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鎖在了身後。牙齒被撬開,濃烈的酒香一湧而入,滑過他的喉嚨,流入腹中。心裡的噁心再次湧了出來,舌頭拼命地阻攔著他的侵佔,卻抵不過他如狂蟒一般的亂躥。狠心的咬了下去,血腥味迅速在口中蔓延,他感覺到對方的舌頭劇烈的一抽,心底剛要一喜,對方卻如狂潮一般再次襲來,帶著血腥,帶著酒香,橫衝直撞,似發狂的豹子,一次次的在他唇上殘忍的掠奪,撕咬。
這一夜,他是逃脫地獄束縛的狂魔,瘋狂的在他的身上侵佔欺壓。
這一夜,他是弱小的紅蓮,如奴隸一般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
桃花夭夭,灼灼其華。
漫天飛舞的花瓣是他們口中吐出的痛苦地低喃還是撕碎的紅衣在漫天飛舞;滴落下來的雨露是他眼角處溢位的悽苦還是他們髮絲飛揚起來的汗珠。
血紅的衣衫飄落在地上,蓋在桃花花瓣上,那妖嬈的顏色,在這星光閃爍的夜晚化為了陰翳的黑紅。
月亮徹底隱藏在雲霧之中,漫天的星斗似乎也被這桃園中散發出的血腥與纏綿之氣而羞澀的染上了一層妖媚的緋紅。
這一夜,註定紅豔滿天。
第二日,黎明之前,米白色的大床上,一男子披散著如墨長髮,趴在床上正睡著香甜。白色的被子隨意地搭在他的身上,露出男子修長的小腿和白皙的腳踝。只聽一聲低喃,隨後那男子便捂著頭撐起身子。
“嘶——”巨大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倒吸口涼氣,身子重新跌回了床上。接著,昨晚屈辱的一幕排山倒海一般朝他襲來。
徹夜承歡,痛苦呻吟,如奴隸一般輾轉他人胯下,將一身的傲骨徹底的粉碎。
屈辱,如潮湧將他淹沒。而身上的吻痕,則是鞭笞她
“你醒了。”妖媚的聲音帶著清冷帶著歉意從耳畔傳來,轉眸看去,南音雨洛僅穿褻衣斜坐在軟榻上,長髮從兩側垂下遮掩住他的容顏,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哼!”雖然心裡很想殺了他,但是渾身上下卻沒有一絲力氣。不過這有怨得了誰,如果他昨晚沒有因為一時的好奇走到這裡,他會這麼悲慘地躺在一個男人的床上嗎!
“對不起,我昨晚喝醉了。我······”南音雨洛試圖尋找一個比較好的詞彙來表達他心底的歉意,可是搜尋了好久也沒找到一個。而這時,上官玉卻冷冷的開了口。
“怎麼?你想怎麼樣?要負責嗎?那可真是抱歉,爺我是個男人!”忍著痛坐起來,想找衣服穿上可又記起自己的衣服已經在昨晚桃花紛飛的樹下化為了飛揚的碎片,於是便扯過他搭在床腳邊的衣服,裹在了身上。南音雨洛沉默地注視著他這一切,沒說什麼。
“記著,我一定會殺了你!”
上官玉繫好衣服的最後一個帶子,便落下這句狠話,強忍著後面傳來的疼痛,走了出去。此時,天即便已經翻起白光,太陽即將升起。屋外的冷氣讓上官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原本就慘白的臉變得更加透明瞭幾分。長髮擦過紅腫不堪的嘴角,一絲疼痛迅速蔓延。眉宇難耐的蹙在了一起,然後迎著太陽昇起的方向,緩緩走近清晨的薄霧中。
身後,南音雨洛的眸子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哥哥,生病了?”手中一顫,滾燙的茶葉水立刻迸濺到手背上,吃痛的收回手,茶杯應聲而落。
“沒事吧!有沒有燙傷?快傳御醫!”
“不用了。”按住一臉急迫的軒轅夜琊,吩咐一旁的丫丫給她接一盆涼水,然後便轉過眸子看著他“哥哥好端端的,怎麼突然之間生病了?御醫去看了麼?”
“不清楚,聽下人說,好像玉昨夜徹夜未歸,直到清晨才回到府中,臉色慘白。然後就閉門拒不見客了。甚至連夜寒過去都拒絕不見。”說完,又看了眼她的手背,見那紅腫逐漸暈開,不由得又著急起來“真的沒事麼?”
“沒事。”搖搖頭,腦子裡全是哥哥病重的訊息。這時丫丫端著水盆走了進來,軒轅夜琊搶先端過去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不由分說拉過上官柒的手放在了水盆裡。
“你!”
“別亂動!”慍怒的眸子看了她一眼,然後抓著她的手用涼水慢慢的在她燙傷的地方沖洗。那小心翼翼的動作,眼底的輕柔,讓上官柒心裡莫名的不舒服。
“我自己來就可以,你就不要——”
“已經沾了水了,沒事的。”不等她說完就回絕了她。
“你······你這又是何必呢?”上官柒終於沒忍住,嘆了口氣。“我是不會愛上你的,你不要在這樣了。把