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起床氣把自己的親生骨肉扔到院子裡讓他自生自滅,他的天才兒子因為難壓心中的不滿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卻不幸地被媽咪聽到結果就陷入媽咪小心眼的報復活動中嗎?他估計要是這麼寫的話,就真的是看不見今晚的月亮了。
那該怎麼寫呢?
雙手託著下巴,上官堂堂的小臉完全皺成了一個小包子,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可是他未落下一個字,在這樣下去,媽咪可就要醒了!
怎麼辦?怎麼辦?嗚嗚······他沒有學過寫檢討書的!媽咪啊!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啊!
“時間過去這麼久,你怎麼還一個字都沒寫?”剛才那個酷哥走進來,見上官堂堂如死屍一般趴在桌子上撇著小嘴,而他手下的宣紙依舊是一字未沾,不由得好奇地問道。
“沒犯錯我該怎麼寫?難道要寫媽咪因為睡覺被打攪而報復天才兒童,故意為難自己的親生骨肉嗎?”抬起頭,上官堂堂眨了眨眼睛看著那人說道“大哥哥,你寫過檢討書嗎?可不可以傳給我點經驗?”這東西他是真的不會寫啊!
男子抽了抽嘴角,瞥了眼對面還在假寐的教主,低聲說道:“這東西我也沒寫過,你自己快寫吧,寫完好趕快回去,教主要休息了。”
他這不是一直在休息嗎!上官堂堂在心底悱惻了一句,然後對男子點了點頭。
拿起筆,看著空白的宣紙,上官堂堂沉思了一會兒,然後一咬牙提筆寫起:“算了,死就死吧!二十年後照樣是一條好漢!”
剛掀開珠簾走到對面的酷男一聽這話,身形一顫,剛回頭想責備一下那孩子,可是一看他在全神貫注的奮筆疾書,就沒忍心,便又回過頭來。可是他卻驚異的發現教主在不知何時睜開了那水色的眸子。
“教——”伸手阻攔了他,看著對面坐在椅子上的小小身影,搭在撐起的膝蓋上的手有一下無一下的敲起了膝蓋。
“哎呀呀!不行不行!要是這麼交上去,媽咪不活拆了我才怪!”看著手上的檢討書,上官堂堂惱怒的將它窩成一個團,然後扔到了一旁。接著拿起一張新紙,再次奮筆疾書。
十分鐘後——
“這簡直就是一封自願求死書!”
三十分鐘後——
“凌遲還是午門斬首,這就要看媽咪的心情了。”
半個時辰後——
“哎呀呀,這次寫得多,肯定夠字數了!”看著手裡洋洋灑灑三大張的宣紙,上官堂堂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可是等他重新看了眼那內容時,頓時腦袋一垂,紙紛紛灑灑的從手裡落下“天啊!難道今天要在這裡上演一幕生母弒子的悲劇嗎?”
一聽這話,銀面男子忍不住勾起了唇角,看著對面急的抓耳撓腮的上官堂堂,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就在這時,屋門突然被開啟,一個小小的身影蹦蹦跳跳的走了進來。
“哥哥!果果找你好苦!你在這裡幹什麼啊?是在練字嗎?”果果穿著一件粉色的小紗裙,如一個小公主一般粉嫩可愛,看著哥哥託著下巴坐在紅木凳子上,便一臉好奇的擠上去,在他的身邊坐下。
“教主,我們——”門口守門的兩個人一臉驚恐的在銀面男子面前跪下。
“下去吧。”揮了揮手,看著對面椅子上緊緊坐在一起的兄妹,眼底閃過一絲柔光。
“哥哥,你在寫什麼?為什麼果果看不懂?”上官果果拿起一張被上官堂堂丟在一旁的紙,仔細一看,她卻只認識一半,剩餘的一半完全看不懂“哥哥,這句‘殘害天才兒······是不人······行為。’這是什麼意思啊?”
“這句話是殘害天才兒童是很不人道的行為,意思就是說媽咪殘害我,虐待我,這種行為非常的傷天害理,世人難以忍受。”拿過那張紙,說道。
“哦。”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歪著腦袋一臉疑惑的看著他“這是要交給媽咪的嗎?”
“嗯。”點了點頭。
“那你就不怕被媽媽抽筋拔骨竹筍炒肉絲嗎?”
“······”
上官堂堂重重的倒在桌子上,默默地流著傷心淚。上官果果見狀,也託著下巴憂愁的嘆了口氣:“要是我們有爹爹就好了,他肯定可以幫助哥哥寫這的。”
“嗯?誰說我們沒有爹爹了?”詐屍一般的抬起頭,看著果果說道“還有,誰給你說爹爹的事情了?”
“是柳哥哥,他剛才來找媽咪,但是媽咪睡下了。他就問果果為什麼只是媽咪帶著我們,問我們的爹爹去哪裡了。”
“那你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