個客人無意間瞟了一眼,結果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叫了起來。
“亂嚷什麼!不想來碧痕樓了嗎?”管事的瞪了他一眼,給一旁的人使了個眼神就上樓補妝去了。這一幕被正在下樓的三人看到,一個個在心底都升起疑惑。
這個碧痕樓,究竟是什麼地方?
一身素衣,一把古琴。坐在鳳棲宮後花園的流水旁,上官柒心如止水的靜彈《高山流水》。潺潺的琴音順著清澈的流水流到宮外,卻在身後傳來腳步聲時戛然而止,化為顫音不和諧的迴響在這山水之間。
“柒兒,我······”
“我什麼都不想聽。”再次彈起古琴,不過曲子卻化為《梅花三弄》。“你們有自己的隱私這一點我尊重,但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是絕不會再插手半分。你們帝王之間的事情不是我一個婦人家可以再去評論指點半分的了,所以你不用向我解釋。好了,你回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背對著他,聲音孤寒冷傲,如若當初冷宮裡對他冷聲對峙,不留半分溫度。
軒轅夜琊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看著她挺得異常僵直的背影久久的站立。見她專心致志的彈著琴,便轉身準備離開。而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方才還輕靈平和的曲子瞬間變成殺氣騰騰,狂傲千里的《十面埋伏》,琴音剛硬如鐵,冰寒如雪,震的花園裡的群花紛紛顫抖,簌簌而落。
腳下的步子一頓,軒轅夜琊猶豫了一下還是沉默地走了出去。這件事情,還是等著柒兒情緒穩定下來後再向她解釋吧。
他······竟然就這麼走了?
眼底的狠戾一閃而過,只聽“錚”的一聲響,琴絃不堪忍受她的暴虐突然斷開,抽在了她嬌嫩的手指上。一滴血紅立刻就滾落了下來。
心,狠狠地一抽。
“主子,你怎麼了?”聽見琴斷的聲音,丫丫慌忙跑了過來。她已經知道了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